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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

关于那些的睡前故事6篇

2024-10-28 07:33:03

关于那些的睡前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那些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

关于那些的睡前故事(1):

那些统统不是我们的人生

找深度

亲爱的宝宝:

听说有人在电视里面找深度耶。我好诧异。

电视很方便,但很肤浅,在电视里面找深度,太看得起电视了,太看不起电视没出现前的文明史了。

何苦看电视找深度啊?为什么不去看书呢?

误解

亲爱的宝宝:

和你最亲的那个女生,跟我是因为电视才认识的。光凭着这一点,我就应该对电视好一点才对。

但就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做电视节目的人,我们应该要比一般人更了解电视做得到的事和做不到的事。

电视只是吉普赛算命师桌上的水晶球,我们透过它看到一些别人的事,就这样。

我们看到别人踢足球,但我们自己瘫在沙发上。

我们看到有人在打仗,有的房子被火烧,但我们只有力气烦心我们的背痛和青春痘。我们关心一堆存在或不曾存在过的皇帝、大官、格格、大侠煞有介事地活着,但这些人永远不会关心我们,连看都永远不会看我们一眼。

亲爱的宝宝,电视没有那么不好,电视只是让我们误以为:好多人好多事都跟我们有关,却忘了提醒我们一声:其实那些统统不是我们的人生。

演唱会

亲爱的宝宝:

现场演唱会。

八个朋友,围着大房子里的大木头桌,吃完布丁以后,开始说每个人去过的现场演唱会。

没有人够老得赶上披头士,但有人竟然听过鲍勃迪伦的现场,大家赞叹了一下。

另外几个人讲起自己哭得最凶的演唱会,都不是很有名的。妮塔说起她在纽约一个荒废剧院里听的那场演唱会,她感动的不是主角,而是半途以神秘嘉宾身份现身的、当时一个刚从勒戒中心放出来、因为遗传白化症而披着满头白发的年轻女歌手。

芮塔则说起一个喜欢单脚站立整场演唱会、疯狂吹笛的吹笛手。

他们都只有名那几年,后来就没什么人知道了,有名大概也不是太吸引他们的事吧。她们说。

我参加过的演唱会,全场最多人的大概六万人,最少的大概80人。每次我都好感动、好高兴。我喜欢看几万个人接力的、把手上喷火花的火花棒一个接一个地散布到全场都是。

我喜欢在场里挤满快让人窒息的热情的时候,抽空抬头看天上的星星。我也喜欢在小酒馆里看有的人醉着、有的人吻着,听着自己也醉了的满头白发的歌手,在唱我怎么听都还是会流眼泪的歌。

宝宝,我为什么一直对电视很有戒心?是因为电视老是让你以为,你听过那个歌了,但其实你没听过;老是让你以为你看过那个人了,但其实你没看过;老是让你以为你知道灾难与死亡了,但其实你不知道。

亲爱的宝宝,将来如果有你喜欢的歌手,你要想办法去听他的现场演唱会,去跟其他和你一样喜欢他的人在一起。你不知道那个歌手会有名多久,你也不知道他会愿意活多久。你只能趁他还在的时候,让他变成你回忆的一部分。

有些人的生命没有风景,是因为他只在别人造好的、最方便的水管里流过来流过去。你不要理那些水管,你要真的流经一个又一个风景,你才会是一条河。

关于那些的睡前故事(2):

那些歌声洋溢的日子

1971年,我八岁,小学一年级。我读的是农村小学,我的同学也大多是农村孩子。二十多年后,我想起他们,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淳朴和可爱。值得自豪的是,那时学生承受来自学习的压力远没有今朝这般沉重,有了悠闲你才能觉出天很蓝,水也很清。

学校里没有自来水,只有一口井,井口和珍妃跳下的那口一般大小。传达室刘大爷身兼数职,下课前,他会从井里打出两桶水来。上课或下课都听他摇铃铛。刘大爷长得很凶,烟也吸得很凶,但他通常是笑,一笑,烟便从嘴角溢出,飘在空气里。学校是个大四合院,传达室设在院门口,每天到了门口,一迈上台阶,闻到浓烈的烟味,就意味着今天的学习开始了。

