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篇二手的儿童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4篇关于二手的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二手的睡前小故事:(1):
二手货
赵大牛都快奔四十了,才娶了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女人小他八岁,叫春梅,模样十分周正,人也老实,就是离过婚,忌讳人家说她是二手货。
赵大牛是个顾家的男人,婚后拼命挣钱。到了年底,赵大牛对春梅说:咱俩结婚时太仓促,没有置办什么像样的家具,如今要过年了,咱也买几件。
春梅点头同意,于是两人就来到县城家具商场,一问价格,新家具都不便宜。
春梅也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就劝赵大牛:咱俩又不是年轻人,赶时髦,新家具太贵,咱到那二手家具市场看看,有的虽然旧点,但却实用。赵大牛觉得这个主意好,两口子又来到二手市场。转了几圈,看中了一套沙发和一张写字台,谈好价格后就拉回了家。
过了正月十五,村里来了个翻新旧沙发的,赵大牛想起年前买的二手旧沙发,就和春梅合计,把旧沙发翻新一下。春梅当然没有意见。
他俩抬出沙发,撕开底座下的旧布时,忽然从里面掉出个塑料袋,袋里有个大信封,鼓鼓囊囊的。
春梅拆开塑料袋一看,全是百元大钞,另有一个小纸条,上书王经理奉送。
春梅把钱递给赵大牛,赵大牛数了数,整整两万元。赵大牛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说:还是二手货好啊,能给咱家聚财。谁知春梅听了这话,脸腾地红了,随后用手点了赵大牛的鼻子:傻蛋,咋光守着瘸子说短话。
赵大牛愣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直打自己的嘴巴:你看我这张臭嘴,老婆你比二手货更聚财
二手的睡前小故事:(2):
二手时代真疯狂
这是个信息交流异常疯狂的年代,二手交易也蓬勃发展起来,二手房、二手车、二手电脑、二手书籍,甚至还有二手宠物、二手牌照、二手游戏账号、二手预订席位,反正在二手交易市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张双弓就是做二手生意发家致富的,他这么多年一直很二:在家排行老二,得奖始终是第二,二年级骑二轮车时,还被二踢脚炸了二头肌。他当过二房东,唱过二人转,做过二流子,甚至还二进宫。
后来张双弓浪子回头了,开始倒腾二手家用电器,从手电、热水器到空调、洗衣机,他的业务无所不包。俗话说,无商不jian,二手家电一翻新,谁也看不出好坏。就这样,张双弓的腰包和肚皮像吹了气一样鼓了起来。
这天,对张双弓来说是个大日子,他决定向一个女孩求婚了。女孩叫柳若水,通过几个月的考察,完全符合张双弓温柔似水、清纯如水的择偶标准:她是从外地来的,感情经历几乎是一片空白,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于是,张双弓向一个做珠宝生意的朋友定制了一款求婚用的钻戒,戒指的环内还刻上了两个人姓氏的拼音字母缩写:ZL。
这天傍晚五点的时候,张双弓已经梳洗打扮完毕,他的头发梳得油光铿亮,穿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服:一套名牌男士西服,这也是一个做服装生意的朋友帮他购置的。这套名贵的西装穿在张双弓的五短身材上,还真有点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
张双弓开着车,激动万分地接到了柳若水。他原本想找个浪漫高雅的西餐厅和柳若水共进晚餐,他也已经预订了雅座,没想到柳若水说口中寡淡无味,闹着要去吃刘大妈川味火锅。
张双弓拗不过她,今天是个好日子,他可不想坏了她的兴致,于是,张双弓便带着柳若水来到了刘大妈火锅店。
两人以前常去这家火锅店,那里生意火爆,常常需要等台。果不其然,到了那里,服务员先是把他们引到等候区坐下,又发给了他们一个号码牌。张双弓看了一下号码,78号,心里顿时七上八下了,他问了服务员,前面还有十八位等台的客人,张双弓灵机一动,走到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旁,瞄了一眼他们手中的号码牌,66,他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凭着这号三寸不烂之舌,几分钟后,张双弓便得意地将手中的牌子换成了66号,当然,他付了100元的转让费。
很快,张双弓便和柳若水坐上了位子,突然,他觉得心里有些疙疙瘩瘩的,这个位子是别人转让的,这不是成了二手的?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这让张双弓很是不爽。
不过,他还是很快忘了这茬,热气腾腾的火锅翻滚起来,两人吃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张双弓开始脱衣服,突然,他在衣角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忍不住去掏,竟然发现这衣服口袋的衬里破了,那个硬硬的东西正是从这个破洞里钻到了衣角。这硬硬的玩意儿是什么呢?掏出来一看,那是一张小小的卡片,卡片上写着姓名、颜色、款式、品牌、口期和洗涤方式,简单地说,这是一张洗衣卡。不知道这卡是如何阴差阳错地进入了衣服的里层,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衣服不是新的,别人曾经穿过,而且拿到洗衣店洗过,张双弓顿时觉得脑子里像烧开的锅底一样沸腾起来:二手货!
