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穿越的睡前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穿越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精选】穿越的睡前故事(1):
阿P故事之阿P也穿越
自打进了公司销售部后,阿P就凭着当年追小兰的口舌和干劲混的风升水起,一年不到就成了公司的销售骨干之一了。这一年公司业绩噌噌直上,总经理高兴之下很大方的给销售部的骨干通了网络以资奖励。
有了网络之后,阿P渐渐的就迷上了,而且特别喜欢逛小说网站,对玄幻小说更是情有独衷。每每看到书中主角在历史里边威风凛凛,大sha四方,吃香喝辣的时侯,阿P就免不了感叹:惜乎我阿P生在和平年代,要是我也穿越到历史去,哼哼,混个皇帝当当都是小菜一碟。
于是乎,阿P的销售干劲开始慢慢下滑,慢慢的把论证穿越历史的可能性作为了奋斗目标,还为此在网络上成立了穿越研究网络会所,自已当起了所长。
这事让总经理知道了,很痛快的就封了阿P的网络。阿P一笑,这有何难?马上买了台电脑在家装了网线,又乐呵呵的上起了网,每天不玩到半夜都不睡觉。
渐渐的,阿P的业绩越来越差,这天上交给小兰的工资比上月又少了一成。小兰哪还忍的住,钱一到手立马痛骂阿P,阿P见惯风浪稍一思索便有了主意,对气呼呼的小兰说:老婆,不要生气哟,我不上网就是了。见小兰一脸的不信,阿P赶忙拿出公关绝招:我阿P发誓,要是再沉迷网络就遭雷劈!,小兰哼了一声:怎么叫沉迷?看来老婆不好糊弄呀!阿P暗暗一笑又道:我阿P发誓,这个月要是再上网还是遭雷。。。。。。,阿P还没说完呢,小兰就捂着他的嘴嗔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阿P看着温顺的小兰,心里边那个乐呀。
第二天下午,直到晚饭时间阿P才乐呵呵的走出了网吧门口向不远处的小区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得意的寻思:看来我阿P真是个天才,无论多大的难题都能解决,办公室上不了网我就家里上,家里上不了,我就网吧上。遭雷劈也就小兰这笨丫头才信,我阿P能这么倒霉么?想到这,阿P还向老天瞪起了眼,老天没反应。阿P又乐了,刚想走快些许,却听见天空一阵炸响,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眼前一阵大亮,然后就昏过去了,昏迷前那一刻依稀听到小区的老门卫扯着嗓子高喊,快来人呀,阿P遭雷劈了!
混身上下的刺痛让阿P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坐起来一看,才发觉是躺在泥泞的田野上。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好一会,阿P才想起被雷劈的事。难道,难道是穿越了吗?阿P猛的站起来环顾左右,果见遥远之外可见一雄伟城池!耶!梦想实现了!我阿P居然穿越了!阿P兴奋的上串下跳活像一个疯子。
按照穿越的套路,主人公要么降身富贵之家,要么恰逢战乱然后发现自已拥有神功。阿P没想到轮到自已了居然是降到野地里,没有神功不说,居然连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衣服没了就算了,可连手上唯一值钱的金表也不见了。兴奋过后,阿P是越想越丧气,最后还是一个过路的老农好心给他一身破衣才算了当。
老农耳朵不好使,阿P打探不出任何东西后便叹着气拜谢而去,两天后走进了那雄伟的大城池,打算着是不是可以碰个贵人。大街上的贵人倒是大把,可是阿P还没走近呢,就被贵人的手下像捻狗一般的赶远了,只气得阿P哇哇直叫。
走了半天,有些饿了,阿P见不远处有个酒楼便走了过去,还没进门呢,却被店小二给拦住了。阿P见店小二穿的都比自已好,只能知趣的走到大门旁边蹲下,心里那个沮丧就别提了。就在此时,酒楼上传来一个男声呤唱: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阿P一听,这不是咱中学时学的饮中八仙歌吗?这时那男音又呤喝道: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阿P正听的有滋有味,那男人却不再呤唱了。阿P灵机一动便接过来大声呤道:阿P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民是酒中仙。
【精选】穿越的睡前故事(2):
啼笑皆非的穿越
x张从刚大学毕业后在津城经济开发区就业。结婚两年了,一直还买不起房。开发区濒临海港,是一个外商云集,经济和金融业非常发达的繁华城区,近几年房价一路攀升,已升至两万多元一平米,即使一套两室一厅、60平方米的小户型,月租也要1500元以上。两人都是一般职员,月薪均在4000元以下,虽说也不算很低,但要买房可就杯水车薪了。
这天,父亲从老家来开发区看望儿子,一家人说着话就扯到了房子上。父亲现年46岁,早先是个一头沉职工,单位改制后提前退休,现在乡下和母亲一道务农。父亲说:好家伙,一套房子200万!我给你们添点,也就三万五万的,帮不上大忙。听你爷爷说过,1969年那会儿,他也在城里上班,正流行什么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好多人家卖房子,一套平房小院才几百块钱。
父亲是说话无心,可张从刚却留了意。
话说这年影视剧穿越内容大流行,一些科研单位也加紧科学研究,共同创造穿越大势。这天,张从刚看到一条招募志愿者的广告,说是一种时空转换器研究成功,拟进行活人试验,欢迎有心者积极参与。一个念头突然就涌到心头:咱不是买不起房吗?可以穿越到房价便宜的年代,如果来回方便,可在现在挣钱,回到过去消费。把这个主意和妻子文雅一说,她连声叫好。
第二天,他们来到了约见地点,和科学家、推介人见了面,询问细节、报名参加和签订合同等等。
张从刚有些疑虑地问:时空转换器在这边,往那边去容易,可怎么回来呢?
