关于十岁的儿童故事5条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5条关于十岁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关于十岁的儿童故事(1):
只有十岁
那天,我嫂子盖尔突然毫不隐讳地说:我今年就要50岁了,你也要40岁了。这话还真让我有点儿害怕!我一直在隐瞒我的年龄,不敢如此大胆地宣布自己的岁数。幸运的是,当时在场的外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盖尔刚刚介绍给我的贝蒂。她已经是奶奶辈的人,可能75岁了。
我和丈夫布莱恩正在加拿大太平洋海岸的一个海湾度假:我们经常借用盖尔家的游艇扬帆出海、眺望远处覆盖着冰川的山脉、呼吸清新洁净的空气、徜徉在浓密寂静的森林里,都是一幅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画面。
一天,我们将游艇泊在圣胡安群岛的沃尔德伦岛旁,准备同贝蒂在她的夏季别墅里度过一个下午。贝蒂热情开朗,快人快语。她带着我们参观了她那漂亮的夏季别墅,然后领我们穿过森林里的一条小路。她经常停下来,告诉我们这里的花草树木的名字及特点。在她家的厨房里,她拿出一本烹饪书,指着其中的一段让我看。她对生活和知识的热爱程度超过了我见过的任何人。我简直为她倾倒!
在我们讨论看书心得时,年龄的问题又被提了出来。我说:我在告诉人们我的年龄方面有心理障碍。我从不正视自己的年龄,因此也不愿告诉别人。
她说:实际上,每个人有很多不同的年龄,例如实际年龄、生理年龄、心理年龄、感情年龄和精神年龄等等。所以如果有人再问你年龄这个问题,你必须问他指的是哪个年龄呢?
哇!我惊叫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问题。实际上,我丈夫经常说我只有10岁。
10岁?她大笑起来,我是不是也可以是那个年龄?
我想我们有缘分,我继续同她聊这个话题。我说:10岁时的我什么也不怕,非常快乐,我妈妈说我像不知疲倦的小球跳来跳去。贝蒂对我眨眨眼睛,会心地微笑着。
就在那时,她的孙女凯茜她的实际年龄在20岁左右,但那天她的感情年龄也就15岁跑进来问我们:嗨,奶奶,我们准备到下面荡秋千,你们愿意一起去吗?
贝蒂对我说:你们应该去试试。
一刻钟后,盖尔、鲍勃、布莱恩和我走过有浮桥的海滩,登上一处陡峭的山丘。秋千就安在山顶上。看着15英尺的基座,我本能地向后退缩,突然看见一个女孩从基座上跳起,抓住一根绳子,荡得很高。秋千看来约30英尺高。她荡过树冠,高高地在海滩上空,弓着背,享受着在高空的每一秒钟。
凯茜从基座顶端向下看着我们,问道:你们谁先来?
布莱恩出乎我意料地回答:我试试。他很快爬上基座,抓住绳子,发出惊叫。我们都大笑起来,但他成功了,荡起来了!我的老男人!他的眼睛放出光彩,头发都立起来了,像过了静电一样。
哇!真像是在飞翔!他大声喊着。
在丈夫的鼓励下,我也想试试。我克服了自已一直都有的恐高心理,爬上高高的基座。凯茜指导我应该如何做并安慰我。我抓住绳子,将我的双腿放进绳子的大结中,开始荡起来,但两个膝盖在不停地打哆嗦。我低声自语:我可能做不来。
凯茜说:不用担心,你身体的每块肌肉都会自动随着绳子荡起来,你根本就不用去想它。
我又试了一次,但膝盖还是不听使唤。
我在基座上站了有一刻钟,试图平稳自己的心态和获得勇气,我看到一些女孩在我面前荡来荡去,此起彼伏。
我又开始尝试,但感到恶心和虚弱。我真的是做不来!我将绳索交给凯茜,感谢她这么耐心地教我。就在这时,贝蒂在海滩上对我喊:你荡过秋千了吗?
