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头上的睡前故事6条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条关于头上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关于头上的睡前故事(1):
寡妇头上冒紫烟
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
这天,赵家村来了一位相命先生。此人瘦高个儿长马脸,鼻梁上面架副眼镜,手提一面小铜锣,阴阳怪气地喊着相命。
村头刚好聚了群女人,见相命先生过来,便都围了过来,有个绰号叫喇叭的女人双手叉腰,冲着相命先生嚷道:喂,相命的,看你一副神叨叨的样子,那你说说看,我们这些人中,哪个是寡妇?说准了,我们都请你相命;说错了,别怪我们不客气,请你走远点。
相命先生一听,并不接喇叭的话头,只见他干咳了两声,眼珠子一转,敲了几下小铜锣,拉长声调,说道:铜锣敲起声连声,寡妇头上冒紫烟。他话音刚落,女人们的目光就齐刷刷地投向田寡妇,看她头上是不是真的在冒紫烟,把个田寡妇窘得满脸通红。这一来,相命先生心里有数了,但他还要做戏,继续故弄玄虚,先是把女人们一个个看过去,接着又是掐又是算的,嘴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指田寡妇,果断地说:她是寡妇!
这也太神了!女人们面面相觑,不得不信,于是一个接一个找相命先生算,有的问婚姻,有的问财运,有的问健康,相命先生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察言观色,摇头晃脑地说一些八竿子打不着、又让人觉着伸一把就够得上的话,在这群妇女身上pian*了不少钱,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过了几天,这位相命先生又来到钱家村。这钱家村离赵家村不远,男人们大都外出打工,村里多是些女人家,这天,刚好七八个女人在帮着给一户人家盖房子。相命先生向来是哪儿人多往哪儿凑,很快就凑到这群女人旁边,当当当地敲起了手里的铜锣。有个叫钱桂花的姑娘被他敲得烦了,停下手上的活计,故意说:你老是在我们这一带窜来窜去,听说连哪个是寡妇都看得出来,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这群干活的妇女当中,谁是寡妇?
相命先生看看钱桂花,又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吱声。钱桂花接着说:那好,你要是能在我们这群人中指出谁是寡妇,我们每一个人都找你相命。
相命先生微微一笑,他早就心里有数了。原来,这一带每个村子的男人几乎都在附近的一座大矿山里下井采矿,这么些年下来,几乎每个村子都有男人在矿难中丢了性命,每个村子都会有一两个年纪不大的寡妇,他针对这个情况,揣摩出一套蒙pian*女人的特殊方法,百发百中,从未失过手。今天又遇到这个不服气的女子向他挑战,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只见他扬起小铜锣,敲了两下,又故意拖长声调,慢悠悠地说:铜锣一敲声连声
一位大婶抢过话头,接着说:寡妇头上冒紫烟!在场的女人轰地一声大笑起来。相命先生明白了,肯定是赵家村的人泄露了他的手法,他在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语气一转,仍旧拖长调子,慢悠悠地说:铜锣一敲声连声,寡妇脚下踩着钉。
这里正在修建房子,少不了会遗落几枚钉子在地面上,相命先生想,我这一说,这群女人为了证实说得对不对,肯定都会朝那个寡妇的脚下看,这一来,谁是寡妇就一清二楚了。哪知道,这户人家刚开始做门窗,钉子用得并不多,巧的是,给木匠师傅打下手的是钱桂花,她刚刚从镇上买了几斤钉子回来,如果有钉子,也只有钱桂花脚下才有,于是,大家的目光齐刷刷都盯着钱桂花脚下。
相命先生见了,得意洋洋地朝钱桂花一指,说:她是寡妇!
相命先生话音未落,钱桂花上前就给了他一巴掌,女人们大骂:混账东西,人家是黄花大闺女,还没出嫁呢,你瞎眼了!