学习的事如今基本上都忘了,隐隐约约只想起了几件。

一次是语文观摩课,由年级组年纪最大的常老师为我们授课,外校的老师观摩。这事很重要,所以要提前几天彩排。

我被指定读课文的前一段,课文的名字是《一条破棉絮》。我怯生生站起来:一条破棉絮

常老师打断道,这怎么可以,这是一篇控诉旧社会罪恶的课文,应该怀着深厚的感情来读,来,跟我念。

一条破棉絮。

一条破棉絮。

我始终没听出,两条破棉絮有何不同。

正式上观摩课时,常老师亲自念了课文的大半。我印象中,她的声音很厚实,略有些沙哑,因而很有感染力。我们坐在下边,情绪很激动,因有人围观,也很紧张,感动加紧张,整整一堂课,心都在怦怦跳。

印象最深的就是音乐课了,学了多少歌无法统计,只是每当听到熟悉的旋律,脑海中总能浮现当年的场景:放学后,文艺骨干围在院子当中,大树下程老师一挥手,歌声飞上了天。

程老师视力不好,似乎是严重的斜视,总搞不清他在看谁。头发花白,永远是一身深蓝色的制服,领子旁边的肩上永远有粉笔末。

除了歌,还有舞。每次逢年过节文艺演出,总在各班文艺骨干中一再挑选,自然是强中选强。节目也丰富,独唱、合唱、表演唱、天津快板、舞蹈都有。

我参加排练的是群舞《地道战》,构思很巧,二十多个学生手拉手在旋律中变换队形。由于表演难度过大,经常出现满拧的场面,只好不断调换主要演员,最终我落选了。

其实,生活中安知非福的事情总有,那次盛大的演出,我最终出演了压轴节目的主角。在歌舞剧《野营路上》中我扮演部队指导员。

故事并不复杂:解放军野营拉练,是日艳阳高照,战士们因供水不足口渴了,恰好路过老乡的甜瓜地,有人提议花钱买瓜,指导员我谆谆教诲,打锦州时我军住苹果园而不吃苹果,今朝我们路过瓜地也绝不吃瓜。这一幕被老乡看见,老爷爷摘了两筐瓜率孙子、孙女一路追将上来,群众非让吃,子弟兵就不吃,于是出现了一幕感人的场面。

我穿的是父亲找来的军装,他在部队做政委。父亲拿的大概也是部队小文艺兵的演出服,帽子尤其大,帽檐经常和眼睛不呈一个方向。戏的结尾是高潮。老大爷说吃吧,战士说不能吃,相互推让了几个来回,僵持不下时,指导员我迈上了一个台阶:同志们,让我们一起唱首歌吧。于是我指挥,歌声起。

歌声中,戏结束了。到傍晚入睡时,我还在想,那瓜到底吃没吃呢?二十年后,我把这道题出给一起工作的同事,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当然。

演出格外成功,于是第二轮到附近的大队、部队、家属院巡回演出。到父亲所在部队演出时,他作为政委在我们谢幕后走上台逐一和演员握手,祝贺演出成功,当然也握了指导员的手。我印象中。我们父子正式握手只有这么一次。

文娱活动搞得有声有色,程老师的音乐课自然也成了观摩课,自然也有彩排。表演的是音乐基础教学内容,彩排时程老师先在黑板上画出台阶,标上1、2、3、4、5、6、7,然后叫起一事先指定的同学问,这是什么,那同学说,台阶。程老师纠正说,错了,这是音阶。又问,这念什么,那同学便说一二三四五六七。程老师又说,错了,这念哆来咪发索拉西。这段对答既机智又显节奏,是课堂教学鼓励参与的范本。