科学家说:这得取决于对方的条件,年代不能太早,因为太早的年代没电,即使我们把时空穿越器送过去也用不上。能最早使用的是清朝晚期,还得上海、天津等一些有租界的城市。比较方便的是建国以后,但那时人们思想还不够开放,有个接受问题,恐怕对方不给咱们安装。所以,如果想回来,只能在这边定好时间,到时就把你们拽回来就是了。
张从刚是个比较稳妥的人,也怕万一那边不如意回不来,就定了两天的时间,先探探路。
问具体到哪个年代哪个城市,张从刚还记着父亲说的便宜房那个茬,就说1969年吧,地点自然是家乡那个县城。
回到单位请了假,又准备了一些出门的东西,再度回到这个科研所。两口子坐进了时空转换器里,科学家按了按钮,说声:走!两人一睁眼,已到了一个陌生的小街上。
这是一个现在根本见不到的小城样式,道路狭窄、房屋低矮,沿街七零八落地散落着一些商店,大都是前门沿上写着某某国营商店或中间镶一颗红五星,两边写着发展经济、保障供给字样,旁边竖牌上写着店名。行人和逛店的很少,街上也没有汽车,间或有几只狗或猪在悠闲地踱步。
果然看见街两旁间或有大门上贴着此房出售的字样。进了院子和主人交谈,大家虽对他们的打扮有些诧异,但还是耐心地回答。有500的,也有600、700的。房子新旧都有,有两间、三间的,还有带厢房的。总而言之,便宜得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本着货比三家的想法,决定再看几家。
在街上走着,看到人们都往一个岔道的小树林走,两人好奇也跟了去。就见树底下有好多人摆摊卖东西,就跟着看买东西的问价:
韭菜怎么卖?一分钱一斤。
西红柿呢?二分。
猪肉多少钱一斤?四毛二。
羊肉呢?五毛八。
鸡蛋呢?一块钱20个。
看到这儿,文雅兴奋地搂住张从刚的脖子说:哇塞,这个地方真是太好了,房子这么便宜,东西这么便宜,一个月几十块钱就能过得像富翁一样,简直就像在梦里!
刚说完,就听有人喊:来人了。只见摆摊的纷纷收拾货物逃离,就像羊群听到狼来了一样。
文雅急忙拉住一个买东西的问:大哥,是不是城管来了?
那人不耐烦地说:城管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这是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来了。
文雅问:谁长尾巴了,我怎么看不见?
那人甩开文雅:别耽误我,丢了东西你赔啊?说着,背起一个面口袋落荒而逃。
一群身穿绿军装、头戴绿帽子、左臂戴着红袖章的人气势汹汹地跑来,张从刚和文雅见势不妙,也跟着人们跑散了。
张从刚和文雅又转了几家,最后选定了一处位置、样式和新旧都合适的,价钱600元,决定立即成交。当他们钱掏出来,出问题了。对方一见他们手里的百元大钞立即炸了窝:
这是钱吗?怎么还印着主席像,你们反革命吧?
他们解释说:这就是钱,是真的钱,这不有中国人民银行的标记吗?
对方说:胡说!哪有这么大的钱?最大的钱是10块的,上面是工农兵开会。一进门就觉得你们不地道,穿奇装异服,还有这个女的,怎么不留辫子,披头散发的。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蒋介石派来的特务?
张从刚说:我们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大陆人,蒋介石死了多少年了,还能派我们来?
那人说:胡说,昨天报纸还说蒋介石要反攻大陆呢。
就在不可开交之际,就见几个蓝衣服大檐帽进来,手里都拿着枪,进门就说:狗特务还敢大摇大摆到处走,你们被捕了,跟我们走!
进了公安局,立即就被带进了审讯室。无非是姓名、性别、籍贯、中统还是军统,任务是什么等等。
张从刚反复解释,他们两人不是特务,是从2011年穿越回来的。
几个警察哈哈大笑: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以为我们是傻子?
见怎么也解释不清,张从刚就说:我也是本地人,家住郭屯乡齐家坞村。我父亲在,让他给我们作证。
有个警察说:瞎说你也编不全,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倒有个差不离的,叫郭屯公社齐家坞大队。
张从刚就说:对对对,就是它,听我父亲说原来是这名字,就是现在他还经常按老习惯,把农民说成是社员呢。
警察问: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张从刚说:张二更。
警察立即就摇起了旁边一个黑电话:给我接郭屯公社派出所。老李啊,你查查,齐家坞大队有没有一个叫张二更的。什么有什么什么?这不扯淡吗。
警察放下电话对张从刚说:你真能忽悠,齐家坞确实有个张二更,才5岁,5岁的孩子能是你爹?