一位大婶一边骂,一边脱下脚上的布鞋,握在手里,扬起来便朝相命先生头上砸:打死你这信口雌黄的,打死你这招摇撞pian*的,打死你这胡说八道的!
相命先生双手抱着头,缩着身子,像一只过街老鼠,到处乱蹿,突然,他蹲下身子,抱着左脚,发出一声sha猪般的惨叫。
原来,他只顾了头上,忘记了脚下,正好一脚踩在一块木板的铁钉上故事会在线阅读
关于头上的睡前故事(2):
狮子头上不能做鸟巢
那天,蓬头小狮在草地上睡着了。
这时,有只小花雀飞来这里。
小花雀快要做妈妈了,她要为自己筑个舒适的小巢,小花雀飞阿飞啊,她看见草丛里有一蓬柔软茂密的草,那是一缕金黄色的草。
小花雀飞落在这蓬草上,她唱着:
蓬蓬草,蓬蓬草,
我要在上面
筑个小小巢
狮子头上不能做鸟巢
关于头上的睡前故事(3):
傻佬头上有青天,乐观者思维
有一回我去一间福利待遇都很好的公司,找该单位的总经理聊天,大家聊得很愉快。走的时候,总经理说叫司机送我一程,他还得办事。我不便推,就坐他的座驾回家。
上车一看,是位热情的小伙子当司机。我一上车,他很随意问:空调可以吗,要不要调大点?我说可以。
我关上门,司机问:先生住哪里?怎样走合你心意?一句话问得我的心舒服极了,多少年来坐小车,坐大车,坐出租的士,绝大多数司机都走自己走熟的路线,因为车是人家的,乘车人便不好多说,路也是人家熟,乘客一般更不说什么。但这司机这么一说,我的心被他善意地挑了一下。我想,要打破习惯思维,走自己合心意的路。我说,走沿江路吧,看江边风景我最喜欢。走沿江路回家,要绕远了一大圈,但却是我的心愿。
司机答:好,就走沿江路。每个人都有合心意的路。心一舒服,话就多了。我问,你给总经理开车多久了?怎么以前不见你开车?
司机答:我给老总开车才一年,过去是开出租车,改开蓝牌(出租车的人称公务车为蓝牌)就那么些时间。
我打趣地问:小兄弟你有本事,你怎么钻进这间好公司,多少人想进进不来,有什么后台背景,从实招来。
司机笑了,说,什么后台背景都没有,父母是市场卖菜的,我是傻佬头上有青天,天也帮我这类人,没想过进来,却进来了。你看,房子分了两房一厅,还装上电话,我真不知怎样报答老总,报答这个单位的人。所以呀,我对单位每一个人都尽心尽力,能帮就帮。
那是怎么一回事?方便说说你是怎么进公司的吗?我好奇了。
我呀,说起来十分简单,说给一百个人听只有五十个人相信。司机一边开,一边讲开了
我高中毕业在工厂打工,在一间集体企业,辛辛苦苦地干,效益都不好,有能力的人纷纷走掉了,年轻人只剩下我一个,还有几个女青年,其余都是老人。走了的人都说我是傻佬,但我还有活干,离不开。这间厂终于办不下去了,被房地产商看中这块地,征用。给了一笔钱作为遣散费。老厂长是个老师傅,他说好合好散,大家去吃一顿饭。那一晚,厂长差不多喝醉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后生仔,不要看一时一事,我们老了,没用,但会看人。大家都走了,你都不走,沉得住气。年轻人就不要怕吃亏,傻佬头上有青天,做得挨得受得苦,一定有出息的,有好报的。
我十分奇怪,为什么傻佬头上有青天?为什么父母亲也常说此话?后来表哥介绍我开出租车,我考了牌后,就开出租车了。我这人做事只求对得起人。所以开车从不绕道,从不pian*人。乘客遗留了东西,我全部上交。有老人坐车,不方便的,我都下去相扶。
干的好事多少,都忘了。
哎,顺便跟你说,我家虽出身贫寒,但很温暖,生活很愉快,我帮人的优点,来自于父母。我的父母拿一些菜头菜尾接济邻居穷一点的人,几十年都这样,
所以我们也跟着学到了助人为乐的精神。
