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的儿童睡前故事6条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条关于鬼屋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鬼屋的儿童睡前故事(1):
雷州鬼屋案
旧居闹鬼
半年前,郑彦杰因为不愿与同僚同流合污,被从浔州贬到了位于南海之滨的雷州—— 一个几千人的小小平县当县令。尽管如此,郑彦杰还是打起精神,在赵庭和孙佑这两个衙门干吏的辅佐下,一心为百姓办事。某日三人从附近的长山办事回来,走到城西的瓦桥村时已近正午,村子里既没有人声狗吠,也没有炊烟升起,郑彦杰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便向两个手下问道:“三个月前我路过这里还看到不少百姓,很有生气,为什么今天竟然如此荒凉?”
推理鬼故事之雷州鬼屋案 跨海缉凶查真相
孙佑心直口快地说道:“大人,属下最近听说这个瓦桥村闹鬼,附近的居民因为害怕,都纷纷搬迁到别处居住,就算没有搬走的,最近也到其他地方的亲戚家借住去了。因此大人才会看到这里人烟萧条。”郑彦杰听了这话,颇有些诧异:“闹鬼?本官治下竟然有这等事情?”
“大人,前些日子我到附近的村子里办事,听到不止一个人说起这里闹鬼的事情。据说是个女鬼,每到夜晚就在一个废弃的院子里哭泣喊冤。”孙佑说到这里,显得更加神秘,“而且我听这个村子里的一个住户说,那个废弃的院子在十几年前曾经发生过命案。我回县衙之后查了多年前的案宗,发现十二年前瓦桥村真的发生过一起惨案,一个妇人被人谋sha在自己家中!”
郑彦杰若有所思,回到县衙后命孙佑将十二年前的妇女被sha案卷宗找出,重新审查。这是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案子:瓦桥村妇女蒋姚氏被邻居发现死在自己家里,房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现场勘查的结果表明是熟人作案。虽然事发时是白天,但附近邻居或因下地做农活,或因其他原因,都没有听到搏斗和呼叫声。那天村里有几位邻居看到县里的信客陈山从临州回来,蒋姚氏在临州的舅舅正巧托陈山带了一锭金子给她,而事发之后,没有人见过这锭金子。当时的县令让人将陈山捉拿归案,陈山承认自己送金子去的时候因贪图蒋姚氏的美色,欲行不轨,蒋姚氏拼命反抗,他便一怒之下sha死蒋姚氏,并且带走了金子。陈山因此被判斩立决。
郑彦杰若有所思:“今天白天,我已经找了几个多年前就在本县当差的县吏、狱吏询问,其中有几人都记得当年陈山被抓之后,本来不肯承认罪行,当时的县令对他严刑拷打,陈山被打得皮开肉绽,这才承认自己逼良不成sha害蒋姚氏。”听了这话,孙佑忙道:“大人的意思是陈山是被冤枉的?”郑彦杰说:“也许今晚,女鬼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到了蒋姚氏的旧居之后,已月上中天,凄厉的女声还是断断续续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在这种杳无人烟的地方,赵庭和孙佑都觉得脊背发凉,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不过郑彦杰似乎毫不惧怕,他推开院门走进院子,赵、孙二人心中大惊,赶紧奔了过来,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郑彦杰站在院中的黑暗里。二人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就听到郑彦杰朗声说道:“本官郑彦杰,为平县县令,屋内的无论是人是鬼,若有冤屈,不妨出来说个清楚明白,本官一定为你做主,将你的冤屈大白天下。若是你还装神弄鬼,可不要怪本官不客气!”
