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的睡前故事6条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条关于交换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交换的睡前故事(1):
交换梦想,成为更好的自己
6年前,85后上海女孩嘉倩开始旅欧留学,喜爱自由行的她足迹遍布荷兰、爱尔兰、西班牙等国家,毕业后做起了英国领事馆新闻官。然而这份令人艳羡的工作却并没有让她停止前行的脚步,因为心中的作家梦一直让她魂牵梦绕。
两年前,嘉倩回到国内。那时候,刚回国的她意气风发,捧着一大叠书稿跑到陌生编辑面前毛遂自荐。一位编辑看完她的书稿给了一个积极的答复,并开始筹备合同,然而,第二天,编辑突然来电,要将选题给一个自费出书并且资源雄厚的女生。当夜,嘉倩抹着泪将出书未果的事写在博客里,没想到竟然收到很多网友的安慰和鼓励,有网友干脆让她自己印书,他们掏钱买。嘉倩觉得与其拿梦想来卖,为什么不用来交换呢?于是,她发起了一项名为交换梦想的活动,希望用自己的书籍与读者交换一件与他们梦想相关的物品。有个女孩写信给嘉倩,她读的是数学系,梦想却是当服装设计师。因为梦想太珍贵,她不知道要用多少钱买嘉倩的书,所以自己亲自做了一条裙子想和她换书;一个学医的男孩写信道学医很苦,还要很多年,我要成为一个会对病人笑、耐心解释病情的好医生,我想用将来第一件白大褂和你交换;还有一个女孩,从小在山区长大,大学毕业后回到山区教书,她想用两个班级72个孩子关于未来的蜡笔画,和嘉倩换两本书一下子,嘉倩收到了一百多个人的梦想。可是,当她收到越来越多的交换邀请时,她想走近更多普通人身边,聆听他们关于梦想的故事。2013年3月,嘉倩不顾父母反对正式辞掉英国领事馆新闻官的工作,用自己的积蓄独自一人踏上了在全国交换梦想的旅程,她想做一个听故事和写故事的人。在大连海事大学念书的男孩,学习航海专业,现在正随船实习,他未来的职业正是许多人眼里向往的流浪,可他告诉她,实习结束,他要去做平面设计。他拿出自己做的校刊,神采飞扬地说,这是这些年来自学的。她笑着问男孩:你知道那些永远在办公室小格子间加班的设计师们,是多么想要成为流浪的海员?他说:我就喜欢做设计,在船上反而感到束缚,一做设计人就精神。她还见到了一位年轻的中学老师。他原本觉得不可能当一辈子教师,翅膀硬了就会去别的地方。可是有一天,他看到一个失恋的女生在七楼走廊走来走去,就找她聊天。女生和他从下午1点聊到5点。后来那个女生说,如果没有他的开导,她就从走廊跳下去了。从那一天起,他坚定了要当老师,并且珍惜站在讲台上的每一天。一年多的时间里,24岁的嘉倩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阅读、写作、生活在不同城市,和陌生人聊天,交换梦想。写一篇文章记录他们的故事,也为他们拍下30秒讲给10年后自己的一段话。她和他们相约10年后,无论他们在哪里,她都要重新找到他们,带着今天为他们拍的视频,看看彼此是否还记得自己最初的梦想。如今,嘉倩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已经采访了上千位网友,唤醒了很多人心中默默掩藏的梦想,也见证了很多人对于梦想在坚持与放弃之间的动摇。期间曾经住过院,遭过抢劫,还经历过不计其数的迷路支持她一路走下来的精神支柱其实就是下一个遇见的人,于她而言,每个人的心都是一个世界。在遇到了很多人不知道人生想要做什么事之后,嘉倩也更加懂得了珍惜梦想。如今她把写作当成了职业,出版了《明天醒来,还有青春》、《那些让你痛苦的,必是让你成长的》、《我只是没有能力过我不想要的生活》等书。这个被网友们称作梦一样的女子,走遍全国交换梦想,只为成为更好的自己每次见完一个人,嘉倩都会在录像中问他们同样的问题:10年后的你会在哪里?你身在的地方抬头有蓝天吗?等回到家,打开冰箱闻到什么食物的气味?一打开门是不是你期待的那个人出现了呢?你有没有勇气立下10年之约,看看10年之后的你,是不是做着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成为更好的自己了呢?交换的睡前故事(2):
交换
