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悲歌的故事大全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2个关于悲歌的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悲歌的睡前小故事:(1):
纳兰性德的爱情悲歌
爱情之花,艳丽诱人,绚烂多姿,拥有时幸福,失去时痛苦。明明知道彼岸之花可望而不可即,古往今来,又有多少才子佳人不惜做扑火的飞蛾,去尝试那“昙花一现”的爱情。但往往是秋风过后,空留一地的花事。
清初,皇室贵胄、文武双全的大词人纳兰性德,也没有逃过这一劫。他短暂的一生裹进了几个女人的爱恨情愁,剪不断,理还乱。
几百年过去了,纳兰性德透过他的词集《饮水词》,仍在向世人诉说着他那缠绵悱恻、感人肺腑的凄美爱情。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此话不假,纳兰性德的爱情大戏,随着表妹惠儿的进府而拉开了序幕。情窦初开的纳兰性德与小他3岁的表妹一见倾心。金童玉女,两情相悦,坠入爱河。“十八年来堕世间,吹花嚼蕊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谁边。紫玉钗斜灯影背,红棉粉冷枕函偏,想看好处却无言。”甜蜜的初恋让纳兰性德不知所措,心如鹿撞。
然而,好景不长,惠儿应召入宫,纳兰性德惨遭打击,不久病倒,陷入无边的相思之中。纳兰性德为能与朝思暮想的表妹见上一面,趁国丧之际,冒死假扮喇嘛进宫,天遂人愿,他们相见于回廊。宫廷禁律森严,相逢无语,只能以玉镯叩栏发出的响声来传递心声。后来的两年之中,痴情的纳兰性德借公务便利,经常到上次相见的回廊,始终没能再见表妹一面。“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花扇……”一样情怀,两处相思,痴心的惠儿不堪感情的折磨,吞金自尽。纳兰性德悲痛欲绝,给表妹披麻戴孝,并在表妹的闺房墙壁上题词:“谢家庭院残更立,燕宿雕梁,月度银墙,不辨花丛那瓣香。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
纳兰性德的情感高潮发生在与爱妻卢氏之间。表妹惠儿入宫后,纳兰性德奉父母之命,娶侧室颜氏,但他此时已心如止水,两人并未擦出爱的火花。
后来,纳兰性德又娶正室卢氏。卢氏乃两广总督卢兴祖之女卢婉君,乳名惠,字雨禅,端庄秀丽,满腹诗书,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纳兰性德起初多次想方设法冷落她,但卢氏一如既往地细心照顾他。卢氏冒雨打伞护花一幕感动了纳兰性德,让他从此爱上了这个纯朴善良的女人。
纳兰性德与卢氏相亲相爱、如胶似漆、夫唱妇随。纳兰性德不办理公务时,两人便去西花园散步,然后再到书房吟诗作赋。“du*书”成了纳兰性德夫妻的一大乐趣,猜某事或某诗词,哪年哪月哪日,记在哪本书的哪一页哪一行。纳兰性德输了喝酒,卢氏输了喝茶,他常常被罚,喝得酩酊大醉,吐得一塌糊涂,卢氏不厌其烦,耐心收拾。
作为康熙殿前的一等侍卫,纳兰性德常常伴驾南巡北狩,一去就是几个月,身居塞外,寂寞孤单,对爱妻的思念只能付诸笔端:“别绪如丝睡不成,那堪孤枕梦边城。因听紫塞三更雨,却忆红楼半夜灯。书郑重,恨分明,天将愁味酿多情。起来呵手封题处,偏到鸳鸯两字冰。”
正当他们爱得如痴如醉之时,厄运降临,卢氏因难产而亡。生离死别,纳兰性德的身心再一次受到重创。3年,短短的3年,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还没来得及珍惜,瞬间化为泡影。“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du*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纳兰性德抱憾终生。