郑彦杰说完这话之后,女鬼的声音消失了,但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郑彦杰于是连说三遍。这时,屋子的门突然打开,赵、孙看到门开,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下意识就想拔腿逃跑,不过还没来得及跑,就看到在微弱的月光之下一个模糊的身影从屋内走出,在郑彦杰的面前停下。那个身影扑通一下跪倒在郑彦杰面前,一个女人的声音朗朗说道:“民妇早听说过郑大人公正廉明,在此夜夜装鬼已有一月,为的就是引起大人的注意。今日终于等到大人了,民妇韩三娘要为他人申冤。”
郑彦杰不动声色,大声吩咐道:“点灯笼来!”赵、孙二人这才如梦方醒,赶紧将带来的灯笼用火石点燃,只见地上跪着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干净利落的女人。韩三娘突然变得悲愤起来:“民妇是想为因蒋姚氏之案而死的陈山申冤,他是无辜的。只因为当时的县令屈打成招,才被迫认罪。其实蒋姚氏死的那天下午,陈山和我在一起,不可能去。”郑彦杰听了这话,沉声问道:“你当时为何不为陈山辩白?”
韩三娘忍住悲愤,定定心神,说道:“民妇当年就曾经前往县衙为陈山诉冤,但是当时的县令却诬我和陈山有私情,让先夫将我带了回去。大人有所不知,先夫吃喝嫖du*样样精通,平日无事留在家里就殴打民妇泄愤。那陈山是民妇的同乡,又是邻居,因为看到先夫如此虐待民妇,心生怜悯,有时就来民妇家里听民妇诉苦,帮民妇做做粗重的活计。民妇可以对苍天发誓,我二人之间清清白白毫无私情。那日先夫将民妇从县衙带回去之后,一顿du打,民妇多日无法起床。待伤好出门,才得知陈山已被处斩。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陈山对民妇的照顾,永生不敢忘记,一想到他死后还背负不白之冤,民妇就寝食不安。先夫在世的时候,民妇没法为陈山申冤。先夫在十年前去世,民妇去了县衙,可县令不接状纸,更有无数流言说我不守妇道,民妇的儿子甚至因此憎恨于我。四年前小儿跟随马帮离开本县,当年的县令也已调任,民妇再去诉冤,他却认为是陈年旧事根本不接状纸。两年前,前任县令到任,民妇又去诉冤,结果被当成疯子赶了出来。民妇虽然听说大人有贤名,但不知真假,不得已出此下策,就是想看看大人是否真的会重视这起旧案。若大人要怪罪,任何责罚民妇都愿意承担。”
郑彦杰听了这话,颇为感动,略带敬重地说道:“韩三娘,你请起来,本官答应你,这件案子本官一定尽全力找到真凶,还陈山一个清白!”
韩三娘热泪盈眶,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连称青天大老爷。看得郑彦杰心中又是惭愧又是不忍,最后亲手将她扶了起来,连夜带她回县衙询问当年的详情。
跨海缉凶
郑彦杰走访了当年住在瓦桥村及附近一带的村民之后,得到一个线索,蒋姚氏有个表弟名叫金芒,住在瓦桥村两里之外的清河村,当日他曾说要去表姐家做客,不过傍晚回来,却又说被朋友拉去喝酒,未曾前往表姐家。此后不久,金芒竟然富裕起来,还开始出外做生意,极少回平县老家,他家中也没有什么人住在平县了。
郑彦杰得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心头一亮,立即找金芒的亲戚朋友询问金芒现在何处,几经辗转,终于得知金芒几个月前曾前往崖州经商,崖州位于雷州以南孤悬在大海中的一个岛屿之上。郑彦杰立即派赵庭前往崖州寻找金芒的踪影,并且发了一份文书,希望当地的官员能够协助赵庭将金芒遣送回来。
崖州,是大唐自开国以来用来流放重刑犯的地方,近几十年来,有很多皇亲国戚因为谋反罪或者触怒龙颜,举家被流放到了崖州。对于大唐官府以及子民来说,那里是个被人遗忘的地方。一个月后,赵庭一脸风霜地回来,向来精明能干的他却羞愧沮丧地告诉郑彦杰,他找遍了崖州,都没有发现金芒的踪迹,可能此人又到别处经商去了。
郑彦杰颇感失望,暂时也得不到更多的线索。这日,郑彦杰换上便服带着孙佑去市井上了解民情,偶然间目光落到了一个脂粉摊上的胭脂上,便走近看看。倒不是他对女人的东西有偏好,而是因为这种在京城中时兴的新胭脂种类能传到如此偏僻的地方,的确蹊跷。郑彦杰拿着一盒胭脂向小贩问道:“小哥,你这胭脂最近才从北边带过来卖吗?”那小贩听了这话,有些不屑:“哪里啊!这胭脂如今已经很平常了,我们已经卖了好几个月了。而且海对岸的崖州那边也有得卖了,就是那个挺有能耐的商人金芒带过去的。”郑彦杰一愣,忙问道: “小哥,你说金芒在崖州?”