张双弓火冒三丈,这可是五万块钱一套的名牌西装啊,他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做服装生意的朋友打成生活不能自理,但是现在,终身大事要紧,张双弓衣服也不穿了,夹在腋下,拉着柳若水就走。
为了给柳若水一个意外的惊喜,张双弓对求婚一事高度保密,他准备把柳若水带到菲蒙妮酒店的观光天台,他打算在这座城市的最高处,跪在霓虹闪烁、晚风习习的星空下,向自己心爱的女人求婚。
张双弓开着车把柳若水带到了菲蒙妮酒店,柳若水的脸一下子红了:弓哥哥,我们来酒店干吗?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张双弓看着柳若水娇羞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不要紧张,我带你到天台看看夜景吧。
两人坐了观光电梯,在流光溢彩的夜色里,一路到了观光天台。观光天台一半是露天的,摆放着几张时尚的桌椅,几个小资情调十足的年轻人正坐在那里喝酒、聊天。
张双弓早已预订了一个桌子,他把柳若水带到那里,点了两杯饮料,漫不经心地聊了几句,接下来的重头戏是这样设计的:张双弓会忽然跪下来,献上戒指,然后酒店的服务生会在四周点燃冷焰火,乐队也会奏响乐曲,这一刻,相信柳若水一定会激动不已张双弓想到这里,心里汹涌澎湃起来,他刚拉开椅子准备单膝跪地,忽然觉得肚子里叽里咕噜的,也汹涌澎湃起来,他没想到偏偏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肚子。他强忍着肚子的不舒服,从口袋中掏出首饰盒,轻轻打开盒盖,那里面正平卧着一枚晶莹璀璨的钻戒。柳若水瞪大眼睛看着张双弓,脸上写满了惊喜的表情。
这时,只见张双弓嘴上说嫁给我好吗,表情却是毗牙咧嘴、痛苦异常。柳若水不知道张双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只见张双弓把戒指往她手里一塞,拔腿就跑了
服务生的冷焰火在四周喷出了绚烂多彩的火花,乐队的演奏也适时响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张双弓却逃离了天台,甚至没来得及解释原因,他不跑不行啊,再不跑裤子里就要稀里哗啦了!现场只留下了柳若水,她惶恐又尴尬地站在那里。
原本一出浪漫的求婚却变成了难堪的闹剧,几个旁观的人终于把持不住,笑出声来。
等到张双弓解决了内急,一身轻松地重新来到天台,他抓瞎了:柳若水不见了,只在桌上留下了那枚戒指。
张双弓一问旁边的人,说是柳若水早已捂着脸跑了。张双弓连忙给她打电话,不接;再打,还是不接,他第十八次拨通电话时,柳若水直接关机了。张双弓找到柳若水的住处,也是铁将军把门。
张双弓这一夜又闹肚子又闹心,第二天,依然没有柳若水的消息,不过,他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消息:刘大妈火锅店后堂人员自曝黑幕,说是他们店使用回收的火锅红油重新做成锅底卖给顾客。看到这里,张双弓终干明白昨夜自己为什么会在关键时候闹肚子,没想到吃了这二手的火锅油,以致他的终身幸福毁干一旦。他愤怒到了极点,正准备去找做服装生意的朋友和火锅店老板算账,忽然意外地收到了柳若水的短信息:你不喜欢我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要羞辱我?
张双弓心里大喊冤枉,我哪里会羞辱你啊?他打电话给柳若水,这回倒是通了,他赶紧想解释一番,话刚讲了半句,却听见柳若水冷冷地说:你不用装蒜了,你向我求婚,拿的却是我前夫送我的戒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那段短暂的婚姻很失望,所以从来没提起过,你以前只是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也没问过我的婚史啊!