张从刚也懵了,但一想又明白过来了,咱不是穿越吗?没带父亲一块穿,他自然就是5岁。
结果,又费尽口舌想说明白,说了半天还是不明白,眼见也审不下去了,只得暂时关押。
两人在公安局关了一个星期,大约公安局广发照片进行了彻查,也有些相信了穿越的说法,决定暂时解除羁绊。既然他说自己是齐家坞的,就送到齐家坞监督劳动。
进了村子,等见了张从刚老爹,连警察都笑了。就见一个小孩留着个半光头,后脑勺还拖着根小辫,穿一条开裆裤,小鸡鸡在外边露着。
萝卜再小也在背(辈)上对不对,张从刚还是老老实实叫声爹。那小孩一听乐得在地上直打滚:这大人傻了,管我叫爹,笑死我了。
自然又到大队部接受教育和安排,大队支书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清,但你们年轻力壮的,不能吃闲饭。现在正是农闲时节,上级号召大搞农田基本建设,你(张从刚)编入骨干民兵连小车队,你(齐文雅)编入铁姑娘连,从明天开始上山劳动。
到了工地,就见红旗飘扬、人山人海。大家有的推小车,有的挑担子,从山下的河谷往山上运土。沿途还有大字标语:千挑万担一亩田,青石板上创高产。
小车是那种一个轱辘的小推车,张从刚见都没见过,怎么会推?空车驾着都翻车,队长见他太笨,就安排他拉纤。就见一个壮实汉子,小车装得小山一样了,还叫人装,大家劝他够了,他说:河北省有个推车王叫穆宗新,人家一车推一吨,我要超过他。
铁姑娘们则是开山打石头。齐文雅不会抡大锤,连长就安排她扶钢钎。觉得肚子很痛,就和姑娘连长说:我来了例假了,能不能歇一天?连长说:你来了例假,谁没来例假?别说在山上干活,那年挖河,寒冬腊月哪个铁姑娘不带着例假下冰水?
说着,兀自放歌起来:
我们是公社的铁姑娘,
延河畔上的女石匠。
铁锤手上拿石钻明又亮,
嗨!破顽石修大坝,
战斗在水利工地上
歌声激扬,充满着积极乐观精神。
张从刚和齐文雅就这样牢牢地给拴在了这儿,天天累个臭死,想回去又身不由己,想起来以前的浪漫,不由得哭笑不得。
回到住处,两人捏着这一块两毛四不由面面相觑:就这,不照样买不起600块钱的房?
突然觉得眼前一晕,再睁眼,又回到了2011年。
两人惘然地走出时空转换器,就问科学家是啥日子。说是某某星期日,他们又惊诧:这么说我们才离开两天,怎么在那边过了好几个月?
科学家说:时间不同的空间会变形。没看过《西游记》?上面说天上一天等于地上一年也是这个道理。
回到自己的住处,见老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蹲在楼道里,见了张从刚两口子很不好意思。张从刚要他进屋里去,老爹不肯,很神秘地把张从刚拉到了一边,然后小声地说:我啊,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变小了,你们两口子还管我叫爹。张从刚说:爹,那不是梦,我们穿越到1969年去了,是真真实实的见面。老爹紧张起来:这么说你们见我穿开裆裤了?张从刚说:对啊。老爹突然失声痛哭起来:你见了还没什么,怎么还让文雅见了,以后我这个老公公还怎么做人啊。
【精选】穿越的睡前故事(3):
母爱:穿越风雪的花朵
母亲去世后很久,我常常有一种回不了家的感觉。节日里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能轻轻松松地说声回家,我的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对于我来说,母亲仿佛就是家的全部,母亲去世了,家的概念也跟着模糊起来,可它必定还是我的家啊!面对眼看就快到60的老父亲,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是2000年的4月23日夜里2时55分去世的,享年53岁。她老人家去世的时候,正值早春,天气还很寒冷,夜晚,于医院的病床边守着母亲,我的心如坠冰窖。其实,那个夜晚并不比其他的夜晚寒冷。只是,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温暖。呆呆地端坐在病床旁,我可以深刻地体会到,没有母亲的世界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自己就象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一瞬间变得无依无靠。寂寞、孤独、泪水和亲人离去的痛苦完完全全地包围着我。
办完母亲的丧事,很长一段时间,家里没有丝毫生气,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早世,对我们这个幸福的家庭来说是一次巨大的灭顶之灾,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这样说散就散了,这是可以让人伤心一辈子的事。
母亲走后,我变得沉默寡言,喜欢一个人呆着,失魂落魄地想起从前的一些琐事,眼含热泪地咀嚼着母亲所给予我的人生的每一个细节。悔恨、酸楚充盈着内心。
那些日子,屋子里静极了,没有人打扰,空气象静止了一样,阳光有时从窗户射进来,给我的孤独又增添了一个硕大的背影。我常常一连几个小时专心致志地想着关于死亡的事,想着母亲不应该死。脑袋里一直有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人为什么会死呢?我知道这是一个愚蠢到家的问题,可我又不能不想,心里头是没头没尾的悲哀,而谁又能把死亡想得明白呢?