那小贩说道:“可不是吗?听说他就是从咱们平县出去的,前几天有个老乡从崖州回来,还说在那边见过他呢!”郑彦杰脸色微变,回头看向孙佑,孙佑脸色也变了,赵庭刚刚从崖州回来却没有找到金芒并且没有发现他的任何踪迹,这让他二人不由得不诧异。郑彦杰从市集回来,立即让孙佑带着海捕文书前往崖州。郑彦杰度日如年地等了十几天,终于等到孙佑回来。孙佑脸色很是难看,一见到郑彦杰就说道:“大人,那个金芒在崖州被朝廷派出的钦差以谋反罪收监了!”
郑彦杰心中一惊,决定连夜出发前往崖州,去狱中询问金芒实情。两天后,郑彦杰带着孙佑来到了崖州,见到了枷锁加身的金芒。金芒得知郑彦杰的身份之后,立即抓住囚牢围栏,大呼冤枉:“大人,你是小人家乡的父母官,一定要帮小人啊!小人是被冤枉的,只因不小心露富,被钦差大人刘光业知道。小人已送了他纹银百两,他还不满意,想从小人身上刮走全部身家,小人自然不肯,于是就被安上了谋反罪,关押在此。”听了这话,郑彦杰确定了自己的推断,不动声色地说道:“金芒,你若想本官救你,须得老老实实告诉本官,十二年前瓦桥村你表姐蒋姚氏之死,到底真相如何?”
金芒本来激动冤屈的神色一下子定住了,他愣怔了半晌,这才问:“大人此来难道是为了这件陈年往事?”
郑彦杰察言观色,感觉这金芒并不老实,立即厉声问道:“你当日*-本来说要去找你表姐,后来又说没有去,但是那一日你的行踪完全无人知晓。本官已经查明信客陈山当日已将金子送给了蒋姚氏,事发之后那锭金子失踪了,而你却突然富裕起来。你说,是不是你谋财害命sha死了蒋姚氏?”金芒听了这话,跌坐在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半晌,他才透过围栏一把抓住郑彦杰的袖子,说道:“大人,表姐确实不是小人sha的,小人自小连sha鸡都不敢,如何敢呢?大人,你要相信小人,真凶另有其人!”郑彦杰道:“哦?那么你是说你知道谁是真凶了?”金芒迟疑了一下,鼓足勇气说道:“是的,大人,小人知道真凶是谁!”“只要你从实招来,我自会想办法救你一命。”郑彦杰道。
金芒求生心切,在郑彦杰面前将当日的所见所闻如实道来:原来当日金芒去找表姐蒋姚氏,来到蒋家屋外,听到屋内蒋姚氏正在和丈夫蒋兴争吵,并且说要到官府去告发丈夫。蒋兴一怒之下就拿刀sha死了妻子,这时,在窗外偷听的金芒吓得腿发软,想悄悄离开,却不小心碰倒了瓦缸,被蒋兴发现。蒋兴拿那锭金子收买金芒,让他什么也别说。因为金子的诱惑,金芒就一直保持缄默,看着无辜的陈山蒙冤而死。
听到这里,郑彦杰问道:“蒋姚氏和蒋兴到底在吵什么?”金芒听到他这样问,脸色大变,郑彦杰本以为蒋姚氏不过是因为家事与丈夫吵闹,但是看到金芒如此表情,心中起疑,追问好半晌,金芒才战战兢兢地说道:“蒋兴他勾结海盗,被我表姐发现,我表姐要去告发,所以他才狠下心来sha妻。”
郑彦杰听到这里,和孙佑对视一眼,两人都是大惊:“海盗?如此大事,他为何不sha你灭口?”金芒道:“小人当时已经逃出了蒋家院子,蒋兴一时追赶不上我,而且我已有防备,如果大声吵闹,必定会惊动附近的人家。而蒋兴急着回去收拾屋内的残局,又知我素来贪钱胆小,因此拿钱来买通我,并且要挟我说若将此事抖搂出来,必定让海盗同伙sha我。后来,蒋兴他花钱买通了当时的县令,将陈山屈打成招,此案了结之后,蒋兴就离开了本地,之后就无人知晓他的去向了!”