19岁时,他在他姑姑家度过了他唯一的南方假期。她是邻居的女孩。继母对她不好。他第一次见到她。她穿着一件肮脏的白色棉布衣服,脸上有红肿的指印,脸上有泪水但表情冰冷。他蹲在她面前说,你喜欢小狗吗?他给她看了一只他在竹篮里捡到的白色小狗。他说,如果你微笑,我会给你。他给了她一段快乐而温暖的时光。带她去钓鱼。抓住蝴蝶,看着她微笑和天真。在她生日那天,他带她去夜市,给了她一个红色的蝴蝶发夹。他说,你必须相信自己,有一天,你会像一只蝴蝶,飞到你想去的地方。一个月后,他去了北方。在火车站,她拒绝抱着小狗离开。他把头靠在窗户上,向她招手。她踮起脚尖,严肃地问他,我长大后是否可以嫁给你。他笑着哄她说,是的。然后火车驶出了南方的小车站。她独自一人跟着火车跑,最终没能赶上。那一年,她8岁。直到他大学毕业并开始工作,他再也没有去过南方。她总是给他写信。从学生不成熟的字体开始。她一个接一个地告诉他她和小狗的生活。他从来没有回信,只是在她生日和新年的时候给她寄去漂亮的贺卡。上面写着:祝小乖和小兰健康幸福。小怪是狗的名字,兰是它的名字。三年后,小乖生病去世了。她在信中告诉他,小乖已经离开了我,但我的希望仍在我心中。虽然我知道我不会有蝴蝶翅膀,但我一定会去我想去的地方。她告诉他,她初中毕业后将在假期去北京。他们已经七年没见面了。他在火车站等她。这位15岁的女孩出现在支持者的人群中,穿着一件白色的棉布裙子,有一双明亮的黑眼睛。他带她去一家酒店和他的未婚妻凯共进晚餐。他陪她去了紫禁城。在城墙黑暗的角落里,他问她是否喜欢小凯。她说凯既漂亮又优雅,是个好女孩。她对他微笑。她在北京平静地度过了一周。我要回南方继续我的高中学业。在她离开的前夕,她坚持要把自己交给他。她摘下头上的蝴蝶发夹,浓密的深色长发像水一样倾泻而下。他说,我将在3个月后和凯举行婚礼。我不能这么做。她说,请。请问我。她的眼泪热烈地落在他的手掌上。黑暗中,他听到她温柔地问他,如果你后来离婚,我是否可以嫁给你。在激情的恍惚中,他困惑地说,是的。早上,她不辞而别,独自一人去了南方。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凯将在两年后去美国学习。我很快会带他出去。他解散了办公室,开了一家小酒吧。他打电话给他的酒吧B1e。他继续收到她的信。她说她很快就要毕业了,如果她不能进入北京的一所大学,她就会来北京工作。他说,我将在一两年后离开。她说,没关系,只要还有时间。我们再次见面时,她19岁,他30岁。他们在一起生活了10-10年.在他的签证下来之前,他准备去国外见凯。他把B1e留给了她。他说,你可以在北京结婚。我过会儿会回来看你。她说,我会在北京等你。但没有结婚。她仍然一封接一封地给他写信。然而,他仍然只在她的生日和元旦给她寄漂亮的卡片。他将离开五年。直到他和凯离婚,他的事业开始遭受挫折。他回到中国进一步发展。在布尔的门口,吧台后面的女孩仍然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她看上去又苍白又瘦。她说,你回来了。她微微一笑。但是我病了。她的病无法治愈。他日夜陪伴着她。他给她读圣经。让她在睡觉时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他把她抱到病房的阳台上晒太阳。她说,如果我好了,我能嫁给你吗?她心中仍有希望。他没有转过脸去,用眼泪回答她,是的。耽搁了大约半年后,她的活力耗尽了。那天早上,她似乎突然好转了。她坚持要他买一顶假发。因为化疗,她失去了所有的头发。她用扭曲的辫子给自己编辫子。这就是她小时候的样子。然后她让他把一个缎子盒子从他家搬到病房。从她8岁起,他就给她寄了一些卡片。16年来每年两张票。她一张一张地抚摸着黄色卡片和上面难以辨认的字迹。在他远离她的漫长岁月里,这是她的全部财富。
交换的睡前故事(3):
交换角色另起一行
小时候,看过一篇文章,内容描述一名念小学的女孩,每天都第一个到校,第一个到教室,等待一天的开始。她的同学途中遇到她,问她为什么每天都那么早到校,她带着腼腆的笑容,回答了这个问题。
原来,她学习成绩不怎样,长相也普通,在家中排行中间,她从来不知第一名的滋味是什么。某次,她发现当她第一个到达教室时,竟意外地获得一种类似第一名的喜悦。她很快乐,也有了期待。
她一面走着,一面向同学袒露心中的小秘密,周身散发出一股期待及喜悦的光芒。接近教室的时候,她心中甚至升起了一种不小的兴奋和快感不料,她的同学一个箭步往前跨过去,推开了教室门,第一个冲了进去,然后回头望着,露出胜利的微笑。她的光芒顿时隐去,她的心隐隐发痛。她忍住泪水,脱口一句:第一,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她说不出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她连这个第一也失去了。
忘了是在几岁时看的这篇文章,只记得当时能感受小女孩的心情,因为我也是个始终与第一名无缘的人,甚至,因为配合家里大人出门时间,连尝尝第一个到学校的滋味都没有机会。
长大了,更深刻体会到第一名其实已幻化成色彩斑斓的翅膀,在不同的领域中现身:有人在学业中争第一;有人在工作中抢头榜,甚至还有人总缠着恋人,一声一句地问:我是不是你最终爱的人?