正式观摩时,意外发生了,程老师画毕台阶,标好数字,转身笑吟吟地发问,这是什么,那同学倏地站起居然紧张地说,音阶。一时间,课堂死一般寂静。后来请教过相声业内人士,行话称此为砍牛头;如能继续应答,脱离设计称为现挂。这等绝活儿,非大师所不能为也。

我在农村小学上了三年,后随军迁往市内。

我掰着手指称颂和感激这些一生一世普普通通的人,他们的确是我的启蒙之师,常老师教我朗读要声情并茂,程老师教我唱歌要用心唱而不单单是用嘴。

班主任王老师更是教我们学认字也学做人,她让班里的一个后进生和我结成对子,让我们互帮互助。到了期末,这位农家子弟尝到了考试成绩优秀的乐趣,我学会了辨别麦糠和锯末的同时,还因帮助别人,内心升腾起崇高感。初写作文,王老师没因我写扫墓时用了敲锣打鼓字样而讽刺挖苦,只是问我,仔细想想,敲锣打鼓了吗?不久,我在另一篇作文中描写运动会,用上了运动员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起跑线,被她大加赞赏,当成范文。这些都使我体会到,成功的确让人心旷神怡。

关于那些的睡前故事(3):

我的那些尴尬事儿...

从读高二才开始,我为自己心灵的窗口安装了玻璃窗,最开始才戴100度的,比起现在许多学生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戴眼镜算是很不错的啦。后来,不是因为读书有多么用功,而是因为对眼睛没有呵护好,视力逐渐下降,后来要戴500度的眼镜了。我的眼睛不喜欢戴眼镜,因为戴着容易感觉涨痛;我的鼻子也常常抗议,整天哼哼着要减负。于是我就经常迁就它们,总是戴一会儿就摘下来,然后又戴一会儿就摘下来,结果因此在公交车上或者别的场合丢了一副又一副眼镜,因此没少挨老婆骂,为了去除眼镜带给我的烦恼,我干脆再也不配眼镜了。
没有眼镜,对我生活的影响不算大,但也偶尔发生一些令我尴尬的事儿,这会儿闲着没事儿,我来讲几件给您听听吧。
(1)
走在路上遇到熟人,那应该主动打招呼,否则别人会说你这人没礼貌或者目中无人。有一次,我从超市出来,不远处走来一个熟人,我一看是邻居小李,我笑着对他打招呼:你好,来买东西啊?可是他竟没反应,大概是没看见没听见我吧,我又向他招招手,加强脸上的笑容,加大问候的声音,可他还是没反应!待他走到我跟前,哎哟,原来是个陌生人!看她一脸漠然的样子,我尴尬!心想:咱中国人怎么那么吝啬笑容呢?就算不认识,人家How are you你了,你回一个笑容就破财了?我接着往前走,不远处又碰到一个熟人,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先给她打招呼,结果是她面带笑容先向我招手,对我说道:你好啊?买这么多东西啊?我赶紧回礼,向她招招手,你好,是啊,你也来买东西啊。心想:这回好,她主动打招呼,我就方便又省心啦!我听她接着说:你老公出差回来了吗?这段日子你一定好寂寞吧?嘻嘻!一听这话,我感到丈二摸不着头脑,我是男的,哪来的老公嘛!想必她象我一样也是个近视眼?待走到她跟前,晕,又是一个陌生人,她是跟我身后的她的熟人打招呼呢!我红着脸,从她身边尴尬地走过
(2)
一天傍晚,到了吃饭的时间,我拿着饭碗,向学校的饭堂走去,迎面看见一个同事走过来。是哪个同事,还没搞清楚,只知道是个女的。学校大着呢,有些同事就算看清楚面容也不见得认识。不管认不认识,问声你好准没错,虽然人家不搭理的情况也时有发生。对方听到我问好,回了一句:你好!吃饭来了?我很高兴,这回不会有尴尬了,趁兴多说一句:是啊,吃饭来了。我看见她手上拿着一个白馒头,就问:你就吃这个啊?一个馒头够吗?对方还没回应,我们彼此已经走到跟前,原来我们彼此不认识,这倒没什么,毕竟是一个学校的老师。可尴尬的是,我定睛一看,她手上拿的哪里是什么馒头,分明是一块香皂!人家是从澡堂那边过来的!
(3)
在外面上厕所也是件麻烦事儿。以前的公共厕所没那么花俏,男厕所门口的墙上就写个大大的男字,女厕所门口的墙上就写个大大的女字,即便是高度近视的男人,也都不会往女厕所里钻,除非他想耍流氓。可是现在的公共厕所呢,高级的很,那好多市民感叹自己住不起那么好的房子呢。现在也不叫厕所了,叫洗手间,洗手的地方还要分男女,真是的。洗手间的门口也不写男字或女字了,那太俗了,改为很美观的图案标志,最为常见的是西装男图案标志男洗手间,裙子女图案标志女洗手间。这对视力正常的人来说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对我这种近视眼来说,显然就很麻烦,稍远一点儿看不清标志啊!