郑彦杰思忖着金芒的话,问道: “你如何知道蒋兴买通了官府?”金芒道:“小人因为害怕,当时也关注这个案子,得知陈山作案时间并不充裕,但是县令却似乎认定他,刚一将他拘捕,就一味用刑。还有一个女人为其申冤,也被县令以与人私通的名义拒不接状。所以小人猜想县令一定是收了蒋兴的贿赂,因此才会冤枉好人。”
“那海盗又是怎么回事?”郑彦杰继续追问。
还不等金芒回答,孙佑开口说道:“大人,永徽年间,睦州地区曾有一个奇女名叫陈硕真,她自称文佳皇帝,带兵谋反,后来被镇压处死。只是她死的时候,很多百姓都说她其实是成仙了,因此有些自称是她的信徒和余部的人就流窜到了海上。一开始还劫富济贫,到了后来就成了越货骚扰百姓的海盗,想必蒋兴就是和这伙人勾结,蒋姚氏得知之后,才会说要到官府告发他。”
得此消息之后,郑彦杰和孙佑层层疏通终于将金芒带回平县。在审理完金芒之后,郑彦杰沉思了一下,说道:“海盗之事在本官来到平县之后,已经销声匿迹了,此事可暂且缓提。当今之事,应彻查当年在陈山一案中接受贿赂的贪官污吏。孙先生,这件事就交你处理。
一旁的孙佑忙说道:“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酿此冤案的人!”
孙佑话音刚落,站在一旁侍候的赵庭突然跪倒在地,悔恨交加地说道:“大人,请你治属下的罪吧!当年陈山的冤案,小人也有收受好处。”
众人都被赵庭的话惊住了,郑彦杰用十分悲哀的眼神看着赵庭,半晌才问道:“你真的也牵涉到了此案?你到崖州却说根本没有发现金芒的踪影,就是想掩盖此案的真相?”自从接触到蒋姚氏的案子之后,赵庭的表现就颇为异样,郑彦杰早已看在眼里,今天在堂上和孙佑说要惩处当年所有涉案的官吏,就是为了给赵庭最后一个自首的机会。
赵庭涕泪齐下,后悔不已地说道:“当年县里吏治昏聩,若不和上司同僚同流合污,就连小小县吏也无法做成,属下见同僚都收了那蒋兴的钱,一时糊涂,也没能坚守良心。多年以来,想到陈山的冤死,属下心中一直不安。大人来到平县之后,属下一直是任劳任怨,只愿弥补当年的过错。没有想到韩三娘如此节义,事隔多年还是坚持为陈山申冤,属下今日供认罪行,多年来压在心上的大石也能搬去。请大人重重惩罚下属,以为他人之戒!”