记得一回,朋友慧曾经心痛地对我说,她没有办法同时拥有两个好朋友,因为在同一个空间中,她只能有一个最爱,因此,她经常面临抉择的痛苦,而不知如何去安置两份并列的感情。
乍听之下,也许有人会认为,她指的是异性的恋情,只可惜,真实的状况是,即使是同性的友情,也一样令她为难。
我另一个朋友林,却全然是另一个样:热力四射,才华横溢,经常是社团中令人注目的热点,认识林的人几乎都可以感受到他热情的付出。跟年轻朋友通信,是抚慰年少容易受创的心;主动关怀周遭友人,更是希望在冷漠疏离的生存空间中,注入一丝爱与暖意。
最近,得知他交了女朋友,我忍不住揶揄他:那现在我在你心中排第几呀?他想也不想,便答:第一。我极度不相信地看着他,再问一次:怎么可能!少pian*人了。他狡黠地一笑,然后说:当然排第一,另起一行而已。
我笑弯了腰,不知该怪他的狡黠,还是佩服他的机智。的确,在各行各列中,每个人都期望得到第一。其实要拿到第一也容易,就看你愿不愿意换个角色来看,只要另起一行,每个人就都是第一了,而这个世界,自然少了许多莫名的纷争。这不也很好吗?
交换的睡前故事(4):
交换协议
折原一(1951-),日*-本推理小说家。作品结尾常有多重突转。
九冈真司今年39岁,是一家保险公司的科长,在结婚15年后,他跟老婆的关系已经恶劣到相互憎恨的地步。老婆是个家庭主妇,完全靠九冈的工资保障生活。九冈有个情人,是个年轻同事,叫春山百合绘,这婚外情已经秘密持续好几年了。九冈一直小心翼翼,假如这件事被老婆发现就麻烦了,她会以丈夫搞婚外情为借口,在办离婚时索取高额的赡养费。
这天,百合绘告诉九冈,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要把孩子生下来,让九冈赶紧离婚。当晚,九冈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喃喃自语道:要是老婆死了就好办了。这样一切都解决了,他可以和百合绘光明正大地结婚,生下孩子,赡养费什么的就更不需要付了。
深有同感啊。老婆要是死了,真能帮大忙呢。一个声音忽然在九冈耳边响起,九冈费力地睁开蒙眬的醉眼,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旁的位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的样子。在交谈中,九冈发现这男人的境遇居然和自己一样,也被情人逼着离婚。两人交换了名片,这男人名叫秋山光男,是一家公司的代理科长。
光男靠过来,压低声音说:其实这是可能的。我们来立一个协议,由我来sha你的老婆,到时你只需制造一个不在作案现场的证据。你想,我不存在sha你老婆的动机,所以我不会被怀疑。
九冈听得目瞪口呆,光男自顾自说了下去:听着,你下个月有没有去外地出差的计划?