记忆里,母亲是我们全家最辛苦的人,她随父亲到过许多地方,开过荒,种过田,打过地矛,修过路,茫茫的荒原上,到处都留有她的足迹,可以说,她把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都献给了石油事业。40岁以后,母亲的身体就开始一年不如一年。因为身体虚弱,,同时又患有高血压和贫血,她已经很少出远门了 ,她的双手有时不听使唤,会止不住地颤抖。现在想来,这是一种多么危险的前兆啊,可惜当时谁都没有在意。作为儿女,我知道自己欠母亲的太多了。有时侯我想,假如一切可以重来的话,我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她老人家一辈子。我也不止一次地替母亲在心里问自己:一个人老了,她唯一的心愿是什么?不就是希望儿女们常回来看看吗?可我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倒是母亲跑来跑去,送去温馨的话语和满腔的爱。我一直没有忘记母亲经常对我说的那句话:没事儿的时候就回来看看。但我却永远也无法兑现什么了。面对现实,我的伤心,我的泪水永远无济于事。
逝者以矣。母亲不在了,她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这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接受的现实。曾有好几回,我下班回到家里,刚想张口喊母亲,却一下子再也喊不出口,心里是更加沉痛的悲哀。有时侯我会强迫自己好好想一想,还有那些事情没有做,还有那些话没有说,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母亲的逝去必定是人力无法挽回和更改的。
去年清明节,我和姐姐去看母亲,母亲已然安详地躺在小小的骨灰盒内,望着这个花纹古朴、颜色庄重的小盒子,我喃喃自语,难道这就是母亲最终的归属与归宿?
回来的路上,我不说一句话,记忆象倒流的河水奔腾不息。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在我的心灵深处仍是冰冷的季节。我不说话是因为想一个人躲过喧器而走回过去,只守着母亲,回忆她的音容笑貌,感怀着一个个平实、朴素却又震撼人心的瞬间。
【精选】穿越的睡前故事(4):
腾讯视频:穿越30%的“广告盲区”
当传统的电视媒体置身于“限娱令”、“限广令”、“限外令”等政策环境中,而无法尽情取悦广告主时,互联网视频企业却迎来了发展的大好时机。如今,各个行业的广告主们已经认可和重视网络视频的广告模式,开始逐步加大投入。
7月30日,艾瑞咨询发布的分析报告指出,2012年第二季度中国网络广告市场规模再创新高,达到189.3亿元,环比增长34.7%,呈现明显增长态势。虽然受到宏观经济增速下滑的影响,广告市场仍保持较快的增长速度。
然而,在中国互联网广告形势一片大好的背景下,美国市场研究机构ComScore近期发布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全球12家最大的广告主购买的网络广告中,有近30%的内容根本没有被人观看过,有一个受到人们忽视的“广告盲区”。对此,ComScore广告效果部高级副总裁安妮·亨特(Anne Hunter)解释说:“这是因为‘广告被送达’与‘广告出现在用户电脑桌面’是两回事。网络广告没有被用户观看的原因包括:广告在网页上的位置不明显,或者在广告出现之前用户已经跳转到新的页面。”
事实上,国外网络广告行业的专业人士正在思考的问题是:网络广告怎样才能被观看?换句话说,他们已经设想,在用户离开网页之前,加载在该页面的网络广告应该完成什么样的任务,才能确保能够对访问该网页的人产生影响。他们得出的结论是,网络广告至少要有50%的内容能够被用户在1秒钟时间内浏览,广告才会有效果。
面对互联网领域存在的“30%广告盲区”,腾讯视频如何解决呢?