郑彦杰看着堂下跪着的赵庭,内心悲痛,却也不能为他枉法,于是按照律法判处赵庭罢免公职,服苦役三年。判决之后,看着赵庭被带走的背影,郑彦杰良久无语。
金芒因知情不报贪财忘义,被杖责三十,罚银千两。韩三娘被赐予旌旗以表彰其节义,并将罚没金芒的千两白银拨了一半给予韩三娘,另外一部分则给了陈山的家人。
此案了结之后,整个岭南百姓都称赞郑彦杰清正廉明,一时间郑彦杰名望颇高,被人称为青天。只是郑彦杰还是为不能抓到真凶蒋兴而耿耿于怀,心中不乐,他下定决心,决不让蒋兴逍遥法外。
鬼屋的儿童睡前故事(2):
鬼屋
三幢房屋在建造的第一天就传出骇人听闻,在打地基的挖地三尺行 动中,竟掘出了数付死人尸骨!连警察都惊动了。更想不到的是竟然完全无法查出为何在这里会有尸体以及死者身份,这一切都使得屋子还未建好便蒙上了恐怖色彩。
投资建屋的三家人却并没因此而停止工程的继续。
很快,三幢四层新屋落成了,乔迁之时的热烈场面将一切曾有的不快完全冲淡。三户人家喜气洋洋地开始了新环境的[欣赏雨季爱情故事网]生活。尤其老太太更是整天经书护身符不离身。李先生曾在自己身上发现过一个护身符,马上扔了。他本来也要阻止全家人佩带这玩意儿的,但后来拗不过老人家,只好同意他们带,但自己宁死不屈,老人家知道他的脾气,叹息之余也不勉强了。只是更变本加厉地在屋子里挂满了桃木剑八卦镜等道具,李先生让步了。
也许是因为老人家的措施,几个月下来,一家人相安无事。
但是,觉得没事的并不包括李先生。
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每次他上四楼,都会有异常感觉,这感觉如果让一些相信鬼神的人来说,会描述为“被鬼压”——无缘无故,身体动弹不得!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紧按住自己,却又看不见。
第一次发生这事,是在梦中。四楼是用来做客房的,某日李先生心血来潮要在这里睡一晚,结果半夜时被“压”醒了,沉重的感觉令他喘气也难,想叫也叫不出声。不知多久,才解脱了。以后这种情况越发严重,每当李先生一到四楼就会发生:简直是一踏上四楼的地板就会倒地,无法起身,过了好久才能动。
但这事并没发生在其他人身上。
太讽刺了!信鬼存在的人没事,无神论者却撞邪!
李先生不认为那是鬼怪作祟,坚决不认为。但他不认为并不代表事情不会发生。
那个台风夜,台风的呼啸仿佛就在自己体内传出,清晰得令人毛骨耸然,才八点,全家人就都睡下了。
李先生身上戴着护身符——老太太又再偷偷地藏在他身上的。李先生本来一发现就会扔掉,但他忽然想试试看是否真的“有效”,于是他去了好久没去的四楼,呆了许久竟然无事。这令他对自己的“理论”越来越没信心,从此他就干脆带着这符了。
这一夜,他是睡在四楼的——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要呆在这里,也许是希望在佩带护身符的情况下再度有那种经历,从而证实那感觉的消失和这鬼画符无关,再证实那些事无关鬼神,不然没理由自己戴着符还撞鬼,可见没有鬼——他未曾想到过,那也可能说明鬼更强了,连符咒都不怕了。
没事发生。在凌厉的风声中,他忽然起了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他强烈地感觉到不舒服,强烈地想离开四楼,到哪里去?哪里都好,只要看到人就好,不要在孤身一人呆在这里!他迅速地起身,跑下楼去,楼道口处,他开灯,灯没有亮。
这不能说明什么,台风夜停电是很平常的。他摸索着下了楼,二楼,他和妻子,孩子的房间,他想开门,门竟打不开,锁上了。他一边埋怨锁什么门一边不管会吵醒人,放手很很擂起门来,还是没有动静,他索性手脚并用,简直是要把门破坏掉一般地敲打起来,嘴里还大声疾呼着妻子的名字。
当他感到疲倦时,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他竟在门外被困了十五分钟之久,没人给他开门!这是不合理的,难道没人在里面?这样的台风夜,他们怎么会不在?