关于那些的睡前故事(4):

那些属于母亲的忧伤

1

领结婚证的日子是撞来的——清早醒来,突然觉得9月9日是个好听的日子,给母亲打电话:“我今天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她还是那么无所谓的样子:“迟早都要领,自己看着办吧。”

我以为,她是真的不在乎。

自民政局出来,又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妈,我结婚啦。”

她说的话我一辈子记得,她说:“你终于做了别人的老婆了,妈妈希望你永远都幸福……”

我的母亲,别人眼里多么严厉的女人,她对我有严肃的批评、语重心长的教诲、推心置腹的恳谈,却未曾有过今天这样软弱的忧伤。

2

我的父母,在我初结婚那一年里,史无前例地敏感脆弱。

那一年,我报考了国家公务员考试。填报名表的时候在“主要家庭成员”一栏填写了先生的名字。打印好的表格不慎被母亲看见,她带点酸楚地说:“现在,你填家庭成员,就不需要填我和你爸的名字了。”

看我发愣,她补充:“女儿大了,嫁人了,所有权发生转移,现在,你是别人家的人了。”

那是我第一次没有把父母当作家庭成员来填写。也是第一次,我发现,我终要面对“已婚”的事实,还有母亲那黯然神伤的背影。

3

母亲说:“嫁女儿和娶媳妇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啊!”

她这样感叹的时候,姨妈正在为儿子的婚礼忙得焦头烂额外加神采飞扬。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是她的骄傲。她喜欢告诉别人:男女都一样,如果当初生个儿子,倒不一定有我女儿学习好……

所以,这是她第一次用带有浓厚“重男轻女”色彩的语言总结两场婚礼的本质差别。

我终于读懂,普天下母亲的眼神,最幸福的一刻,就是小女儿欢呼雀跃着感激母亲实现她们的梦想的刹那——亲情,以恩赐的名义,温存地满足着母亲们小小的虚荣。

到这时,我终于知道,她爱我。可是,她希望我幸福,所以不可以把这样的爱加以表达。

也是那一年,某次我独自回家度周末,母亲看见我很高兴,雀跃着说要带我去逛商店“买新衣服、新鞋子、各种好吃的”。临出门的时候她弯腰穿鞋子,我低头,却突然看见她茂密黑发里,一两根不着调的白。

我的母亲,她老了。

我还记得,年轻时候在上海读大学的她,神采飞扬。20世纪80年代初,她穿好看的格子裙子、镶花边的衬衣,喝苦苦的咖啡,听肖邦的音乐。可是现在,每次我回家,她兴高采烈地去菜市场买活鱼活虾,只要是我喜欢吃的,她从来不问价钱。“女儿回家”,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温暖的词语以及更温暖的瞬间。

原来,每个女儿的妈妈,最需要的,是女儿未曾改变的依赖。

关于那些的睡前故事(5):