没有!我高声回答她,我的膝盖不听使唤。我笑了笑,试图保持镇定。
关于十岁的儿童故事(2):
写给三十岁还在路口张望的朋友
有一位杰出的父亲告诉他的女儿说:你一定要勇敢地尝试,即使过了很多年以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地,也不要在乎。
没有人曾经这么告诉过你,你的父母也只要你做一个每个月有固定薪水、老了之后有退休金的常人,但是你的血液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直有一种不服输的冒险家因子在不时跳跃着,驱动着你的灵魂及行动。你在三十岁那年,决定要开拓自己的人生视野。
三十岁之后,你开始习惯独自旅行,足迹遍及文明的城市,以及不太容易找得到同胞的角落。你曾经开车穿越了英国和新西兰,也曾经拜访北非、中东和巴黎,你喜欢不一样的风俗民情,也开始懂得享受星光下一个人的寂寞。
你发誓每年要学一样新东西。其实,三十岁才开始的事情,不管你能够做得多好,都只能是业余爱好了。但是不计较结果的学习本身就是一种令人喜悦的成长。这些年来,你学过了油画、陶艺、摄影,拿到了潜水执照,跳了几年的弗朗明戈舞,又多拿了一个硕士学位。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呢?很多人问过你,你不知道,然而却乐在其中,你相信,学习本身就是一种犒赏。
你开始转行。这一年你跨入了电视圈,很奇妙的机缘。你从小未曾立志出现在电视上,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拍那么多广告片。那个时候大家都说,你不会做得太好的,那个圈子和作者的形象不符,你不会适应。其实,刚开始你还真的不太适应,但是实力的累积都要靠磨炼。只要不怕,你就可以。
从那一天起,你没有离开过电视圈。这的确是一种很深的缘分。有时候,重复性太高的工作让你有些不耐烦,可是每一次灯光亮起时,你又乐在其中。
你学会告诉自己,就算是作曲家,也可能有某一天厌烦于那些像豆芽菜的音符;就算是作家,总有一阵子会对自己写的东西倒胃口。如果那是一个你不讨厌的工作,它必然有正面效应与负面效应,有你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所有的挑战,你都得接受。
你会对自己说:“只要不怕,你就可以。”
还有“可以战败,不要未战先降”。从三十岁起,你用这句话勉励自己,至今仍然常常对自己这么说。
岁月是永远不能重来的。虽然,很多人喜欢问我“如果可以重来,你要做什么”的问题。
如果可以重来,我想我还是会选择不怕,永远忠于自己的选择。就算是选错了,跌得头破血流,也要学会站起来。
如果可以重来,我会多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并且懂得关心他们,和他们一起欢笑或哭泣,一起为共同的理想奋战。有朋友肝胆相照,真是最美妙的事。在真正的朋友眼中,你会看见自己的价值。
如果可以重来,我会好好地管理自己的钱财,不会把看账目视为烦人的事。这是三十岁的你最大的弱点。其实,账目和理财很简单也很有趣,可惜过了十年,你尝到了许多教训才学会。那时候告诉你这些,你会觉得这好像有点“现实”,因为你是个文艺青年,虽然不至于不食人间烟火,但一看到数字,不知是自视清高还是不太耐烦的缘故,总是头皮发麻。
十年后你才了解,金钱管理和时间管理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现代人管理自己最重要的功课。你不需锱铢必较,但要理性地做各种决策,能够有自信心地控制金钱流量、决定投资。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而且会让你无后顾之忧。
三十岁时,你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尽量不要在不快乐中浪费生命,那是人生的转机。
写给三十岁的你,也写给每一个自以为跨进了人生的大关卡、还在十字路口上张望的三十岁的朋友。
关于十岁的儿童故事(3):
二十岁的父亲
“爸爸,您几岁啦?”我问。听到我喊他一声爸爸,他面有难色地望了我一眼,好像对我这叫了他五十多年的称呼无法接受。但一向温文、有修养的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用疏远又客气的态度回答:“二十岁吧!”