而且,以他刚才敲门的力度而言,门也早该被拆下来了才对!但竟然完好无损。
他有一种整个人快炸开来的感觉,他忽然奔上三楼,同样拼命地敲母亲的门,一边敲一边喊,他的声音和台风的呼啸相比也毫不逊色,但仍然没人开门!
还好他够坚强,没有当场昏迷过去,他竟然还坚持回到了四楼,他已经没力气去想任何事了。
他一夜没合眼,就这么坐到了天亮。
下楼时他看见昨夜怎样也打不开的那两扇门已经开了,家里人一个也没少,这等他吃早饭。
他问家人昨晚为什么没给他开门?家人说绝对没听见有人敲门,信誓旦旦。
只隔了那么薄的一扇门竟然就听不见?台风的声音真的响到那种程度?
但他无法不相信家人的话,他们没有理由pian*他。
他越来越无法坚定自己的信念了,但他强迫自己坚持。他给自己的怪遭遇做了如下分析:屋子动工的第一天就有了见尸那么不吉利的事发生,令大家心头都有了阴影,所以其中的两家人在这种阴影下不幸出事了,大家更把这事和鬼神联系起来,自己虽然不信,但潜意识里也存在一些印象,所以由于这种特殊心理作用导致自己的心态大变,一些很偶然的事件都被自己当作撞鬼——比如第一次被“压”可能是自己突发性痉挛或血液流动不畅等等导致的,但自己却和鬼扯到一起去,所以这种心理作用更强烈了后来成为了恐怖的惯性——每次再去四楼都有同样遭遇——这就是自己“四楼被鬼压事件”真相。至于“台风夜事件”则也是一种害怕的潜意识作怪——这说明鬼的说法还是很深入自己心里的,所以自己害怕,在这种感觉下跑去敲门,而台风夜人们总喜欢早睡,而且容易睡得沉,所以自己怎么敲门他们也没反应——对的对的,这样完全可以解释得通,这就是事情真相!真是的害我虚惊一场真是自己吓自己真是胆小哈哈好,就这样吧,把这蠢事忘了吧——李先生把自己说服了,但其实他自己也清楚知道这解释是漏洞百出自欺欺人的,但他宁愿这样pian*自己,好过被无形压力逼疯。
不久,李先生的小儿子在家里大哭大闹说他到了四楼后有个看不见的坏人欺负他。这事在家里引起轰动,李老太太检查了后发现孙子没戴护身符,于是认定他因此撞鬼。李太太也表示自己有时没戴也有相同遭遇,全家人心惶惶。全家人都恳求李先生还是搬家吧,李先生坚持己见并用自己的理论安抚大众,但没人听得进去,几乎不欢而散。整个家庭笼罩在一片阴霾中。
又过了几天,实在受不了这种家庭气氛的李先生表示,再等一周,要是还出事就搬家!家人因此陷入矛盾境地中,既希望可以搬,又不想有事发生,于是就在这种矛盾心态中一天天地过着日子。
李先生的计划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在这几天里把事情彻底解决。
第一步,是和那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鬼接触,开门见山地作个了结。
为了有之接触,李先生没有戴护身符,瞒着家人在夜里上了四楼。
次日,李先生的尸体在四楼被人发现,无论怎么检查,仍然死因不明。
给所有目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李先生遗体的面部,那个带着自信的微笑。
李先生的家人没有搬走,一直住在了这屋子中,而且没有再佩带护身符,因为他们发现,自从李先生死后就再也没有闹鬼事件发生了。
后来,李先生的儿子常和人说起,他有个了不起的爸爸。
鬼屋的儿童睡前故事(3):
去鬼屋
跟老公想去鬼屋玩,门口有几个漂亮MM买了票不敢进去,看看我跟老公之后遂想跟我们一起进去。
我跟老公打头阵,谁知刚进入口,我老公就凄惨地尖叫起来,那个撕心裂肺啊,瞬间后面的MM全部消失了。
我说:你叫什么啊?什么也没有。
老公说:都进来了不叫一声?渲染一下气氛嘛。
我当时抽他的心都有了可怜其他的妹子了。
鬼屋的儿童睡前故事(4):
鬼屋历险记
杨秀才是个不得志的读书人,原指望科举得第,能弄个官做做,可二十多年过去了,仍然一事无成。杨秀才心想:学文不成,习武兴许会有出路呢!于是,他决定习武了。对杨秀才来说,习武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他生性怯懦,胆小如鼠。习武必须舞刀弄棍,没有胆量,永远别想学有所成。于是杨秀才决定先去练胆量,把胆子练大后再会习武。
一天,几个秀才请他去喝酒,他想,这倒是一次练胆的好机他全副披挂,腰佩宝剑,抬头挺胸地来到酒店。
秀才们见他这副打扮,都很惊讶,纷纷问道:
杨兄为何要这样打扮?