什么?前夫送的戒指?天哪,张双弓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疯了似的跑到做珠宝生意的朋友那里,把戒指扔在柜台上,怒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朋友检起戒指,端详了一下:多漂亮的戒指,没什么问题啊!
张双弓一拳砸在柜台上,吼道:你装什么蒜?我拿着这枚戒指向我女朋友求婚,她居然说是她前夫送的!
朋友一下僧了,呆了半晌,吞吞吐吐地说:老张,真是对不住,这事是我错了。这戒指确实不是新的,是一个姓赵的小子典给我的,上面还刻着ZL的字母。我看这戒指成色不错,正好你订的戒指要求刻相同的字母,所以清洗抛光后就卖给你了。我怎么会想到这小子居然是你女朋友的前夫啊,你不是说你女朋友清纯得很,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吗?
张双弓火更大了:这关你屁事啊?
朋友赔着笑说:老张,你先消消火,都是我的错。这事就是太巧了,要怪就怪我回收首饰的价格是全城最高的,所以姓赵的那小子就卖到我这里了,而且你们姓氏的第一个字母都是Z,才把事情搞成这样
张双弓差点岔气:你卖翻新的戒指给我还有理啊?
朋友继续笑着说:你看你不也是把二手货当新货卖嘛,再说,这也不完全是坏事呀,你想想,你要找个清纯的女人,最起码这戒指让你发现你女朋友是个二婚头了!
张双弓没有力气再争吵了,他简直崩溃了,特意订制的戒指居然是二手的,苦心寻觅的女人居然也是结过婚的!
张双弓浑浑噩噩地离开了珠宝店,心里不住地喊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所有二手的东西都和我有仇吗?
三年后,张双弓依然做着二手生意。
这三年里发生了许多神奇的事:张双弓因为一起交通事故失去了两只眼睛,他在黑暗里生活了一年时间,然后又获得了一次宝贵的眼角膜捐赠,他现在那只重见光明的眼睛也是二手的。
正是这次捐赠让张双弓有了顿悟:二手的东西不是拿来坑人的,而是要让它合理地发挥最大的价值。
从此以后,他的二手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卖的电器价格公道,质量上乘,赢得众人称道。
二手的睡前小故事:(3):
感谢二手机
春节放假前,我在熟人的店里淘了一部大牌二手机,机器功能很强大,马上要回老家过年,我对精彩世界的所有感知全靠它了。
我先去小镇转了一圈,看看旧时的伙伴,聊了聊在外的痛和快乐。一回到家,我就兴致勃勃地摆弄开了手机。微信,微博,QQ,游戏的确是好机器,信号也是杠杠的。
可惜从除夕下午起,手机就上不去网了,急得我像热锅里的蚂蚁,抓心挠肝的,连妈妈精心准备的大餐也食之无味。大年除夕,微信里的好朋友都要拜年,我还在一个群里发起了集体守岁的活动,响应者云集,这可怎么办?
小镇的年夜饭吃得格外早,夕阳才衔山,鞭炮声就肆无忌惮地炸响。我拿着手机在小镇里跑来跑去,甚至爬上墙头,可始终没网,暗骂自己贪便宜买二手机,发狠回去马上退货。墙下传来熟悉的声音:宝啊,看看妈妈给你拿什么了?
我跳下墙,暮色里妈妈的颧骨冻得通红,却喜滋滋地举起一部大屏手机递给我:我跑了好几家,总算小林答应跟你换手机使一周,他说他的能上网。
我心里一喜,接过那部手机,有网!我迫不及待地退着卡,有点奇怪:小林也是个手机控,怎么会跟我换?
妈妈把两手扣起来在嘴边哈着热气,笑笑说:小林说,一年就回来这么几天,哪舍得花时间玩手机,要多陪爸妈说说话妈妈的话戛然而止,我的手却是一颤,卡差点掉在地上。
幽暗的天色让妈妈看不出我的窘迫,还一脸期待地催促着:快换啊,你不是着急上网嘛。小林还等着我把你的手机送过去呢,他要给领导电话拜年。
我果断地把小林的手机递给妈妈:不换了,没有网也能过。
于是这个假期,我的手机一直处于断网状态,刚开始的一两天还真没着没落,很快也就适应了。
辞别了爸妈,我回到工作的大都市,当晚就赶到熟人的店里退货,可就在他拿出手机的时候,发现网线连上了!微信、微博、QQ里铺天盖地的祝福让我应接不暇。
熟人打开手机按了几下,说:手机质量没问题,只是原机主卸载时留下了一款网管软件,选项里有个时间限制,我查过了,这几年里所有的重大假日都被设置了自动断网,节假日一过立即恢复。你要是不信,我马上就给你卸载。
网管软件?我怎么没听说过。你确定真的不是质量问题?