他说的时候,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不,我应该说他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是三岁小娃娃那样的纯净,不带一丝污染的笑。我仿佛看到三岁的父亲跟着奶奶到张家庄他姥姥家欢喜过年的微笑。他曾经告诉我,他姥姥家因为人多,有六个舅舅,三个阿姨,所以房子很大,几乎占了张家村子的一半。去姥姥家过年是他小时候每年最期待的一件事。
“您是做爸爸的哟,怎么才二十岁?”我一面提醒他,一面拿镜子给他,要他看清楚镜中的老人。
“瞧,您一头闪着银光的白发,不是二十岁吧?”我给他第二个提示,再次试探他的记忆。
趁着父亲专心地望着镜子,我也在一旁细细地打量他。他穿件浅绿色短袖衬衫,洗得泛白了。本来我想帮他换上丈夫出差回来为他刚买的新衣,他却一直拒绝,直说没钱也不能穿别人的衣服;他穿条黑色松紧带长裤,以前这是条剪裁合宜的西装裤,是他和母亲结婚五十周年纪念日那天穿的。
当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父亲更是神采奕奕、喜不自胜。我要经常争吵的他们在镜头前扮演一下恩爱,快门捕捉到的片刻是父亲手拿一把花,眼睛清澈有神地看着母亲;如今,父亲眼神迷离,精气无存,像是两扇虽然开着却因记忆体被逐渐删除而空了的视窗,瞻望无何有之乡。
失智多年的他,开始包尿布了,为方便照顾,只好忍痛把他漂亮的西装裤腰间纽扣与拉链的部位改掉,换上松紧带。整条裤子显得蓬松休闲,帅不起来了。
当我欢喜地为父母庆祝他们结婚五十周年时,从没想过,两年后父亲失智,七年后母亲去世,而结婚五十年的金婚照之一成了母亲最后的遗照。我们选择用母亲最灿烂、最漂亮的笑容来怀想一生为躁郁症折磨、满面愁苦的她。也因为母亲的去世,我将失智的父亲接到家里奉养,转眼已是三年。
父亲细白的手腕上,没戴手表,因为早就不会看时间。他刚搬来我家时,手上戴着多年前丈夫送他的美国通用汽车公司的纪念表。他喜滋滋地指着外表镀金的手表,说它是只金表,舍不得脱下来,每天很骄傲地看着它,跟我报时间。
随着脑细胞的逐渐死亡,那只漂亮的腕表让他陷入时间的迷宫,走不出来。虽然他每天仍习惯性地戴上它、看它,但不停变换位置的长短针,与十二个闪着亮光的数字,成了他难解的天书,他总是迷惑地看了又看,无法解读魔幻拼图所代表的意义。如果说时间与空间的组合是完整的记忆,那父亲的记忆已经破了大洞,在持续地流失。曾经让他骄傲的金表现在是多余的累赘。他应该很纳闷自己手上为何整天戴着个他看不懂的东西。为避免衍生更多的挫折,我趁他熟睡时摘下它来,妥善保存于众多他曾经珍爱,但已无暇顾及的用品中。没多久他就把手表这回事忘到九霄云外。
现在他手腕上戴着一只粉色手镯,是我昨天购物的战绩之一,当我炫耀给他看时,他像个孩童看到新玩具,一个劲儿地往自己手上戴,戴上后再也不还我了。
還在揽镜自照的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亮眼的阳光透过窗纱,如流金洒在他眼角的鱼尾纹和老人斑上。他脸上的皱纹并不多,法令纹尤其不深,鼻子特别高挺,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唇边完全看不到一丝该有的“年轮”,谁都看不出他是快九十岁的人。难道失忆症不仅让他心智倒退,连外貌也跟着倒退?
他总担心没钱,不知这是老年人的通病,还是失智老人才有的忧愁。出示写着他大名的存折簿,并大声数着簿子里的存款,是我每天的功课,但都无济于事,每隔十分钟,他就要出门找教书的工作赚钱。一面说,他還一面摸上衣口袋,于是我赶紧在他口袋里放上几百块钱,但这些没能真正解决问题。
感谢上苍在我连续的祷告时恩赐灵感,我用父亲的口吻在一个纸板上大大地写着:“我,蔡某某,已经教了四十多年的书,现在领退休金在家养老,还有儿女奉养,生活无忧无虑,不需要再工作赚钱了。”
没事我就请他翻来覆去地大声朗读他自己的幸福。每读一遍,他脸上紧绷的神经松弛些,并浮现笑容。但读完立刻忘记,所幸他会自动重读一遍告示牌上的好消息,每天读上千遍万遍,也不厌倦,而我和外劳趁他在快乐朗读中,利用时间处理其他事务。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催眠”有效,还是他更加退化,已不再是要工作养家的中年人,而是在我家做客的外人,常扯着我的衣袖,一再地点头赔笑:“谢谢你的招待,请送我回家吧!”