对此,腾讯视频表示,以先进的技术和平台优势,腾讯视频可以避免“30%广告盲区”的存在。因为,基于iSEE内容精细化运营战略,通过腾讯智慧分析,腾讯视频可以轻松实现用户细分,取得广告精准投放的效果,让特定的用户看到特定的广告。与此同时,腾讯视频平台不是一个孤立的平台,而是通过腾讯内部平台之间的联动与协同,将营销资源覆盖至腾讯网的各个平台,整合各个平台的内容,增强用户黏度,从而有效地提升营销价值,达到营销效果最大化。并且,由于形成了视频资讯化、社交化和互动化的运营模式,腾讯视频的营销渠道不单单局限在其视频网站平台,而是向多个平台发散,能够与多个平台的用户无缝对接。
此外,腾讯视频打通微博和SNS后建立的关系链,也成为提升腾讯视频营销价值的核心因素。以兴趣图谱和社交图谱为代表的关系链模式已成为当今互联网的主流模式,腾讯视频在无形之中将两种关系链整合,使其营销的深度和准确度得到进一步提升。
因此,腾讯视频不仅可以让更多的用户享受精彩的视听内容,而且可以满足广告主在一站式的在线整合营销中对品牌曝光、互动参与、实效转化等多方面的需求,屏蔽“30%广告盲区”。
【精选】穿越的睡前故事(5):
穿越时间的爱
我的老家在山东,3岁那年,被人贩子pian*走的我被卖到了四川,养母一家视我为宝,辛辛苦苦养育了我十三年。一夜之间,我忽然被警察带走,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是个买来的孩子。
我第一次走进自己家的大门,看到陌生的亲生父母时,一点也激动不起来。送我回家的警官告诉我,我的父亲每年都要出门找我,这十几年从没间断过。父亲看到我,嘴唇只是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漫长的尴尬之后,母亲终于哭出了声,扑通跪在两位警官面前,泣不成声地重复着:这就是俺家壮壮,这就是俺家壮壮?选俺给你们磕头了。
一位女警官把她拉起来,把我带到她跟前。母亲伸出手要抱我、抚摸我,都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我当时尴尬极了,觉得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抱着哭别提有多别扭,16岁的我还不知道如何面对突然而来的亲生父母。
我一个人躲进父母一直为我留着的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而陌生的,墙上有我小时候的照片,床上有我穿过的小布鞋。母亲正趴着窗台往里看我,不停地抹着眼泪。我想起了离开养母时她的哭泣,忽然很想马上离开这里,回到我熟悉的那个家。
在我屋里的炕上,母亲打开一个大包袱。原来,自从我被拐卖之后,每年她都会给我做一套新的棉衣棉裤,不管外出寻子的父亲有没有好消息。我看着那些或红或绿的棉袄,有些木然。母亲拿起一件最大的比画了一下,居然不差分毫。我的心第一次颤抖了,只有亲娘才会有这样的直觉吧!十三年不见,依然可以给儿子做出这样合身的衣服。
接着,父亲拿出一个纸箱子,里面同样是给我买的东西。父亲一件件摩挲着这些东西,说:孩子,我和你娘每天都盼着你回来。俺们想,万一哪天你忽然回来了,咱什么都给你准备着。要是不备好,没准你就不回来了。母亲又哭了起来,看着面无表情的我说道:你爹一冬天都在外面找你,有时候过年都不回来。俺就想,你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是你也不在人世了,俺也就死心了,干脆一起死了,一家人也好早点团聚。
母亲哭得越来越厉害,父亲站起来说:行了,孩子都回来了,还哭啥?芽壮壮,俺知道你要回来,特意学会做四川的菜,都热着,赶紧吃饭吧?选
看到饭桌上一桌子辣椒后,我忽然想起四川的养父母,心情一下沉重起来。看我发呆,母亲夹了菜给我,说:吃吧孩子,回了家,你想怎样都行,俺们什么都听你的,只求你好好的。
我努力逼自己说话:你们,你们也吃点吧?选父亲像听到天大的喜讯一样,扯着母亲坐下来,说:吃吃吃,俺们也吃。话没说完,就被辣椒呛得咳嗽起来。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和眼里的泪水,我的心再一次软了下来。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啊!十三年来他们日日夜夜忍受着失子之痛的煎熬。
母亲一直一步不离地守着我。她不停地打扫屋子,还自言自语:南方干净,咱可不能脏了,咱可不能让孩子嫌弃。父亲每天都在地里干活儿,那时我才知道这个家有多穷。父亲每年出去找我,早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我第一天在这里吃的肉和鱼,是卖了去年的粮食换来的。
父母因为我丢了,再没有要孩子。我开始说服自己留下,我和他们说话,他们总是努力听着,有时候听不懂,问都不敢多问,只是连连点着头。但三个月之后,我又开始想四川的那个家,于是对他们说:我想回去看看。
母亲一听就呆了,什么都不说,只是拼命地摇头;父亲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抽烟,半天才叹了口气,说:行,不管咋说,那边也是养了你这么多年的爹娘,俺们让你去。
我收拾了行李就走,父亲要送我,他说:你才16岁,俺不放心,把你送到村口俺就回来。
到了那个村口,父亲果然转身就走了。我忽然想到,为了找我,这十几年他都是这样四处奔波着,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精选】穿越的睡前故事(6):
穿越梦境
一、梦境第一集
我只是一名写手,为了生计,在深夜里孤独地敲击键盘。当不可预知的恐惧袭来时,我不知所措。
前天晚上,我写累了,走到窗前。出租屋正处在公路的边缘,我曾不止一次地用出租屋作为作品中惊悚故事发生地的蓝本。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在昏黄的路灯下,一双眼睛正盯着我。我所在的房间灯光明亮,他却站在灯影里。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才会有恃无恐地盯着我。
我以极快的速度关上电灯和电脑,在确定没光线可以让人看到屋里后,我又来到窗前,继续那场对视。
可我失望了,那个家伙没给我机会,他不见了,就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我重新打开灯后,他又出现了,还在路灯下。
我又迅速关掉灯,跑到窗前,他又不见了。我一直站在窗前,等他耐不住性子从黑暗中冒出来。
我的腿都站酸了,他都没出现。我虽是专写恐怖小说的,但胆子小得很,可我同时还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我想知道,公路上的影像是真的存在,还是灯影里的错觉。我拿着手电,出了门。
路灯射出幽暗的光,只有我像一个午夜的幽灵游荡在死寂的公路上。是错觉!我叹了一口气。
我听到了一声粗重叹气的回声。我的汗毛孔在收缩,是有别人在叹息,而且就在附近!