一天,我去机场接客,上来一个中年人,还有两个老头,一男一女,看样子是外地人。
中年人上了车,说,司机,请开慢一点,他们是老华侨,来探亲的,老太太不舒服。我答,好,开得快了请提醒。
我就按指定的地点慢慢开,开了一段,老太太突然呕吐了,洗干净的车吐脏了。我赶忙停车,拿出准备好的胶袋,递给老太太,说,不怕,别介意,你注意身上衣服,吐在口袋里吧。然后我又拿出车上备好的驱风油,问老太太用不用?因为干我们这一行,常有乘客会吐,尤其远道的客人,所以平常留心,备了这些东西。
中年人一直没吭声,只是对老太太问这问那。显得经验不足。
很快到了要到的地方,中年人下车了,老伯伯抢先给了我一张百元港币,说不用找了,多余的算心意,洗洗车吧。
我说,不行,零头还可以,不能多收几十元。这位先生是本地人,给我人民币吧,我好找。
中年人掏出钱,给了我五十元,说,你看得起我就不要找零钱了,收下吧。
我习惯说了句,多谢关照,要不要我帮你拿行李?中年人说,不用了,你把你的BP机号给我,我以后办事可以呼你。我就留下了名片。
第二天有人呼我,说他们单位的老总叫我去一趟,有事外出。我很高兴,外出,很可能去长途,开起来舒服,实话说,钱也多点。我们司机个个喜欢去深圳、珠海、东莞等地。到了约好的地方,早有人在等。等人的说,对不起,老总东西多,请你帮忙上去拿下来。
这本不是我们的服务范围,我完全可以不上去。但我想,干活死不了人,去吧。只是感到纳闷,为什么老总连员工都指挥不动,要我去拿行李?
我上了楼,进了老总办公室,一看,就是那位中年人。他笑眯眯地说:又见面了,小兄弟。我也说:又见面了,多谢关照我出车,行李在哪里?
总经理说,不用了。队长,你看这人合格吗?他问那位带路的人。那人说:完全可以。
以后我才知道,那带路人是车队长。事情就那么简单,我并没有出差,总经理那天动员我给他开车,说他原先的司机移民去了,那天接机时车队长出外勤,他只好打的士,结果招来一个司机。我就这样当了他的司机。
关于头上的睡前故事(4):
头上挂枣的狮子
从前,有只狮子, 名字叫做 糟糕,因为,他懒得够呛,从来也不肯洗澡。
他头上的鬃毛,像蓬麻线乱糟糟, 不用等他走近, 你就能闻到臭臭的味道。
有一只小松鼠, 在树上吃着甜枣, 一不小心,枣核儿掉进狮子的鬃毛。
在狮子的脑袋上, 枣核儿睡了舒服的一觉。
抽出芽儿,长出枝儿,变成枣树,不断长高。
狮子头上长出了树,这事儿真叫奇妙!
小树上丁零当啷, 还挂满了甜甜的红枣。
惹得一群小鸟儿, 围着狮子 乱叫, 她们在狮子头上跳舞,她们在狮子头上吃枣。
鸟粪儿一堆堆, 直往 狮子头上掉。 狮子再也不能忍受,他气得一声咆哮。
吓走了树上的小鸟, 震落了树上的甜枣, 狮子的鼻孔里吸进了一根鸟儿的羽毛。
啊 嚏!那棵枣树,终于从头上飞掉, 狮子那个轻松。
他不由乐得哈哈直笑。
他赶紧跳进河里,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从此, 狮子最爱清洁,他再也不让头上挂枣
关于头上的睡前故事(5):
头上长出柿子树
午生在吃柿子时,一不小心,连肉带核(h)一起吞进肚子。
一周后,他感到头皮有些异样,伸手一摸,头发当中竟然冒出一截小桩(zhuāng)桩,一抠(kōu)生疼。他急得叫妈妈,妈妈左看右看,才发现是一棵小树芽子,嫩生生的。妈妈立刻领着他去找见多识厂的白胡子医生。
白胡子医生用放大镜看了半天,说:长出来的是柿子树。
头上长出柿子树!午生觉得怪有趣,妈妈却吓得两眼发直,问有什么办法能把柿子树除掉,白胡子医生摇摇头,说他也是头一回见到。
妈妈不敢相信地问:能不能手术?