有啊,下周一去大阪,两天一晚。九冈鬼使神差地回答。
是吗?简直是天赐良机!你逗留大阪之时,老婆被sha了,而你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接下来,就轮到你把我老婆sha了。
什么?这是交换协议吗?就算是酒后胡言,也有点过分了吧九冈开始有些害怕了,他匆匆忙忙找借口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已是凌晨1点,老婆早已睡了,房间里静悄悄的。九冈酒醒了一半,刚才交换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在大阪,九冈办完事回到酒店已是晚上11点多,前台服务员叫住他,说之前有个从东京打来的紧急电话找他。九冈急忙打电话回家,接电话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警察,他告诉九冈说,他妻子今晚7点左右在家中被害,是丈母娘首先发现的。她听说九冈出差,便想过来陪女儿住,到了门口发现门没锁,觉得奇怪,推开门却看到女儿躺在客厅的血泊之中,胸口被匕首刺了数刀,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看样子,犯是谋财害命的强盗。丈母娘报警之后,看到日历上写有九冈出差地的酒店名,就打了电话过来。
九冈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坐头班飞机回了东京。的确,他是盼望过妻子被谁sha掉,但突然得知这成了现实,他一时还难以接受。昨晚接电话的警察仍然等在九冈家里,他已从九冈丈母娘那儿得知他们夫妻关系不和,九冈无疑是头号犯罪嫌疑人。然而妻子被害时,九冈正在大阪陪客户吃饭,警察很快查实了这一点,九冈暂时被解除了嫌疑。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或遗留物,也没有别的线索或目击证人,案件调查陷入了僵局。
妻子葬礼两周后,九冈在公司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是一个低沉的男声,九冈隐隐地感到有些熟悉,但想不起对方是谁。
好久不见啊。想不起来了吗?我是上次跟你签了协议的那个人。
九冈想起最近和顾客签过一个人寿保险的协议,但电话里的声音又不是那位顾客。当他听到对方的名字叫作秋山光男时,瞬间想起了那晚在酒吧的事情,心中隐隐不安: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光男恶狠狠地说:别装傻,我帮你sha了她,这次该轮到你了。
九冈情急之下说道:我妻子是被强盗sha掉的,别用什么协议来要挟我,我不会上你的当。
好,既然你要违背我们的协议,别怪我不客气,我会把你卖给警察。光男的声音变得阴沉可怕。
你在说什么啊,案发时我在大阪,证据确凿。
你小子别忘了,那晚你把出差日程告诉了我,我才去sha你妻子的,证据是我帮你伪造的!还有,让我来讲讲真正的证据吧!接着,光男详细描述了九冈家的房间结构和摆设,还把犯罪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其中有些细节是没有对外报道的,只有警察才知道。
九冈浑身冒汗,颤抖着说:可是,你家住哪儿,你妻子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这些事你不用操心!听着,我现在就一一告诉你,你给我好好记下来,我不说第二遍。在光男的命令下,九冈只好照办。
又过了几天,光男怒气冲冲地打来电话:好啊你小子,竟然把我卖给了警察?!
原来,九冈受光男威逼后,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就向警察告发了光男的罪行,反正自己是清白的,只要光男被逮捕,自己也就不用再为交换担惊受怕了。
但是,那家伙怎么还能给自己打电话来呢?他是凶手,这时候应该在拘留所才对啊。
哈哈,你一定很奇怪吧,我怎么能打电话给你?光男像看透了九冈的心思一样,笑了起来,告诉你吧,我还好好待在自己家里!昨天警察来调查我,我就知道你耍鬼点子,不过警察很快就证实了我是被冤枉的。真巧啊,你妻子被害时,我人在福冈。
福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光男不是说,人是他sha的吗?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可信,所以我也给自己制造了一个不在场证明!现在别再废话,该轮到你了!听着,下周一我去札幌出差,你趁这时候把我老婆干掉。
光男的家在一栋公寓楼里,周一傍晚,九冈手上戴着薄橡胶手套,紧握着光男寄来的备用钥匙,按照吩咐趁家中没人的时候进了门。现在是晚上7点,夜幕刚刚降临,光男妻子要9点以后才回来,这两个小时怎么打发才好?九冈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这几天他一直担惊受怕,几乎没怎么睡觉,碰到床就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九冈猛然惊醒时,床头的夜光钟快指向9点了。坏了,光男妻子要回來了。九冈慌忙爬起来,在黑暗的房间里转来转去,到底藏在哪里袭击她呢?门口比较好吧,她打开门走进来,再转过身锁门的时候,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九冈确认了一下兜里的水果刀,站立在门口处,这时,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背后有人!九冈感到脖颈上热乎乎的,用手一摸,是血!这时,一个女人粗野的声音响了起来:救命啊!有强盗!
这时的光男,正在札幌等着九冈的消息,想不到等来的却是妻子惊慌失措打来的电话:老公,不好了,我,我sha了个强盗!