我疲于应付失智父亲每日抛出的变化球,也知道某些解释无效,只能忍住眼泪,期许用紧紧搂抱所传达的爱与关怀,把他留在我经营的陌生“民宿”里。
此时,父亲在镜中仔细端详自己后,很有自信地对我说:“头发虽然白了,但我就是二十岁!”
“您是我爸爸,不能比我年轻嘛!”我撒着娇,不死心地拉着他的手,像是紧紧拉住他随时间之神逐渐远去的灵魂,要唤回他深处的记忆与流失的岁月,要唤回原来深爱我的父亲。
没想到他头一扬,嘴一撇,牛气地说:“我为什么要当你的爸爸!”
我的心好像被戳了一个洞,一阵寒风刮过,冷到心底,眼前是永无止境的灰暗,而自己就在这弥漫的灰暗中,用力追赶父亲的背影,还口口声声地喊着爸爸、爸爸,但奇怪走在我前面的父亲并不回头。待我终于追上背影,仔细一看,才发现我追错人了,他,是个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躯壳,不是我的父亲。
在永无止境的灰暗天地间,其实只剩下我自己。
这样的追逐、失落、追逐、失落,每天反复回转,形成巨大的漩涡,我和父亲都在这漩涡里载浮载沉,摸不清谁的生命更枯朽。
父亲的一句话更将我凝冻在过去与未来的荒芜里,找不到出口,好久才回过神来,吞吞口水,把寒冬藏在心底,换上一副春暖花开的语调,好似新生命正要热闹开锣。我兴高采烈地宣布:“好啦,就让您当二十岁的爸爸吧!”
关于十岁的儿童故事(4):
二十岁媳妇十五岁郎
宋代,招信县有个县令姓陈,是山西太原人,年近50了,家有一女叫陈兰兰,长得面如冠玉,亭亭玉立,天仙一般。自幼读书识字,琴棋书画,样样皆精,陈知县视如掌上明珠。
这招信县城是户不足千,口不过万的小县城,是个商铺不旺、市井萧条的穷县城。陈知县的掌上明珠轻易不肯许配人家,高不成,低不就,一晃几年,兰兰今年正好二十了。这年秋,一天兰兰和丫环在后花园消遣,忽见小厮枣子举竹竿在园中打枣,满树紫红色的枣子纷纷落地。枣子丢下竹竿捡起一个个又大又紫的枣,一边吃着一边往怀里揣着,兰兰见景生情,脱口而出:枣子打枣子,枣子落、枣子乐。兰兰脱口说出上联,自觉很满意,还想对下联,可想了很一会,也没想出来,气得闷闷不乐。晚上吃饭时,陈知县一眼看出女儿有心思,连忙问起,一连问了几遍,最后丫环说出小*姐是为下午后花园脱口说出上联,一时想不出下联而不悦。陈知县知道女儿是个争强好胜的姑娘,没敢打茬。岂料一关于十岁的儿童故事(5):
十岁的委托人
原寮,日*-本悬疑小说家,著有《我sha了那个少女》《天使们的侦探》《笨蛋应该死》等。本篇根据其同名小说改编。
被迫雇佣
泽崎是一名私家侦探。这天午后,他的事务所来了一位十岁左右的少年,说要请他当保镖,去保护一个叫西田幸子的女人。
起初,泽崎并未放在心上:你是小孩子,遇到什么困难,应该找父母或者警察,懂吗?