树根连着血管,即使开刀,还会长得更快白胡子医生说。
午生的家乡在一个贫穷的山沟里,午生的父亲不能干重活,全靠妈妈一个人。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头顶竟长出这么一个倒霉的玩意儿。
午生头顶的柿子树越长越高。看着午生妈妈整天为柿子树发愁,午生舅舅就试着把柿子树锯掉了,可是不出十天又冒出了一棵嫩芽芽。
午生这才感到头上长树是一件大事,要是长成一棵大树怎么办?
这件怪事传到千里之外的城市里,一位老板开着小车进山来找午生。车门一开,头一个出来的居然是午生的姐姐,春梅!
春梅三年前进城在饭店里端盘子。她听说弟弟头上长了棵柿子树,很难受,无意中跟老板说起这件事,老板眼睛一亮:这是大好事呀!他提出请午生到他的饭店来打工,每月一万块。
一万块!天哪,这是一头牛加上五头肥猪的价钱呀!午生表示愿意跟老板走。
午生走的那天,海仓、妞妞都来送行。这些小伙伴因为家里穷,都辍(chu)学了,午生心里酸酸的。
就这样,午生进了一座陌生城市里一家名叫笑哈哈的饭店。老板叫午生站在饭店门口,既当花树装点门面,又能迎送客人。
听说笑哈哈饭店门口有个头上长树的孩子,人们都想一睹(dǔ)奇人的风采。有个女记者来采访,还要午生对着镜头微笑,午生就努力地挤呀,结果却挤出一大把眼泪。女记者问他为什么流泪。午生本想说他想起了失学的小伙伴,话到嘴边又咽(yn)了回去,跟城里人说这些管什么用呢?
第二天,全市的媒体都报道了午生和柿子树,老板的生意一下子变得出奇红火。
夜里,午生梦里出现了海仓、妞妞。一觉醒来,他感到柿子树有些异样。奇怪,每片树叶上竟都出现一个人影子,是海仓和妞妞。他们正用闪着泪光的大眼盯着午生,好像在说:我们都不上学了!午生也流泪了,他想,等头一个月工资发下来,马上寄回去,给小伙伴们交学费。
老板很快发现了树叶上的人影子,午生说:我心里想谁,树叶上就会出现谁的影子。老板听了,想了想说:你要想:笑哈哈饭店,菜美价廉;天天光临,益寿延年!
可是午生眼一闭,脑海中浮现的只有家乡的小伙伴。
女记者又来了,午生把树叶上的故事说给她听,女记者摘了一片叶子带回去,处理成一张大照片,写成了报道,登在报上。
报纸一出来,更多的人涌(yǒng)向笑哈哈饭店,不是来就餐的,而是要资助山里读不起书的孩子。
老板瞪着午生说:是我花钱雇你来的,你怎么自己做把牛煮了!