纳兰性德肝肠寸断,把爱妻暂厝于双林寺中,7天没有离开,天天夜里守灵。他常常夜里与爱妻交流,倾诉衷肠,情真意切,泪眼婆娑。一次,他想到唐朝进士赵颜用诚心打动画中神仙真真,真真从画中走下来,两人结为伉俪这个典故。于是,他开始为卢氏画像,一画就是七八天,以后每天盼望奇迹出现,爱妻能起死回生。他写道:“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银笺别梦当时句,密绾同心苣。为伊判作梦中人,索向画图清夜唤真真。”可见夫妻相爱笃深。
卢氏走后的3年,纳兰性德情无所寄,心灰意冷。后来,家里又给他续娶了官氏,官氏是大臣索额图的妻侄女,满族人,虽然贪慕纳兰性德一表人才,苦等了他两年,但两人缺乏共同语言,婚姻也是名存实亡。
经受过一连串的致命打击,纳兰性德意志消沉,只能借酒消愁,借词表意,身体也越来越糟糕。他的好友顾贞观绞尽脑汁想办法,欲唤起他生命的激情。他介绍了一个江南名妓沈宛给纳兰性德。沈宛,字御禅,浙江乌程人,天生丽质,能歌善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18岁还出过词集《选梦词》,曾在江南名噪一时。
纳兰性德与沈宛心有灵犀,相见恨晚,频频鸿雁传书寄相思。沈宛书:“燕书蝶梦皆成杳,月户云窗人悄悄……醒来灯未灭,心事和谁说,只有旧罗裳,偷沾泪两行。”纳兰性德回:“窗前桃蕊娇如倦,东风泪洗胭脂泪……”相思泪打湿张张信笺,一来二去,纳兰性德苦涩的心灵得到滋润,重新燃起了对爱的渴望。纳兰性德无视家人的反对,把沈宛接到京城,安置在德胜门内,并把书房也命名为“鸳鸯社”。由于沈宛的身份,她不能名正言顺地进入纳兰府,没有名分并不影响两个人真心相爱,他们彼此之间惺惺相惜,琴瑟和鸣。
好景不长,患病的纳兰性德遭受风寒,撒手人寰。沈宛满怀遗恨,带着身孕返回江南。红颜知己,一见钟情,流水知音,短短半年的甜蜜恩爱,给沈宛留下一生的思念,“惆怅凄凄秋暮天,萧条离别后,已经年,乌丝旧咏细生怜。梦魂飞故国,不能前。无穷幽怨类啼鹃,总教多血泪,亦徒然。枝分连理绝姻缘。独窥天上月,几回圆。”这刻骨铭心的爱恋作為动力,让她历尽千辛万苦,把纳兰性德的一脉骨血抚养成人。
纳兰性德匆匆走完了他短暂的31年人生路,他身后留下的词作婉转凄怆,苍凉壮阔,历经岁月的打磨,至今仍熠熠发光。“世人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谁人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他在爱妻卢氏去世8年后的亡故日那天猝然离去,他要与相爱3年、相思8年的爱妻永远相伴、相守!
悲歌的睡前小故事:(2):
煤窑悲歌
黑岩乡的乡长吴建出了一点问题,要被停职接受检查,而黑岩乡的党委书记老郑患有重病,已经在乡医院里躺了两个多月。这样一来,要将吴建停职,乡里其实就没个领头人。没办法,县里只得临时将白水乡的乡长张华明调到黑岩乡去代理乡长。
张华明接到调令,提前一天就去黑岩乡报到了。他赶到黑岩乡的乡政府大院时,才早晨8点钟,上班的时间没到,乡政府里只有一名姓刘的干事在那里。张华明便向小刘了解黑岩乡的具体情况。两个人正说着话,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小刘一接听电话,脸就白了,慌慌张张地说:不好了,黑岩煤矿出事了。塌方,还有三个矿工被堵在井下!张华明一下子就跳起来,惊问:黑岩煤矿不是早就停产了吗?怎么还有矿工在里面?小刘支支吾吾,只得说了:只在上面来人查这件事的时候停了两天,上面的人一走,又生产了。
张华明要小刘快领他去现场,他一上小刘摩托车的后座,就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县里,汇报情况,并请求县消防队立即派人来救援被困的矿工。
乡政府离黑岩煤矿井不算太远,十来分钟也就到了。一出事,老板就开着小车溜了。现场一片混乱。一群死里逃生的矿工,焦躁地围在井口。
小刘凑近张华明耳边,轻声告诉张华明,这个煤矿本来就是私自开采的小煤窑,并没有办什么合法手续,老板是哪里人,大家都不知底。张华明惊呆了:中央三令五申关闭小煤窑,这样的黑窑乡政府就不管?小刘看看矿工,将张华明拉到人群外,低声道:吴乡长暗地里入了股。这次吴乡长被停职,就是有人将这事捅到上面去了。你想,吴乡长被停了职,这煤窑也就开不下去,现在出了事,老板哪有不逃的?