熟人笑了笑:我还能pian*你嘛。原机主也是我的一个朋友,那是一个超级手机控。每次聚会他都三个手机不停地发照片,刷手机,我们都知道他这毛病。十一长假过后他母亲突然心梗去世了,才四十八呀。丧事过后,这家伙来找我,哭得泪人似的。说每次回家都在玩手机,这个长假也是这样,他妈几次想跟他聊会天,他都是盯着手机嗯啊的应付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把他三个手机都装上了网管软件你要卸这款软件吗?
我红着脸揣起了手机,说:不,不卸了。哥们,谢谢你啊,还有你朋友的二手机。
二手的睡前小故事:(4):
才陈买了辆二手车
老陈去年沙糖桔丰收了,着实赚了一笔。他口袋一有钱,就买了一辆二手车。老陈有了车,开心得连走路也扭上几扭。他领了驾驶证以来,都一年多了还没有摸过方向盘。他找了个好日子,叫上张扬,一齐潇洒的开一回,威风威风。
张扬觉得老陈买二手车太不值了。在张扬的眼里,凡是二手的东西都是劣品,是垃圾。你想想呀,要是好东西,人家会舍得卖掉?
但老陈可不是这样认为,只要自己觉得是物有所值的,何必计较二手三手的。他说:才两万元呢。
张扬见到了这辆七座的二手面包车,看上也算新净。价钱这么便宜?他有点不大相信:有这么大的蛤蟆在街上跳?不会被人家忽悠了,车子是翻新过的吧?
忽悠你个头。它是从我表弟的舅子的大表兄他那里买的,都是亲戚,pian*你都不会pian*我。人家大把身家,都换几十万的小轿车了。
虽然这都拐好几个弯的亲戚了,总算比陌生人好。
老陈,咱别说那么多了,上车,我来开。张扬欲打开车门。
哈,你想都不要想,我还没有过把瘾呢。你乖乖地上车给我坐着。
车子歪歪扭扭的在乡道上奔着。老陈越开越顺手,乐得吹起口哨。张扬不耐烦了:吹什么吹,难听死了,不如放首歌听听。
也好。老陈把车停了下来。摆弄了半天,也放不出一个。他挠挠头:咦,怎么没声?张扬,按哪里呢?
张扬俯过身去,使劲拍了两巴掌,也是不行。他哈哈的笑了起来:二手车就是这样二的了,你还是吹口哨吧。
老陈有点不乐了:回去之后,让李财看看该怎么弄。
经过几场春雨的冲洒,乡道路面也有点坑坑洼洼。车子摇摇晃晃的,人坐在里面倒也很舒服。突然车底传来啪的一声响,张扬惊得支起身子,对老陈说:轮胎爆炸?
老陈赶忙停车,俩人一齐下车查看。
哎?轮胎好好的呢。老陈奇怪了。
张扬也觉得蹊跷:莫非是油箱?
你傻呀?油箱爆炸你还能在这里站着说话?
二手车就是麻烦。那你钻到车底看看。
老陈仔仔细细把车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呀,真奇怪了。他直起身子,擦了一把冷汗,忽然指着路面上哈哈大笑起来:张扬,你看,原来碾着了个空饮料盒呢。
一场虚惊之后,老陈倒也放开了心,开的更顺手了。张扬看得心痒,对老陈说:该我来开开了。
别急,等爬过了这道坡,再让你来开。
这道坡叫虎头岭,从村里到镇上算它是最陡的,最险要的,坡的一边是峭壁,一边是几丈深的山沟。
老陈的车子嗷嗷叫着爬到半坡,使不上劲了,咔的熄了火。
你这个老陈头,咋不加油冲上去呀?
冲不上呀。好在我警醒,刹车快点。要不然向后退去,掉进山沟,我俩得摔成柿饼。
老陈打着火又冲了几次,车子就是开不上去。他无可奈何地对张扬说:可能太重了,你下车。
什么破车,两个人都会超重?张扬喋喋不休,极不情愿的下了车。
老陈又再试了几次,车子只是冒着黑烟拼命吼着,就是不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