少年却说:可是,这件事很荒谬,我没有办法讲清楚,警察大概不会理我,所以才拜托你。稍做停顿,少年又说:你只要保护她到明天早上。这里是五万元。
在泽崎的询问下,少年介绍自己名叫夏本大介,十岁,在淀桥第四国小念五年级,家住北新宿三段五十号。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他跟同学正史在神社躲雨,雨停之后,正史就回去了,他想多玩一会儿,就躲在门后看正史借给他的漫画书。这时候又下起了雨,有两个男子跑进神社躲雨。他听到其中一人说:你今天去sha了西田幸子,她在黑色大厦的珠宝店上班。因为他躲在门后,加上又很害怕,所以也没看清那两个男子的脸。
泽崎有点犹豫,这个少年,为了保护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愿意把自己的零用钱花光,说实话,他不太相信这时候,少年问泽崎洗手间在哪里,泽崎便说了洗手间的位置。过了好一会儿,少年还没有回来。泽崎想去看看,一出门,就看到门口的信箱上有五张万元钞票。他意识到,自己被这少年雇用了。
大约下午两点半,泽崎来到黑色大厦,在珠宝店对面的咖啡店坐下,一边隔着玻璃橱窗观察珠宝店,一边打电话到珠宝店请西田幸子接电话。
西田幸子是个中年女子。泽崎开门见山:我叫泽崎,想请教你一件事,有人想要你的命,你知道是谁吗?西田幸子听完愣住了。泽崎又解释道:有人听到两个男子在交谈,说今天之内要把你sha了。这件事你有没有线索?
西田幸子想了想说:因为工作关系,我有时必须随身携带一些昂贵的商品,确实比普通上班女子危险得多,但我从未遭遇什么危险。请问您是警方人员吗?
不是,但请相信我。接着,泽崎问了西田幸子是否认识夏本大介,答案是否定的。泽崎突发奇想,又问:那你有小孩吗?
西田幸子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有个女孩,在念初中。
泽崎点点头,最后叮嘱西田幸子务必要小心,便挂了电话。不过这之后,泽崎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西田幸子,见她换了件衣服匆匆离开珠宝店,泽崎也跟了上去。
目击劫案
大约两点四十五分,泽崎跟着西田幸子走进了一家银行的营业厅。就在泽崎疑惑西田幸子为什么来这里时,营业厅里的两个男子突然举起了枪。显然,他们是劫匪。
劫匪命令工作人员拉下入口处的铁门,让所有顾客坐在椅子上不要动。接着,应劫匪的要求,银行分行行长武藤荣治站了出来。一个劫匪丢给他两个帆布袋,让他把保险柜里的钱都装进去。一分钟后,武藤提着鼓鼓的帆布袋,走近其中一个劫匪。突然,他从帆布袋后拿出一把枪,射穿了那个劫匪的胸膛,然后迅速调转枪口指向另一个劫匪。束手就擒吧!武藤说,我刚才已经按了警铃,警方马上就会把这里包围起来。
话音刚落,那个劫匪突然抬手要向武藤开枪。就在这时,西田幸子一边喊着老公,危险,一边冲到武藤的身前。为了避免西田幸子受到伤害,泽崎猛地撲了过去,将她推开了。武藤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已被劫匪的枪击中,倒了下去。劫匪拎起地上的帆布袋,打算逃走,却被门外的警察逮个正着。后来,武藤被救护车救走,西田幸子也随救护车去了医院。
第二天,各家媒体都对这起银行抢劫案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报道中提到,武藤在十多年前担任银行课长时,该银行就曾遭洗劫;六年前他在一家小分行任职分行长时也曾遭遇银行劫案。报道还透露,武藤经过手术后已无生命危险,他所持的手枪应该是今年元月休假期间赴东南亚观光时购买的。另外,劫匪的身份也已查明,死掉的那个叫堂上忠勇,没死的那个叫浅田诚也。浅田表示一切都是堂上一个人计划的,他只是遵照其指示行动。
看完这些报道,泽崎想起了昨天那个少年,于是他根据少年之前提供的地址找上了门,可开门的男孩却不是泽崎昨天见到的那个。
泽崎预感自己被pian*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夏本大介吗?
是的。男孩答道。
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你的朋友中有没有人知道你家的地址?只限男孩子哦。
班里同学都知道,因为有通信录,上面有所有人的住址。
你们班上有多少男同学?
二十三个,哦,应该是二十二个,今年夏天正史转学了。
正史?这名字惊醒了泽崎,他忽然意识到,也许正史就是大介,而大介其实就是正史。
大介告诉泽崎,他和正史是好朋友,彼此都知道对方的住址。正史转学后,他们还通过信、打过电话,最后一封信里,正史说他的父母或许会离婚。突然,大介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昨天正史的爸爸在银行
泽崎眉头一紧:正史姓武藤,对吗?