物理学牛人那些伤不起的岁月

1874年,某个16岁的德国青年中学毕业,成绩在全班23人中也只排在第八,教师们对他的印象是该生除了人品好之外,实在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才华和天赋,聊以自慰的是他有一手保命的技能弹钢琴。

但是,青年抛弃了键盘系这个很有前途的专业,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物理专业,就连大学的物理学教授都劝他:这个学科的一切都已经被研究完了,后面来的人连酱油都没得打了。

的确,19世纪末,经典物理学大厦宣告建立,它是如此接近完美,以至于大神开尔文爵士形容它时说:俺们物理学现在是晴空万里,除了偶尔飘出的几朵小乌云。

选错专业也就算了,青年又遇上了讲课奇烂无比的教师。

青年在如此恶劣的学习环境下熬了过来,完成了一个物理学家的自我修养,青年名叫普朗克,量子力学的奠基人。

时间再往后推20多年,来到1900年,此时另外一个德国青年正从小国瑞士大学毕业,当然,专业依然是伤不起的物理学,由于成绩平平,青年留校担任助教的愿望宣告破灭,找工作也四处碰壁,穷困得连房租都付不起。老父亲一度着老脸给朋友写信要给他儿子找份工作,这里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追到了大学班里唯一的女生,并很快升级成了老婆,两口子一度以给人做家教糊口。

一年后,经一个大学同学老爸的介绍,青年进入了伯尔尼专利局,成为一名低级审查员。

其间,青年写过一封信给大学留校念博士的同学吹牛说: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我手头上倒有几篇待发的论文,一旦发出来的话,没准可以改变整个物理学的面貌。

当然,牛也不是随便吹的,青年名叫爱因斯坦,后面的情节大家都很熟悉了,1905年,青年一口气发表了五篇划时代的论文,这其中包括创立狭义相对论的《论动体的电动力学》。百年以后,每当物理学家们深情地回忆起那个年代,都会把这一年叫做爱因斯坦奇迹年。

再往后推20多年,让我们来到神奇的亚洲土地,印度达卡大学有一个青年讲师,平时上上课、做做实验,闲暇之余在一家叫《哲学杂志》的烂刊物上发发论文灌灌水。1923年,他写了一篇《普朗克定律和光量子假说》寄给这家杂志,但是很快被拒。受了打击的青年索性给当时已经贵为大神的爱因斯坦写了一封信,附上了自己的论文。爱因斯坦在众多粉丝的来信中翻到了这封信,给了极高的评价,很快这篇论文被翻译成德文,发表在了德国《物理学期刊》上。

受到青年这篇论文的启发,爱因斯坦马上发表了论文《单原子理想气体的量子理论》,并且建立了量子统计学中的玻色爱因斯坦统计。忘了告诉大家,这个青年,就叫玻色。

两年后,达卡大学物理学评选教授,青年由于没有博士学位而不敢申请,于是又一次写信给爱因斯坦求教。爱因斯坦大惊,君伶俐至此竟何以不是教授!遂致推荐信一封给达卡大学,于是玻色顺利当上教授。

如你所见,几个伤不起的青年开创了物理学的新时代,而更多的青年正走在这条道路上。路漫漫其修远,头顶的天空也是乌云密布,但我们有理由相信,这里面总会还有一个地下室青年,头顶的智慧之光有那么开启的一瞬,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

而你走的那条路,又将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呢?

关于那些的睡前故事(6):

那些泪和那些爱

1

那次,他来我县城的家,带了大包小包的农产品,蹲在门的一角,啪嗒啪嗒地抽烟。下班回家,远远地看到他,我直奔过去,边开门,边埋怨他:爸,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那样,我可以去接你呀。他嘿嘿地笑着:怕给你添麻烦,再说,我自己可以摸到你的家。我去掂那些大包小包,沉得我直咧嘴。他一把夺过:还是我来吧,你细皮嫩肉的,干不了这个。他老了,掂那些东西有些吃力。我要帮忙,他不肯,他硬是自己一点一点地把东西挪移到家里。

我为他倒茶,并为他削一个苹果。他拘谨地坐在沙发里,规规矩矩的像一个远方的客人。他慢慢地啃苹果,眼却一直向四周张望,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窗帘都掉半边了,怎么不拉上去?门上的玻璃也该换了,衣厨上的拉链也该修了,墙壁都掉了漆了……我烦躁地打断他: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生是海员,长年不在家。我一个女人家,哪顾了那么多?