我仓皇地向小区内跑去.我听到了自己脚步很重的回声,是有人踩着我的步点追我,只是比我的步伐要大得多。
我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张白纸似的脸,还有一根抡起的木棒。我转身想跑,后脑却传来一阵剧痛。
我在尖叫声中醒来时,躺在小区的地上,摸了摸后脑,我明明感觉木棒击中了后脑,怎么没事呢?
我跑回出租屋,搜寻着每个房间,没人,也没丢任何东西,手电躺在床上,笔记本电脑开着。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为能按时交稿而冥思苦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刚才的一切是梦境,没人追打我,所以后脑才没事。我之所以会躺在小区的地上,可能是我得了梦游症。
二、梦境第二集
昨晚,我还是没灵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睡着了,我又做梦了。
后脑疼得厉害,眼睛适应了屋里刺眼的光线时,我尖叫着。白纸似的脸近在咫尺,一个男人竟化着很浓的女妆。
“你是谁?”我惊恐万状。
“我是沐尘呀。”他发出不伦不类的女人的声音。
“沐尘是我的笔名,你怎么会……”我颤声说。
“胡说!我才是沐尘,我给你提了那么多建议,你却冒充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写那些没有血腥描写的垃圾小说来拖累我。”他白纸似的脸像是被攥出许多皱褶。
“你是那个‘如影随形’的读者?”我的大脑还很清醒,一个昵称叫“如影随形”的读者曾在QQ上多次给我的恐怖小说提建议,他看过我的所有小说,对情节的记忆比我还清楚。
“我说过了,我是沐尘!”他抓住我后脑上沾满鲜血的头发。
“不要!”我被自己的惨叫声惊醒了,白纸一样的脸不见了,我正直挺挺地坐在客厅中间的椅子上。
我又梦游了,还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就像一集一集的连续剧,昨晚是前晚的延续。
我知道,这样的梦,绝不是偶然。难道有人暗中作祟?我在恐怖小说里曾写过有这种能力的人,人们称他们心理医生。他们能控制人,当然也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梦境。
如果是这样,我就太危险了。为了阻止有人进入并控制我的梦境,我叫来师傅,把门锁换了。
三、梦境第三集
编辑又催稿了,但我总不能集中精力写稿。只是梦,我自我安慰着,闭上眼,平缓紧张的心情。
我睁开眼时,后脑阵阵疼痛传来,那人冷笑着,“你令我很失望,这点小小的疼痛都经受不了。”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带着哭腔说。
“我想告诉你,我的恐怖小说不是凭空写出来的,那些描写都是我的亲身体验。”说着,他挽起左臂的袖子。
我惊恐地看着他左臂上布满的伤痕,有棍棒落下的淤青,有锥形器物刺过的细孔,小臂上还少了一块肉,应该是用刀具割掉的。
“只有用亲身体验写出来的恐怖小说才是最精彩的。”白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气。
“我承认,你是沐尘,求你放了我吧!”面对危险,放弃一个笔名的争论是明智的。
“你帮我做些事,我就放了你!”说完,他走进厨房,拿着菜板走了出来,一只纯白的猫被固定在菜板上,四肢敞开。
“我是靠亲身体验写稿的,见惯了血腥场面,有些麻木了,而你不同,你没见过,我来肢解它,你把看后的感受说给我。”说着,他拿起菜刀。
我双眼紧闭,尖叫和猫的惨叫融合在一起。
“睁开眼,你这个胆小鬼!你知道,我费多大劲才逮住它!”他的巴掌重重地落在我的脸上,腥臭味刺激着我翻腾的胃。
看着被剥去半张皮的猫,我尖叫着,剧烈地呕吐着。他在不错眼珠地看着我,就像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满是鲜血的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脸上带着兴奋。
我醒来时,身体还在哆嗦,这些梦境太恐怖,也太离奇了,就像无需剪辑的电视剧。
我惊惧地做着推断。
前天晚上,不是梦境,他站在路灯下,引诱我出去,袭击了我。
尔后的几晚,他极可能给我的饮食做了手脚,在我睡去后,进入我的房间,把我绑在椅子上,再把我弄醒,在我面前做那些事,到了一定阶段后,再将我迷倒,收拾残局,把我松开,不留半点痕迹地离开,让我以为那是梦境。
为了证明我的推断,我仔细地查看每个角落。我真的找到了,墙根处有几个血点,是那个家伙清除痕迹时留下的。
只是有一点我弄不明白,我后脑受过伤,怎么没留下伤痕?