午生想解释一下,但是老板开口就辞退了午生。
午生听后扭头就走。走到街心公园花坛边停住,顿日寸引来无数人围观。午生开始使劲想念不起书的山里伙伴。只要他想到哪个,头顶的树叶上就会出现哪个孩子的模(m)样,他就跟围观的人讲一段让人揪(jiū)心的故事。人们被感动着,把钱往午生口袋里塞(sāi)。午生心想,等到钱多了,他就回山里去。
不知为什么,午生突然觉得头上长棵柿子树真好。
关于头上的睡前故事(6):
父亲头上的草末儿
父亲是个农民,识不得几个字,一辈子靠弄田种地为生,从未出过远门,甚至连去县城的次数都极为有限,他和母亲在家乡那旱了收蚂蚱、涝了收蛤蟆的盐碱地上拼死拼活地劳作着,用心血和汗水养育着我们兄弟五个。哥哥姐姐们一个个长大成家后远走他乡,读高中的我便成了父母心中最大的目标和希望。
1994年,我终于不负众望,考进了黑龙江大学,成为我们村建国以来走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被汗水和劳累浸透了一辈子的父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可是,我上大学的第二年,久病缠身的母亲便离开了我们。看着四壁空空的家和不时登门的债主,父亲郑重地对我说:军,安心上你的学,别瞎寻思家里的事儿,这跟你没关系,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读完书。
话虽这么说,可穷人家的日子是难熬的,穷人家张罗点儿钱更是难上加难。父亲接连张罗了七天七宿,找过了所有的亲戚,求遍了方圆上百里能够求的人家,最后才以4分的高利借到了600块钱,把我送上了返校的客车。
回到学校,我停止了早餐,每天午晚两餐也只吃两个馒头和5毛钱一份的咸菜,手掰手计算着怎么省钱。可就在我省吃俭用挨过了大半个学期后,一场大病却突然降临到了我的头上,整整半个月。虽然在同学们的精心照顾和全力帮助下我恢复了健康,可大家垫付和借给我的钱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在试过了可以想到的办法无效后,我第一次流着泪给父亲寄出了要钱的信。
两周后的中午,父亲来了,咋样?病全好了?父亲说着摘下了头上戴的狗皮帽子。我清楚地看到:父亲的头上竟然沾满了草末儿。
好了,全好了。我急忙把父亲拉坐在床上。接着他解开棉袄,把手伸进怀里,颤抖抖地掏出了一个已辨不出颜色的手绢包。父亲打开手绢,里面露出了一沓钱。
这一段凑钱不太容易,晚了些。这是3000块,快还给你那些同学吧。父亲说着,眼里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光。
3000元?我不由得一愣:哪来的这么多钱?
父亲干咳了一声:还能哪来的?借呗。啥也没人命金贵呀!孩子,咱家情况你也知道,这钱你可要省着花呀!
我捧着这带着父亲体温的3000元钱,含着泪点了点头:爸,你放心吧。
父亲简单地吃过了我从食堂打回的中午饭后准备回家,走到门口,他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来:孩子,从省城到咱家挺远的,来回坐车也得花不少钱,过年你就别回家了。
我心里一震,皱着眉点了点头,把父亲送出校门便匆匆赶到班级上课。不知为什么,那一夜我没有睡着。
转眼间到了寒假,在同寝室弟兄的坚持下,我登上了回家的客车。从省城到了县城,又倒车颠簸了近百里,村子里灯光闪烁时,我才来到了家门前。
推开家门,我愣了:新刮的雪白的墙壁,一应俱全的家具,高档的电器这是怎么回事?
哦,你是老赵那个上大学的儿子吧?怎么,你爸没告诉你吗?你那回有病,你爸已经把这房子卖给我了。
什么?!仿佛一声惊雷,我差点儿没坐到地上,卖卖给你了?那我爸呢?
他给别人看草垛去了,就住在20里外的野草甸子上。
我不知道是怎么从家里走出来的。一出门,泪水呼一下涌了出来,我发疯般哭喊着,向着村外的野草甸子奔去。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山一样的草垛出现在了眼前。草垛边上,一个深入地下、半露于地面、上面覆满了草的地窨子出现在凄冷的月光下。掀起棉布门帘,苍老的父亲正一个人孤单地守在地锅前,锅底红红的火焰映照着他头上数不清的草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