爸又嘿嘿笑了,他脸上的皱纹像烘干的核桃。他说,找你老爸——我呀,咱当兵的人,什么不能干,什么又不会干?说完,他把咬了两口的苹果放在茶几上,就去安那掉了半边的窗帘。

他站在一把椅子上,双手抓住窗户上的栏杆,一只脚小心翼翼地登上那狭窄的窗壁,另一只脚也小心地缩上去。我忙去扶他,爸,你要小心啊。他抬起头,吃力地寻找窗帘上的铁环,并一一地把它们挂在一起。他的手颤巍巍的,一直抖个不停。等他下来,脸上竟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他还故作轻松地说: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啦。

安好窗帘,他又去换门上方的玻璃。我忙劝他:爸,歇歇吧,明天再干。他叹了一口气:我哪里歇得下去呀,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里就不舒服,干完了,心里才敞亮。等他叮叮当当地干完,已是午后了。

他困极了,卧在沙发里连饭也不想吃。我的心头一热,低低地喊了一声:爸爸。他抖擞着衣衫:这全身上下都是痒痒的,难道是爬进虫子了?他脱了上衣,自己在背上胡乱地抓着。

我走过去,伸出十指在他背上为他轻轻挠痒。我小时,他总是在空闲的时候,喊我为他挠痒,并趁机问我的学习情况。长大了的我,好久未为他挠过痒了,现在,我十指并用地在他背上轻轻抓,并问他:好些了吗?他竟然哽咽了:闺女,你老爸——我有福着呢,摊上你这个孝顺闺女,老了,老了,还照样能享受闺女的挠痒。说着说着,他真的哭了。

2

爸何时变得这样多愁善感?在我的记忆中,他一直是个硬汉,一个不爱掉泪的硬汉。在他的一生中,包括现在,我只见他掉过三次泪。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他第一次掉泪的情景:

那年,我刚升入初中,家里已穷得揭不开锅,我很久都未尝到油的滋味了。同桌是个富家女,一天她炫耀似地对我说,我家有两壶核桃油,可香了。核桃油?我的嘴角悄悄流出了口水,眼前也浮现出一家人每天吃咸菜、干饭的样子。我想,如果能让爸妈尝尝核桃油的味道,那该多好。平时他们是连野菜、干粮都不吃的,他们要省给几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

天刚黑,我与同桌去了她的家,趁她家人不备,我拿了那壶核桃油,然后一溜烟地跑回家,得意地给爸妈看。爸立即拉长了脸,问我哪来的这壶油?在他灼灼逼人的目光下,我害怕了,说了实话。

那时的爸,刚从部队转业回来,脾气暴着呢。他二话不说就狠狠地抽打我。我当时恨极了他,也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冲动之下,就割了腕。他发现后,抱着我一路向医院狂奔,泪一滴一滴洒落在我脸上。于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他那样做,是为了让我知道基本的对与错、是与非。后来,我把那壶核桃油还给同桌,并向她道歉。

那天,我放学回家,他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拿出块手绢,并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把它揭开。最后,我只看到了一滩溶化了的水果糖。他看着我,失望地站在那里。我心头一热,扑在了他的怀里并对他发誓,爸,我再也不乱拿别人的东西了。他这才知道我已原谅了他,他把心放回肚子里,然后嘿嘿笑了。

3

现在,才来我家两天的爸,不仅把外面那些花花草草浇了水,还把多余的枝叶剪掉了。他又跑进了厨房里,用洗洁精清理了煤气灶,把电磁炉插头上裸露的线圈缠上了胶布,并给抽水用的马达盖上了一块木板。他把里里外外都搜索了一遍,把该修理的都修理了。

我想,这下,他该歇歇了吧?哪知一转眼,他却不见了。我在家急得团团转,他一个老人家,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又能上哪去呢?连一个招呼也不打。

等他气喘吁吁地回来,他的手里竟拿了一团白线和两块布。我冲他发火:你买这些干什么?出去了也不吭一声,你不知道我多担心吗?

