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则睡前小故事_刚好的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3则关于刚好的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刚好的睡前小故事:(1):
幸福刚刚好就好
近年来乐透彩券乐透了全台湾人的心,人人见面的问候语都变成了:你买了吗?
有一天,国小五年级的女儿看我紧盯着电视上公益彩券抽奖节目,问我:妈,你买了吗?见我点头,她竟皱起了眉头质问我:为什么要买?你已经很幸福了呀,干嘛还买?
她这一句话让我感到惊讶,我问:妹妹呀!买不买彩券和幸不幸福有何关联呢?妈,你不是常说,上天待每一个人都很公平的吗?他在这里少给你一点,就会在别的地方多给你一点没错!因为女儿出生时脑部受了一点伤,所以在IQ上比同龄孩子差了一截,为了不使她对自己失去信心,我总是这么鼓励她不要放弃希望。她也一直深信不疑,很本分地做自己该做的事。
你看,你有一个像我这么乖的女儿,还嫁了一个好爱你的爸爸,阿公和阿嬷都那么疼你,我们家也不缺钱用,你不是很幸福了吗?老天爷给你那么多了,他还会再让你中奖吗?我觉得不会耶。妈妈,万一你中了,他会不会就要把我们的幸福要回去一些?女儿的一席话,让我惭愧得无地自容,亏我身负教育她的重责大任,我的贪得无厌竟已让她感到惴惴不安了!
是啊!如果我不懂得好好珍惜眼前已到手的幸福,而妄自将心力投注于那不可预知的幸福,有朝一日说不定真要将自己眼前的幸福推落至万劫不复的深渊呢!
那岂不真的就像女儿说的老天就要把我们的幸福要回去了。
从此之后,若有人再问我买不买时,我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不买了。为什么呢?因为我已经够幸福了!
刚好的睡前小故事:(2):
聪明要刚刚好
她天资聪颖,曾就读于著名的拔萃女书院,是香港第一届十大杰出学生。中学毕业后,她考获奖学金,到意大利进修,后到伦敦大学主修意大利文学,除了国语、粤语,还精通多国语言。她才艺俱佳,活跃于课外,征文、朗诵等奖项不胜枚举,舞蹈、钢琴、古筝、双簧管都达到专业水平。
她,不是哪个著名的学者,而是香港影视歌三栖明星莫文蔚。1994年,莫文蔚大学毕业,当时刘镇伟正在筹拍《大话西游》,剧中白晶晶一角找不到合适的扮演者,他想起了好友莫天赐的女儿莫文蔚,便让助手找到了莫文蔚,征询她的意见。莫文蔚此时正在求职,已有多家大公司向她表达了录用意向,可她答应了刘镇伟。莫文蔚家乃香港的名门,祖父是威尔士人,在香港一手创办了圣约翰救伤队及英皇书院,父亲是政府官员,母亲则是香港电视台高级管理人员。家人听到了这个消息,都说她读了多年的书,从事演艺可惜了,再则演艺的路荆棘丛生、遍布陷阱,读书人难以适应。她对家人说:读书只是训练人思维的过程,以为单靠读书就能装备整个人生,这也太可怜了。无论那路怎样的艰险,我也要尝试一下。在剧中,莫文蔚扮演的白晶晶外表泼辣、凶悍,内心却充满了柔情,时常被至尊宝几句情话就忽悠得头晕目眩,是一个傻乎乎的形象。这与平时干练的莫文蔚反差太大,而且《大话西游》没有剧本,所有的台词都由演员和导演在现场自由发挥。刚摄演时,她因设想过多,很难进入到剧情中。但她听取导演和周星驰的意见,收敛了自己的聪明,甚至很多时候,将自己的想法去除得一干二净。最终,白晶晶这个角色获得了成功。此后,她对装傻扮丑这事,似乎百无禁忌乐此不疲,拍摄的多部影视作品中,她扮演的角色有剃光头的,有装龅牙的,还有粘胡子的,怎么搞怪怎么来,让人觉得她像梅超风,银幕角色都是剑走偏锋的诡异人物。她以她独具个性的表演,走进了观众的心里。如果说收起了聪明让莫文蔚在表演上获得了成功,那么在演唱上,她则将自己的才智发挥到极致。她的嗓音平淡,略带沙哑,并不出色,第一张大碟销量只有800张。1996年第二张唱片销量仍只有3000张。这一度让她自己都觉得不适合唱歌。在一段时间的沉寂后,莫文蔚机灵地将擅长的表演加入到演唱中,不管老歌新歌,她用她那有点沙哑、有点慵懒、有点漫不经心的声音唱出来,别有一番意趣。2003年她夺得第14届金曲奖最佳国语女演唱人奖,2008年在第19届金曲奖中一举夺下最佳专辑奖。娱乐圈是个江湖,风云变幻,有时候甚至退隐了山林,也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相随。多少人中翘楚,倒跌在这里,身心俱伤,只能暗暗流泪,恨当年自己太傻太天真。莫文蔚对自己16年的演艺路做的总结是:聪明要刚刚好。不聪明让人憎,太聪明让人嫉。每个人的人生像一幅画,而那人的智慧就如画上的色彩,过多地炫耀色彩,吸引了人的眼球,却流于平庸和艳俗;色彩单调了,画面苍白而空洞,缺乏了韵味。莫文蔚正是凭借刚刚好的聪明,在表演和唱歌上收获丰硕,在演艺路上一马平川。刚好的睡前小故事:(3):
过得刚好
1我是天津人。天津是相声窝子,我是在天津学艺长大的,后来来到北京发展。