我也曾想过离开出租屋,可我是一个恐怖小说写手,对未知的东西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我还是留下了,为防万一,我把这三晚的梦境都写下来,文档标题是《连续剧般的梦魇》。我花费了很长时间,把那人描述得相当逼真,只要警察看到,就会绘出他的画像。我还把他可能和狂热的“如影随形”的读者有关的推测写了进去。
四、梦境第四集
晚上,把所有可搬的东西都搬到门边,直到保证没人能从这种严防中进来。没想到,这也没能阻止他导演我梦境的下一集。
梦境里,他没再管我,去收拾残局,把血肉模糊的猫尸收起来,仔细擦拭血迹。
我想不出,他是怎样推开门后的重物进来,又在离开时把重物原样放回的,他俨然就是鬼魅。
我现在就离开吗?不!我要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把摄像头安装在客厅的角落里,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下一个梦境的来临,我虽不知道他给我设计的梦境大结局是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我还活着,梦境记录可以作为一篇不错的恐怖稿交给编辑。
在梦里,他让我说出看到一条蛇被剁成十多块的感受。他突然变得烦躁不安起来,说我说的不是真正的感受,在误导他。他把纸和笔摔在地上,不停地在客厅里走着。他的脚在踩到蛇块时,停了下来,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僵硬地转过头,看着我,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
“这些的确不够恐怖,我想到了一种更具震撼性的体验,对我的写作有很大帮助,你能帮我吗?”他一脸乞求地说。
“能!”我极力讨好他。
他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绑到客厅的木质茶几上。一股寒意袭遍我全身,“你要干什么?”
他咧了咧嘴,“我拿自己的身体做过试验,也体验过肢解动物,惟一欠缺的就是没有体验过肢解人体。”说着,他举起了明晃晃的菜刀。
“不!”我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可无济于事,我听到了菜刀剁在我大脑骨头上的咔嚓声。
五、梦境大结局
我从梦中醒来时,甚至怀疑自己还活着。身上没伤,能自由活动,我还活着!
门锁着,靠在门上的东西原封未动。的确没人进入,那么这连续剧般的梦魇只有一种解释了,就是我多日为写稿冥思苦想,一直在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才有了连续剧般的梦境。我在现实中无法构思出的情节,却在梦中形成了。
我把梦境如实记录下来。在写到菜刀砍到骨头的咔嚓声时,我还心有余悸。
写完了梦境,我如释重负。我想看一看,监控录像里,我是怎样梦游到茶几上去的。
录像里没我,却有那张白纸似的脸,他对着镜头冷笑着。
我头皮发炸,不是梦境,他真的存在!他可以随意进入我的房间,肆意摧残我的身体,也能让我的身体随时复原,把我梦游的录像掐去,只留下他在客厅里嘲笑我的录像。他是在告诉我,我就是一个泥偶,他可以随意捏来捏去。
显然,这个房间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想离开这里。可我还不知道梦境的结局是什么,我的稿子还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想把这诡异的梦境进行下去。
梦境就像带刺的玫瑰,我既想欣赏它的绽放,又怕被刺扎到。当晚,我还是被动地拉进了梦境。
他抡动菜刀,在我身上发出咔咔的声响,鲜血到处飞溅。他把我的身体剁成很多碎块。
我没有疼痛,也没有惨叫,因为按照当时的情况,我已经死了,之所以还能看到他在剁我,看到我支离破碎的尸体,是因为我还在梦中。
他似乎满意了,满是血污的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他肢解活人的体验。后来,他把我的尸块收集起来,放进冰箱,然后清洗血迹。
六、我残存的鬼魂
在他做完一切后,我醒了,安然无恙地躺在茶几上。
我把稿子写完了,又修改了几遍,才满意地关掉电脑。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我还应该感谢给我制造恐怖梦境的家伙。
我在想,鬼魂作祟,往往都是鬼魂有什么事要告诉托梦的人。他也是吗?想到这里,我的目光落在客厅角落的冰箱上,自从我住进来,还没打开过。
我虽有心理准备,在看到冰箱里的尸块时,我还是差点吓死。手、脚……一个女人的尸体。原来那个家伙是在用我的身体演示女人被sha的经过。不管是谁sha了女人,我都将成为嫌疑犯,因为尸块放在冰箱里,人被sha的时间会被错误地判定,谁会相信,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会没注意到冰箱里的尸块。
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首先必须弄清女人的身份。我战战兢兢地擦去人头上的霜雪。我仔细看了一会儿后,几乎魂飞魄散了,她竟然就是我。
我回想着这些天来的梦境,终于明白了,我已经死了,就是被那个家伙sha死的,梦境就是我被sha的经过。我被肢解了,魂魄还残存在这里。