大介点了点头。泽崎赶紧向他道别,匆匆离开了。
泽崎打算等武藤伤势好转后再去找他,在等待的几天里,他对武藤夫妇做了一番调查。原来,离婚是西田幸子提出的,而且她不要赡养费,不过条件是女儿和儿子归她抚养,可武藤不肯。从三月份开始,两人就分居了,女儿跟母亲同住,儿子跟父亲同住。泽崎还通过好友警察锦织了解到,两个劫匪在案发当天中午根本没去过神社
破解迷局
这天,泽崎在锦织的陪同下来到武藤的病房,西田幸子也在。武藤夫妻反复向泽崎表示感谢,毕竟泽崎是西田幸子的救命恩人。
泽崎坦白说:那天我会在现场,是因为我受人所托,从武藤夫人上班的地点一路跟踪到银行。
西田幸子这才想起那通电话。
武藤问:委托你的人是谁?
泽崎看了一眼武藤,说:是个十岁的少年,自称夏本大介,后来得知他其实叫武藤正史。
武藤大叫道:是我儿子?我儿子去请你保护内人?
泽崎点点头,说:据我所知,正史小朋友对你们濒临破裂的婚姻似乎知道得一清二楚。
武藤夫妻低头不语。
泽崎突然话锋一转:现在来谈谈劫案吧武藤先生在十一年前和六年前遭遇的那两起劫案。
这时,锦织开口道:十一年前,第一兴业银行涩谷分行遭到两名劫匪洗劫,主犯被射sha,从犯至今下落不明;六年前,位于埼玉县的兴野分行也遭到一名歹徒抢劫,案子至今未破。警方认为,十一年前逃走的那个劫匪和六年前抢劫的那个歹徒,与这次的劫匪堂上忠勇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假如能够证明前后三个劫匪真的都是堂上,那么恰巧在这三家分行工作的武藤先生将会是什么样的立场呢?
武藤夫妻听完对视了一眼。
尽管没有证据,泽崎说,但正史因父母要离婚而感到非常痛心,加上有一天,他在父亲的衣柜里发现了一把手枪丰富的想象力使正史以为父亲要用那把枪来对付母亲,他非常擔心,每天都偷偷去检查手枪是否还在,只要手枪还在,就表示母亲没有生命危险。就在劫案发生的那天,他发现手枪不见了。他想打电话通知母亲,不巧母亲外出办事不在店内,他又不敢打电话给父亲,更不敢去报警,因为万一父亲并不是要枪sha母亲,他却去报警,那父亲就完了。
听到这里,武藤夫妻一脸惭愧,像是在自责。
这时,正史想起了放学路上曾看到的私家侦探社。在他的认知里,似乎只有侦探能够保护母亲了泽崎顿了片刻,武藤先生,假如你真的在那天带着手枪去上班,那你一定事先就晓得那天银行会发生劫案,对吗?当然,我没有任何证据。不过假如你否认自己是劫匪的同伙,警方一定会叫正史去接受审讯的。正史为了保护你,大概会编出一堆谎言,但警方最后还是会问出答案,那时正史就会发现,自己雇用侦探破坏了父亲的计划,也揭露了父亲的罪行
武藤一直沉默不语,这时他抬起头说:我不会让正史被法庭传唤的,我坦白认罪!
武藤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不想再帮堂上抢银行了。一开始他只是个从犯,因为从事非法的超额贷款,被抓到把柄,所以被胁迫加入堂上他们抢劫涩谷分行的计划中。后来,堂上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他。大约一年前,堂上又逼他帮忙抢银行。由于武藤百般拒绝,堂上便对他施加压力。后来,武藤就把一切都告诉了妻子,包括前两次的抢劫案在内。西田幸子一直劝他去自首,但武藤却计划在这次的抢劫中找机会sha了堂上,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永远逃离那个噩梦。西田幸子误以为武藤又要帮劫匪作案,便提出了分居和离婚最后,武藤叹息道:正史似乎认为只要留在父亲身边,将来总有一天会让父母破镜重圆。他愿意留在我身边,让我感到很欣慰。为了他,这几个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举枪射sha堂上的那一瞬间讽刺的是,这孩子最后竟成了我那计划的致命伤!
事后,西田幸子告诉泽崎,当她接到泽崎的电话时,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但那时她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好赶往银行,去找武藤商量,没想到歪打正着,将泽崎引向了破解迷局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