他嘿嘿笑了:我想为你缝一床棉被,你看你的棉被又薄又脏的。缝棉被?我顿时来了气:你一个大男人家,竟为女儿缝棉被,让邻居看见了,我的脸往哪搁?

他不急不躁地解释:咱当兵的人,什么活不会干?人家看见了,只会羡慕你有一个能干的爹,怎么会嘲笑你呢?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他在白炽灯光下,拿出针来要穿线,他把眼眯成了一条缝,脸几乎趴在了针尖上。我心头一酸,抢过线一下子就为他穿上了。他自嘲道,我真的老了、老了啊。我本想对他说,爸爸,您在我心里永远也不会老,但一张口却是:知道自己老了,还缝什么被子?再说,买一个得了,价钱又不贵。

他边缝被子边说,那些被子太薄,你怕冷,我要为你缝一个厚点的才行。他毕竟老了,手脚不够灵活,一不小心,针就扎到了手,我看到有血流出。我哽咽了:爸,疼吗?他哈哈大笑,这点血会疼?咱当兵的时候,被蛇咬伤两条腿,都没哼一声。

我相信他的话,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他的第二次流泪:高三的一个周末,我回了家。多日未见我的爸,说要炸糖糕、麻花头为我改善生活。妈连忙和面,爸支上了油锅。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就开始炸那些食品了。

也许是火太旺的缘故,油锅竟着了火。慌乱中,爸端起油锅往外冲,却恰与刚进来的我碰了个正着。爸怕油锅里的油会溅到我身上,忙向后一收油锅。也许收得太猛了,油锅里的油大面积的泼向了他,他被重度烧伤。

被送往医院的他,一个劲地安慰我,一点小伤,不疼、一点也不疼。医生在为他换药时,他的脖子憋出了一圈紫印。医生看了也禁不住说,老哥,你要是难受,就哭吧。爸却露出艰难的笑:我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我要返校了,爸拍拍自己的肚子:你就放心地走吧,你老爸——我的身体结实着呢。我默默关上那扇门,然后又透过窗户往里瞅了一眼:老爸正在哭。他边哭边低声对妈说,还真他妈的疼,孩子在身边,我却不敢说疼,怕她牵挂,更怕她学习分心。站在窗户外的我,无声无息地落泪了。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他一直都想着他的儿女,唯独没有他自己。

4

我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冷不丁被父亲拍了一下头:孩子,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帮一下忙?我这才反应过来,忙帮父亲裁好一截截的白线,并帮他穿了针。父亲把针脚缝得很小,说将来我有了孩子可以防止线会挂着孩子的手、脚。他想得真周到,他平时是那样粗枝大叶的人。

妈打电话来,问爸在干什么?我说,在为我缝被子。妈在电话里笑了:你不知道你爸多牵挂你,连觉都睡不好。他说你在家是最小的闺女,什么活都没干过,丈夫又常年不在身边,真不知那个日子是怎么过的?

我和妈开玩笑:妈,你找我爸,可找对了,你看我爸什么都会,人又勤奋。妈却长叹了一声:你爸好多年没摸过针线了,现在还不是为了你……

我的泪一滴滴掉下来,爸抢过电话训斥妈妈,你是怎么和幺闺女说话的,怎么把她惹哭了?他伸出大手给我拭泪,我轻轻握了爸的手,然后对他说,爸爸,你一定要长寿啊。

是的,那些属于父亲的眼泪让我永远难忘,他记载了父亲对我全部的爱。每当想起他对我的爱,幸福就溢满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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