倒霉的九冈真司,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真该死!实际上,光男为了这个计划已经谋划了好几年,直到遇到九冈。他趁犹豫不决的九冈去大阪出差的时候,实施了计划,但并不是他亲自下的手,是他那个凶得像母老虎一样的妻子。
光男在妻子面前演了一场出色的戏,先是坦白自己在外面有情人,再痛哭流涕地说自己如今被情人以肚里的孩子要挟:她扬言我抛弃她的话,我这辈子都别想安生,没办法,我只好求你帮忙
帮什么忙?你说啊!
你去帮我好好教训她一顿。那天她老公出差,只有那晚有机会,但不巧我那时也要去福冈,所以只好靠你了。当然,这个情人是九冈的妻子。
光男白费了一场力气,自己老婆sha了强盗,被认为是正当防卫,仍然在家作威作福
交换的睡前故事(5):
交换
那年他19岁,在阿姨家里度过他惟一的一次南方假期。
她是邻居的女孩。继母对她不好。他第一次见到她。她穿着一条脏脏的白色棉布裙子,脸上有红肿的手指印,满脸泪水却神情冷漠。他蹲在她的面前,他说,你喜欢小狗吗。他把自己捡来的一条白色小狗放在竹篮里给她看。
他说,你笑一笑,我就把它送给你。
他给了她一段快乐温暖的时光。带她去钓鱼.捉蝴蝶,看着她的笑容烂漫无邪。
她生日那天,他带她去逛夜市,送给她一枚红色的蝴蝶发夹。他说,你要相信自己,有一天,你会像一只蝴蝶一样,飞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一个月后,他动身去北方。在火车站里,她抱着小狗不肯离开。他把头探到车窗外向她挥手。她踮着脚,认真地问他,如果我长大以后,我可不可以嫁你。他微笑着哄她,他说,可以。然后火车驶出了南方的小站,她孤单地跟着火车奔跑,终于追不上。那一年,她8岁。
一直到他大学毕业,开始上班,他没有再到过南方。她始终写信给他。从小学生的稚嫩字体开始。一笔一画地告诉他,她和小狗的生活。他从来不回信,只在她生日和新年的时候,寄给她漂亮的卡片。上面写着祝小乖和小蓝健康快乐。小乖是狗的名字,蓝是她的名字。
三年以后,小乖生病死去。她在信里对他说,小乖已经离开我,但我心里的希望还在,虽然我知道我不会有蝴蝶的翅膀,可是一定会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初中毕业的假期,她告诉他她要去北京。他们整整七年没有相见。
他在火车站里等她。从拥护人群里出现的15岁女孩,穿着白色的棉布裙子,黑色的眼睛灼然明亮。
他带她去酒店吃饭,同行的是祺,他的未婚妻。
他陪她去故宫,在幽暗的城墙角落里,他问她,你喜不喜欢祺。她说,祺美丽优雅,是个好女孩。她微笑看着他。
她平静地在北京过了一个星期。准备回南方继续高中学业。临行的前夜,她执意要把自己给他。她取下头上的蝴蝶发夹,浓密漆黑的长发如水倾泻。他说,我3个月以后就要和祺举行婚礼。我不能这样做。她说,请求你。请求你要我。
她的眼泪温暖地掉落在他的手心上。黑暗中,他听见她轻声的询问他,如果你以后离婚,我可不可以嫁你。他在恍惚的激情中,迷糊地说,可以。清晨,她不告而别,独自南下。
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祺两年后去美国读书。准备不久把他也接出去。他辞退了公职,开了一家小小的酒吧。他把自己的酒吧叫做B1e。他还是不断地收到她的信。她说她很快要毕业了,如果考不上北京的大学,就来北京工作。他说,我过一两年就要走的。她说,没关系,只要还有剩下的时间。
再次见面的时候,她19岁,而他30了。
他们同居了—年。直到他的签证下来,准备出国和祺相聚。他把 B1e留给了她。他说,你可以在北京嫁人。以后我还会回来看你。她说,我会在北京等你。但不嫁人。
她依然写信给他,一封又一封。而他,也依然只在她生日和新年的时候,寄美丽的卡片给她。
他一去就是五年。直到和祺离异,事业也开始受挫。他再回国发展。
在Ble门口,看到吧台后的女孩,依然穿一袭简朴的白裙。她看过去苍白而清瘦。她说,你回来了。她淡淡地微笑。可是我生病了。
她的病已经不可治。他陪着她,每日每夜。他读《圣经》给她听。在她睡觉的时候,让她轻轻地握着他的手指。有阳光的日子,他把她抱到病房的阳台上去晒太阳。她说,如果我病好了,我可不可以嫁给你。她的心里依然有希望。他别过脸去,忍着眼泪回答她,可以。