张华明心都寒了,忙对小刘说:眼下要紧的是救人,我得和矿工们想办法去。黑老板的事,你负责,现在就打电话给公安局。
张华明返身问矿工们事故的原因,并讨论营救方案。矿工们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这几天,矿工们就老是觉得井底潮湿,井壁时常滴水,井底也在淌水。但这并没引起大家的警惕,大家以为这是地下的渗水,这种情况在掘井时是经常有的。然而,今天早晨,他们下到井底挖煤时,井底的积水已没过脚踝,一个矿工打风钻,一钻钻下去,竟引来一道水柱,稀里哗啦地往井里灌,堵也堵不住。他们这才知道,是将矿井与山那边的黑龙潭打通了,黑龙潭里的水灌了进来,再呆在里面只会被淹死,大家就往井外跑,可跑不多远,就听轰隆一声,井顶塌了。他们跑出来一清点人数,还有三个人被堵在里面。
张华明清楚,矿井的出口被堵,那三个矿工已没地方可逃,消防队从县城到这里,最快也得三个小时,只怕救援人员还没到,那三个矿工早就被活活淹死了。他大声询问起来:你们有没有抽水机?快去抽黑龙潭的水,降低水位!
话音刚落,身后有人接了腔:没用的。回头看时,就见黑岩乡的党委书记老郑闻讯赶来了。郑书记佝偻着身子,瘦弱不堪,他来到张华明面前,只说了一句话:黑龙潭有泉眼,是抽不干的。张华明脸色凝重起来,一咬牙,断然道:这么说,只有一条路,打通矿井的巷道!乡亲们,跟我走!矿工和乡亲们纷纷拿起锄头、铁锹,呼啦啦地跟在张华明身后往矿井跑。到了井里才知道,里面的空间太小,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张华明当机立断,将矿工们分成两组,他亲自带领第一组在里面疏通巷道。郑书记跟了进来道:第二组由我带队。两队轮流作业,15分钟一交换!张华明看一眼瘦骨嶙峋的郑书记,没有说话,只点一点头,然后转身抡起锄头,奋力刨起那些堵塞的泥土来。参与救援的矿工都是铆足了劲刨挖泥土,谁也不敢松一口气。
1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郑书记弯着腰,提着一把锄头,带着第二队的人冲了进来,接替了张华明他们。张华明正要带着第一队的矿工离开矿井,他刚抬起头,就见乡长吴建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吴建和张华明一照面,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大叫起来:所有的人都出去,不能挖了!有几个矿工听吴建这一喊,情不自禁地住了手。张华明是真的气坏了,哪还有这种人,眼瞅着三名矿工危在旦夕,却不让人去救。他没好气地冲矿工们喊了起来:别听他的,继续挖!吴建恼怒地盯着张华明:张华明,今天还轮不到你!我的停职通知从明天才生效,我今天还是黑岩乡的乡长,这里得由我指挥!
你也配指挥?冷不防有人接了口。张华明和吴建回头看时,就见郑书记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吴建的面前,他原本佝偻着的腰,现在挺得笔直,双眼炯炯,直视着吴建:这不都是你造的孽?你还有脸说你是乡长?你配?都怨我,都怨我这身体,才对乡里的事情过问得少了,你说这个煤窑早停产了,我居然相信了你。我真浑啊!我要是早一点了解实况向县里反映你的情况,而不是上个周才反映,也就不会出今天这样的事故!
吴建当下就蔫了,低了低头,道:郑书记,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的责任,我扛。但是,你们听我一句,赶快出去吧!
张华明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三条人命闷在井底,你居然叫我们出去?他不再理会吴建,转头对矿工们说:大家抓紧时间救人,别再耽搁!矿工们正要继续干活,吴建却一下子冲到塌方的地方,拦住了大家,急道:你们看,这是什么状况?你们再挖,这里就全塌了。人们顺着他的手指抬头往上望,头顶的确不时有泥土掉下来,人们在下面刨掉一点泥土,头顶就掉下一些泥土,的确有再次塌方的危险。
吴建再次面对郑书记,低声地说:老郑,听我的,没法救了。我们不能为了三个人而多送几十条命。这井里的情况,我比你们清楚,因为这矿井随时有被勒令停产的可能,所以,我们是开一天算一天,舍不得投入,这里,用来固顶的立柱很少,越往里,固顶的立柱就越少,现在井壁都被水浸泡了,随时会再次塌方啊!
