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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

想戒酒减肥,不凡试试植入式记忆

2024-10-28 07:33:03

心理导读:如果给你的大脑植入虚假记忆,会影响到你后来的想法、意图甚至行为吗?这听起来挺可怕的,如果这是真的,你是否会感动没安全感?——

研究员正在研究一种让酒徒少喝酒的方法,就是让酒徒相信自己有过一段因喝酒而导致的惨痛经历,即使实际上并没有发生此事,即使这听起来是多么令人惊讶,但是,数十项研究表明制造假的童年记忆相对比较容易。通过如呈现清晰的个人信息或者让家人声明这些假记忆真实发生过等暗示性方式,高达40%的人相信自己曾经历过这些实际上并未发生的事情。

这些研究植入经历记忆相当奇特,比如亲眼目睹嘴巴发泡,披头散发的魔鬼侵蚀人;但又相当平常,就像在商场迷路一样。这些实验刚开始是用在法庭诉讼案件中,就像当那些被误判为有罪,被拘留的人们。他们的经历表明创伤性的假记忆可以被植入。在80到90年代,这一研究引起人们对当时很受欢迎的所谓的“压迫记忆疗法”的质疑,据说回忆相当令人痛苦,以至于人们会下意识的抑制他们。

研究表明那些使用了暗示方式的疗法会引起回忆,但记忆内容并不准确。

但是如果虚假的创伤经历可以被植入,研究员开始疑惑植入虚假记忆是否会对此有帮助而不会引起伤害呢? 加州大学欧文分校心理学教授伊丽莎白·洛夫托斯说:“经过数十年对虚假记忆产物的研究,几年以前我们开始疑问那它的影响是什么?如果我在你脑中植入虚假记忆,会影响到你后来的法、意图甚至行为吗?”

为了找出结果,她和同事们开始研究饮食。她说:“我们给人们植入吃了令人发胖的食物后所产生的假记忆,后来人们就不吃它。看到这结果,我们都感到特别的兴奋。”例如,人们在童年时,因吃变味的桃子酸奶生病了。后来,再拿到这食物时,他们几乎就不敢再吃了。

洛夫托斯想知道在类上是否也有同样的情况,于是她找来了147名心理学本科学生,通过实验寻找答案。志愿者被告知实验集中在人的个性和对食物饮料的选择上。他们要填写一份很长的问卷,通过列举不同的食物和16岁以前饮用的饮料来说明他们的饮食历史,还需回答一些与饮食相关的经历,例如:喝过量伏特加后病倒了,或者喝朗姆后胃痛。他们会被问及如何确定这些经历确实存在过。

在完成第一份调查表后,学生需写出他们有多喜欢这63种食物和饮料,包括朗姆酒和伏特加酒。一周后,他们回来拿根据他们个人的答案,而整理出来的结果。可是,其中一些结果表明参与者已经忘了在他们年轻时,朗姆酒或伏特加酒使他们病倒的事实。

分配到假记忆组的参与者被要求详述饮料让他们的病倒的经历。如果他们说回想不起来,他们被要求仔细的想象一下那样的话会发生什么,然后再讨论。随后,学生们需再填写一次原来的问卷,然后会被问及关于饮料经历的回忆和他们是否强烈的觉得经历真实存在。

根据洛夫特斯发表在心理学报上报道,接近20%的人虚构记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余下的记忆经确认,植入记忆的确是不正确的。那些年纪尚浅就开始喝酒的人更容易产生假记忆,但参与者并没有酗酒的问题,所以这些发现不能归咎于与酒精相关的记忆问题。

更重要的是,因为喝酒而生病的假记忆也使那些相信的人少喝了1%-8%的自己喜欢的酒。

洛夫斯特说:“我们的记忆是可塑的,这可塑性无意识的存在,能使我们能改正错误,所以我们可以用真相更新它。它也使我们活在一个能使我们自我感觉更好的小故事里。”

虽然植入虚假记忆听起来与常规道德不符,但是洛夫斯特说,这技术在某些案例中能使人受益。她说:“可以想象一下,这种心灵工程可以指导你过上更健康的生活。” 例如,父母可以通过吃了会令人发胖的食物的虚假记忆来提醒孩子们。洛夫斯特说:“一个有一点点假记忆和一个肥胖、短命、有糖尿病的孩子,你更想要哪一个?对于我来说,这是显而易见的。我已经深知在我们记忆中已经存在不少的假记忆,我不介意再多一点点。”

有些人不是很乐意植入假的记忆和经历。实际上,这周大西洋月刊上的一篇文章的大标题就是“心理疾病”。它的作者谴责在心理学上使用任何假的实践活动,并将其认定为伪造的调查文件。作者写下,并质问:“在心理上报告上造假破坏了一种概念,我们可以从对真相的追求中期待诚信。你真的相信假的实践能被安全地限制在实验室内吗?就为了一个严重误导的科学概念,我们准备好牺牲真理的标准和诚实的习惯吗?”

酗酒研究所前任治疗与康复研究的项目主任和Alltyr 治疗中心的创始人马克·威廉斌说,洛夫斯特的研究“相当有趣,相当棒”。但他说与其专注于将植入假记忆作为一种改变行为的方法,但比起使用有意识的策略,如通过谈论饮酒从而劝导人们控制饮酒,这次的研究不如着重于如何才能做到即使不刻意去想也能改变偏好,这样可能效果更好。”

他还说:“我认为这种类型的研究未来的其中一项应用将用更加直接的方法改变内隐或者无意识的认知。”例如,其中一项研究发现,当面对啤酒的图像而非啤酒的图像时,酗酒的大学生不得不重复阻止自己按键盘,他们饮酒的次数减少的30%。他们并非故意减少喝酒,但是“拒绝”啤酒的结论不知不觉地影响着他们的行为。假记忆用的也可能是同样的方法。

洛夫斯特也同意通过植入假记忆去改变行为的方式是备受争议的,暂时还不打算广泛推广。在即将发表的跟进研究中,她主要表明比起减少喝酒,或许假记忆更容易增加喝酒的次数。在那个试验中,因喝白葡萄酒而病倒的假记忆并没有明显的降低了葡萄酒的消耗量,而一个20岁前爱上白葡萄酒的假记忆却增加了葡萄酒的销量。她说:“虽然一个积极的建议生效了,消极的却只产生了很小的影响,但这并没有明显的统计数据差异。”

当记忆在调动积极性上有动力,甚至可能改变行为,他们可能证实太复杂以至于在伦理道德可接受的范围内难以掌控,难以达到预期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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