我迷茫地在地板上坐了半天,才站起身,把冰箱关好,我等着警察来,找出凶手。作为鬼魂,我可能什么都做不了,但我至少还能操控电脑。我把那个家伙的体貌特征发到网上去。我得明白,他为什么sha我。
我的工夫没白费,他的体貌特征和一个寻人启事上的人吻合起来。启事里说,他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有严重的自虐和精神分裂症状。
我想,他能把我sha死这么多天,不被人发现,绝对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精神病是他脱罪的假象。
我拨通了寻人启事上的电话,我不知道他母亲是否能听到,据说,人是听不到鬼话的。还不错,她听清了,对我千恩万谢。我随后又给公安局去了电话。
我相信他就在附近,在他母亲的辨认和警案的协助下,他会很快归案的。
七、串供
警察破门而入,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妇女。
我知道他们是看不见我的,警察会很快看到冰箱里的残尸,也会找到电脑上的证据。这些,我都在电话里告诉警察了。
令我意外的是,中年妇女竟能看到我,还儿啊儿啊地叫着。我茫然地推开她,看来她想儿想疯了,见到谁都认为是她儿子。我可是女儿身,而且已被她的宝贝儿子sha了。
警察把尸块装进塑科袋,拿走了笔记本电脑,顺便给我戴上手铐。他们说,只有我在房间里,我有重大嫌疑。
中年妇女在警察后面哭诉着,求你们了,他是一个精神病人。
我感觉太荒唐了,警察怎么能这样低能?!他们拉走了我的残尸,还把我的鬼魂铐上押走。不过,我没挣扎,也没解释,警察会还我公道的。
我被带到一个大屋里,里面有两个警察,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中年妇女也在场。
首先说话的是中年妇女。
她说,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没父爱的儿子,不爱说话,在念高中时,精神出了问题。
她把儿子锁在屋里,可儿子并不想待在屋里,砸屋里的东西。
有一天,她突然发现儿子不闹了,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看书,儿子看的是一本小说。
从那天起,儿子不再砸东西,也不往外跑了,只是让她去买一些一个叫沐尘的小说作家的书。
再后来,儿子开始和沐尘网上聊天,据儿子说,沐尘是一个恐怖小说作家,能认真地听他的话,把他的建议写进小说里。看儿子能这样,她放心了。
只是有时,她也会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有时在半夜,她能听到一声惨叫,还经常在门口的垃圾箱里看到一些动物的碎尸,她不知道是否和儿子有关。
突然有一天,儿子情绪激动地对她说,沐尘不再听他的话了,把他亲身体验的好建议弃之不用,改变了写作风格。她这才惊恐地发现,儿子的左臂上布满了伤痕,有淤青,有针孔,还少了一块肉。
尔后的一段时间,儿子一遍遍地看沐尘的小说,彻夜不停。儿子对她也越来越陌生了,儿子竟问她是谁,为什么不敲门就进入一个陌生女孩儿的房间。儿子的打扮也越来越怪,脸上扑满粉,嘴唇描红。
一天,儿子自言自语地说,我知道她在哪里了,她不能再损害我的名气了。那天后,儿子就不见了。
儿子是精神病人,是她没看管好,才让儿子sha死了沐尘。
我静静地昕着,我知道,她应该就是“如影随形”的母亲。
警察说,“如影随形”把沐尘小说里的恐怖场景描写做了修改,让其更加血腥恐怖。沐尘喜欢用住房周围的环境做故事发生的背景,“如影随形”是通过仔细研究沐尘的作品,找到她所在的出租屋的。“如影随形”残忍地sha害了沐尘,把肢解的尸体放到冰箱,把血污清洗干净。警察已看过“如影随形”在电脑里写的《连续剧般的梦魇》,说是对他梦境的记录,实际上就是他sha死沐尘的真实回忆。
“他的种种表现说明,”警察看了我一眼,“他并不是完全没行为能力。至于怎么认定,我们还要听专家的意见。”
原来那个西装革履的人是精神病鉴定专家,他问我是谁,是谁sha了沐尘。
我实话实说,我是沐尘,是“如影随形”sha了我,原因是他和我在写作风格上出现了分歧,他是一个太过狂热的读者。
专家没再问别的,竟对警察说,我有严重的精神病,完全没责任能力,我把自己幻想成沐尘,sha死了真正的沐尘。
八、还我本我
我被带出了公安局,却没获得自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愤恨,警察竟放着凶手不抓,把受害者送进精神病院。可我不能反抗,在强壮的男性医生面前,柔弱的女孩没有耍威的能力。只有安静,我才有机会。
在医生疏于监控的时候,我跑上了楼顶,以死要挟,我要媒体来,要警察来,还我公道。
医院里乱了,中年妇女在楼下哭喊着。她为什么让别人以为我是她儿子?就是让她真正的儿子逃脱罪责吗?
“我是沐尘,不是你的儿子!”我大喊着,撕扯衣服,用身体证明给在场的人看。
可我惊呆了,左臂怎么有伤痕?还少了一块肉?这不是我的身体!我似乎明白了,我死了,魂魄却占据了“如影随形”的身体,所以人们才认为我是“如影随形”,认为我有精神病,认为我是凶手。
我的魂魄不能在这个有精神病的肮脏的身体里,我要摆脱他,我要让sha害我的凶手付出代价。我平身趴着朝楼下跌落,高喊着,“我是沐尘!”
坠落的时候,中年妇女朝我下落的身体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