郑书记怔住了,张华明也怔住了,他猛地醒过神来,冲矿工们大叫起来:出去!全出去!矿工们闻言,一窝蜂地往外跑。郑书记一把扯住了张华明的袖子,急道:大家都出去了,里面的人咋办?张华明一咬牙,道:我留下!我看这塌方的地方土层不算厚,刨出个洞来应该不成问题,只要里面的人能钻出来就成。郑书记郑重地一点头,道:那好,我也留下!说着就小心翼翼地刨挖起来。
就在这时,有哭叫声一路往井里响来。原来是埋在井底的那几个人的家属,见救援的矿工都撤离了,他们一时心急,自己冲进井里救人来了。郑书记赶忙将他们拦住,这时已没有时间与大家讲道理了,他断然喝令大家出去。几个家属不听,道:你们留在这里也有危险呀,你们都不怕,我们为救自己的家人,还怕?郑书记神色黯然,道:我就是被活埋了,也是罪有应得。是我失职啊!一句话说得旁边的吴建低下了头。他咬咬牙,再次抬起头时,已是面红耳赤,对乡亲们道:是我犯浑,害了你们的亲人!但请你们相信我一次,就一次,你们出去吧,你们的家人,我们会救出的!他将矿工的家属推出了矿井。
家属们走了,张华明和郑书记刨挖起来,吴建一言不发,也加入进来。三个人小心翼翼地刨挖了一个多小时,渐渐地就听到对面也传来了咚咚的响声,三个人顿时兴奋起来,里面的人活着!而且也在刨土自救!他们刨挖得更快了,到两个小时的时候,堵塞的地方终于打通了一个洞,里面的矿工欢呼起来。快,别耽搁,爬出来!张华明看到,头顶不时有泥土簌簌而落,催促起来。
一个矿工立即顺着洞往外爬,刚刚露出头呢,就听咔嘣一声,头顶一大块泥土掉了下来。张华明惊诧地抬头看见,头顶就是一块用来固顶的横梁,横梁的一端有立柱支撑着,而另一端的支柱早已倒了,埋在泥土里。此时,横梁和上面的泥土全松动了,随时有垮下来、将通道埋住的危险。张华明一见之下,再也顾不了这么多,他猛地直起腰来,肩膀一顶,刚好扛住了横梁。横梁下坠的趋势就这样止住了,新一轮的塌方没有再次发生。但是,横梁上的泥土压下来,何止千斤?张华明听得到自己的骨头咯咯作响,他额头上青筋暴突,整张脸涨得通红。
郑书记一眼就发现了张华明的危险处境,他二话没说,冲了上去,一挺胸,也扛上了那道横梁。
这时,第一个矿工已顺利地爬了出来。矿工和吴建同时听到了头顶的咔嚓声,一抬头,两个人同时明白了局势,吴建冲了上来,面对张华明和郑书记,也用肩膀顶住了横梁。矿工也要上,郑书记冲他摆了摆头,只说了一个字:跑!
矿工一愣之下,立即冲洞里大喊起来:快往外爬!又要塌方了!说着,钻进洞里,将第二个矿工拉出来。重压之下,张华明的眼珠子都快暴了出来,他明白,他们支撑不了多久,所以,他也用尽所有的力气对那两个矿工喊出了两个字:快跑!两个矿工看扛着横梁的三个领导,一个个牙关紧咬,满面紫涨,他俩也想上去扛住横梁,但郑书记直冲他们摆头,郑书记已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嘴唇已咬出了血,血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流进了脖子。两个矿工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局势,纵然他俩上去,哪顶得住整座山的下压之势?弯下腰,到洞里扯出第三个矿工,拖住第三个矿工没命地就往外跑。
三个矿工都脱险了,就在这时,张华明听到咔嚓一声,那声音来自于郑书记的身体,郑书记个子最高,扛得最重,他的骨头,断了。张明华只能用手扯了一下郑书记的袖子,示意让他先撤,郑书记没撤,反而又直起了腰。
走!吴建终于说了一个字,是对着郑书记和张华明说的。张华明看到,吴建的整张脸完全变形。他明白,吴建是让他和郑书记走,但他不能挪窝,所有泥土的重量压在他们三人的肩上,谁一松劲,另外的两个人就顶不住,横梁就会砸下来,泥土也会全塌下来,另外两个人不被砸死也会被活埋。
吴建将手伸了过来,将巴掌抵在张华明的腋下,嘴唇张裂,牙关紧咬,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你得活!你是乡长!说完,就猛然挺腰,大吼一句:我的罪过,我自己扛!扛字出口,他就猛然推了张华明一掌。张华明猝不及防,被这一掌猛一推,整个身体就往外扑去。
他倒地的同时,轰隆一声巨响,整个井顶,全部塌了下来,泥土纷纷落在他的背上。张华明是被随后赶到的消防队员从泥土堆里救出来的,他整个人被泥土埋住了,但并没受多少伤,他还活着。而吴建和郑书记,都被横梁砸断了脊椎和肋骨,死了。面对郑书记的遗体,张华明泣不成声,他知道,如果郑书记没死,在黑岩乡,将是他多么好的搭档。
他也到吴建的遗体前默立了好久,像是对吴建,又像是对自己,喃喃自语:吴建,你在黑岩乡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乡长,但在我的眼里,你却只当了一天,就是今天,你任期的最后一天!这一天,你表现出了一个乡长应有的气节。我现在接任了,你就看着吧,我这个乡长是怎么当的。我郑重承诺,每一天,我都对得起乡长这个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