我父亲是警察,我母亲是老师。我小时候住在天津的老城区,附近有很多剧场、茶馆什么的。我父亲有时候要执勤,就把我放在剧场里,时间长了就对相声产生了兴趣。第一次说相声是九岁左右,就是说着玩。那时候还喜欢挂着胡子扮包公,被小朋友叫作老头秧子。我天生对舞台就没有恐惧感。唯一的爱好就是相声,从小跟同龄人玩不到一块,不会抽烟、不会喝酒、不会打扑克,台上说相声,台下琢磨相声。第一次进北京是在1988年,当时我是在全国总工会文工团,那时候根本什么都不懂,就跟着混。当时脑子里也常想,我什么时候能当上相声大腕儿?这是那时的真实想法。那一年,我十六岁。待了两三年,因为种种原因就回去了。有一年的春节,我碰到了当年全总文工团的老团长。跟老团长吃饭的时候,他一脸愧疚,再三敬酒。我跟老团长说,您不用这样,我当年确实一文不值。这不是谦虚,回想当初,我只是比不会说相声的好那么一点点,离开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进北京。1994年,第二次进北京,漫无目的,到处瞎撞,也没有什么头绪,待了十几天就回去了。印象很深的是有一天在民族宫大戏院看演出,之后从戏院出来,晚上十一点多顺着长安街由西往东走,一直走到了前门大栅栏。当时我还穿着双很新的鞋,不适合步行,脚后跟都磨破了,一步都走不了,干脆把鞋跟都踩塌了接着走。终于走到一个小旅馆,在那儿住下来,一晚上十八块钱。那旅馆的屋很破,屋里面还有树,就跟贫嘴张大民家的树似的。里面住着的几个人都是小商贩,有很刺鼻的一股脚臭味儿。我在那儿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就买了张票回天津了。第二次进北京,也以失败告终。第三次到北京大概是1995年,一直熬到今天。当时进北京的时候很急功近利,要当大腕儿,想一场挣好多钱,发财。只不过来了之后,现实把我敲醒了。2刚到北京的时候,住在青塔,很偏僻,在河边的一间小平房。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那时候写东西就是拿一马扎坐在床边趴着写。那时候觉得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张桌子。后来住过北京的很多地方,海淀、通州、大兴哪里便宜就去哪里,经常没钱交房租。有一段时间住在通县北杨洼的一个小区,交不起房租,房东在外边咣咣砸门,连踢门带骂街,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声。
那时候,我自制了一种能顶饿的食谱:到市场买一捆大葱,再买点儿挂面,然后用锅烧点儿水煮面,等面条都煮烂了,成了一锅糊糊了,再往里面放点儿大酱,这就做完了。以后每天把这锅糊糊热一热,拿葱就着吃。我挺乐:不仅吃到了维生素大葱,也补充了碳水化合物面条。那时候,在蒲黄榆有个小评剧团,剧场能坐四五十人,舞台也就两张席梦思床那么大,我去了,答应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唱了俩月,一分钱没给。当时我住在大兴黄村,骑个破自行车,后来没法骑了,就坐公共汽车。终于有一天,散了夜戏之后没有公交车了,只能走着回家。路过西红门,当时没有高速路,都是大桥,桥底下漆黑一片,只好走桥上面。桥上面走大车,我只能走旁边的马路牙子,不到一尺宽。我扶着栏杆,借着车的光亮往前走,身边是一辆接着一辆的大车呼啸而过。站在桥上,抬头一看,几点寒星,残月高悬。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坎坷和艰辛,我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哗哗的,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打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320世纪90年代初,我在某电视台录制一个节目,摄影师跟我说:我跟你说点事儿。我说:什么事儿?他说:相声要死了你承认不?我说:我不承认啊!他说:你证明给我看。我说:我证明不了给你看。但凡有能力,还来做综艺节目啊?那时候我也很纳闷,怎么办呢?难道这门艺术真的就没有人愿意听了吗?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路过南城的一个茶馆,看见一帮孩子在茶馆里说相声,说着玩儿。我坐在那要了一壶茶,太感慨了。我是奔着这个来的,从小学的也是相声,现如今我因为相声困在北京了。看见他们说相声,心里不是滋味。总去听很快就熟悉了,聊天的时候他们问我是干吗的,我说我也是说相声的,他们就让我也说一段。说了一段,打那儿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其实那茶馆也不挣钱,在墙上贴了一张纸,听相声、听评书两块钱一位。那段时间,对我后来把相声带回剧场起到了一个决定性的作用。刚回到剧场的时候,观众不熟悉,我就立了一个规矩,只来一位观众也得说。有一天,能容两三百人的剧场真的只来了一位观众,开场的老先生叫邢文昭,刘宝瑞先生的亲传弟子,说一个单口相声,台上一个人台下一个人。说到半截,台下的观众手机响了,老先生停下来看着他不说话,他也不好意思,接起来说两句就挂了,继续听老先生说相声。到我上场的时候,我指着他说,你要好好听相声,上厕所必须跟我打招呼,今天动起手来你跑不了,我后台人比你多。他哈哈大笑。今天说这个事情挺有意思的,但那时是一件很心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