拖了半年左右,她的生命力耗到了尽头。那一天早上,她突然显得似乎好转。她一定要他去买假发。因为化疗,她所有的头发都掉光了。她给自己扎了麻花辫子。那是她童年时的样子。然后她要他把家里的一个丝缎盒子搬到病房。里面有他从她8岁开始寄给她的卡片。每年两张,已经16年。她一张张地抚摸着已经发黄的卡片,和上面模糊不清的字迹。这是他离开她的漫长日子里,她所有的财富。
交换的睡前故事(6):
从狼嘴里交换来的母爱
那是19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9岁,同母亲住在川南那座叫茶子山的山脚下。父亲远在省外一家兵工厂上班。
母亲长着一副高大结实的身板和一双像男人一样打着厚茧的手,这双手只有在托着我的脑袋瓜子送我上学或拍着我的后背抚我人睡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她的不可抗拒的母性的温柔与细腻。除此之外,连我也很难认同母亲是个纯粹的女人,特别是她挥刀砍柴的动作犹如一个左冲右突威猛无比的勇敢战将,砍刀闪着灼人的寒光在她的手中呼呼作响,粗如手臂的树枝如败兵一般在刀光剑影下哗哗倒地。那时的我虽然幼小,但已不欣赏母亲这种毫无女人味的挥刀动作。在那个有雪的冬夜,在那个与狼对峙的冬夜,我对母亲的所有看法在那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后全然改写。学校在离我家6里处的一个山坳里,我上学必须经过茶子山里一个叫乌托岭的地方。乌托岭方圆2里无人烟,岭上长着并不高大的树木和一丛丛常青的灌木。每天上学放学,母亲把我送过乌托岭然后又步行过乌托岭把我接回来。接送我的时候,母亲身上总带着那把砍柴用的砍刀,这并非是怕遇到劫匪,而是乌托岭上有狼。1980年冬的一个周末,下午放学后,因我肆无忌惮的玩耍而忘掉了时间,直到母亲找到学校,把我和几个同学从一个草垛里揪出来我才发现天色已晚。当我随母亲走到乌托岭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在我们的头顶。
这是冬季里少有的一个月夜。银色的月光倾泻在丛林和乱石间,四周如积雪一般一片明晃晃的白。夜莺藏在林子深处一会儿便发出一声悠长的啼叫,叫声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山野里,给原本应该美好的月夜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我紧紧地拉着母亲的手,生怕在这个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遇到从未亲眼目睹过的狼。狼在这时候真的出现了。
在乌托岭上的那片开阔地,两对狼眼闪着荧荧的绿光,仿佛四团忽明忽暗的磷火从一块石头上冒了出来。我和母亲几乎是在同时发现了那四团令人恐惧的绿光,母亲立即伸手捂住我的嘴,怕我叫出声来。我们站在原地,紧盯着两匹狼一前一后慢慢地向我们靠近。那是两只饥饿的狼,确切地说是一只母狼和一只尚幼的狼崽,在月光的照映下能明显地看出它们的肚子如两片风干的猪皮紧紧贴在一起。
母亲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看着一大一小两条狼大摇大摆地向我们逼近,在离我们6米开外的地方,母狼停了下来,冒着绿火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们。
母狼竖起了身上的毛,做出腾跃的姿势,随时准备着扑向我们。狼崽也慢慢地从母狼身后走了上来,和它母亲站成一排,做出与母亲相同的姿势,它是要将我们当作训练捕食的目标!惨淡的月光。夜莺停止了啼叫。没有风,一切都在这时候屏声静气,空气仿佛已凝固,让人窒息得难受。
我的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母亲用左手紧紧揽着我的肩,我侧着头,用畏惧的双眼盯着那两只将要进攻的狼。隔着厚厚的棉袄,我甚至能感觉到从母亲手心浸人我肩膀的汗的潮润。我的右耳紧贴着母亲的胸口,我能清晰地听见她心中不断擂动着的狂烈急速的鼓点。然而母亲面部表情却是出奇的稳重与镇定,她轻轻地将我的头朝外挪了挪,悄悄地伸出右手慢慢地从腋窝下抽出那把尺余长的砍刀。砍刀因常年的磨砺而闪烁着慑人的寒光,在抽出刀的一刹那,柔美的月光突地聚集在上面,随刀的移动,光在冰冷地翻滚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