莫非杨兄要习武从戎了吗?
杨兄,你这身衣服从哪儿弄来的?
杨秀才颇为得意他说:我觉得做秀才的,身体瘦弱,手无缚鸡之力,成不了大事。我想,习武才有出息!
什么?你要习武?秀才们哈哈大笑起来。
杨秀才并没有感到大家这是在讥笑他,反而以为大家在为他高兴,也跟着大笑起来。
笑过以后,大家开始喝酒聊天。杨秀才特别兴奋,喝了许多酒,一会儿,已经有几分醉意了,话也多了起来:习武,最主要的是要有胆量。我杨秀才,说别的没有,要说胆量,浑身上下都是!
一个秀才不服气地说:杨兄,你说得倒轻松,真要是碰上什么事情,你有胆量去试试?
另一个秀才也附和着说:是啊!你真有胆量去试吗?
杨秀才正想找个机会显示一下自己的胆量,于是,他提高嗓门说:怎么没有胆量?你们说说,怎么个试法?
这个容易。一个秀才说:城外有一间鬼屋,无人敢住。杨兄若敢独自在那里住上一个晚上,就谁也不会怀疑你的胆量了。
好!鬼屋有什么可怕的?今晚我就去那里住。我倒要看看有什么鬼怪!杨秀才满不在乎地说。
大家一起走出酒店,骑着驴子,把杨秀才送到鬼屋门口,转身回城去了。
杨秀才壮壮胆子,牵着毛驴走进了院子。他把毛驴留在院子里,然后手握宝剑走进鬼屋。
他摘下帽子,脱下长袍,把它们桂在窗上,然后坐了下来。
夜深了,屋里漆黑一片。这时,杨秀才的酒也渐渐醒了,心里害怕起来。
他东张张,西望望,什么也看不见。
如果鬼怪从门口闯进来,岂不没命了?他想着,摸到门口,把门关好拴紧,又推了一张桌子到门边,顶住门。
他提心吊胆地抱着剑坐在凳上,双眼紧盯窗外。
过了一会,月光投进了窗户,屋子里有了一点儿亮光。
啊!这是什么?杨秀才差点叫出声来,只见窗上有一个长长的黑影,一动也不动。杨秀才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到那个黑影在看着他,他吓得缩到了墙角。
突然,一阵风吹来,那个黑影晃了几下,象要扑过来似的。杨秀才顾不上多想,抽出宝剑,朝黑影砍去,黑影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了啊乌啊乌声,紧接着门被推了几下。
杨秀才吓得浑身发抖,心扑通扑通乱跳。那怪物推不开门,就往狗洞里钻,一个黑脑袋慢慢伸进洞来。
杨秀才吓得冷汗直流,举起宝剑,朝怪物的脑袋扔去,谁知胡乱一扔,偏巧刺中了怪物的头。那怪物发出一声惨叫后,便退了出去。
杨秀才经不住几次惊吓,瘫倒在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秀才们来看他,发现他昏倒在地上,赶忙把他唤醒。
杨秀才醒来后,结结巴巴他讲述了昨晚的事情。
秀才们听罢,四处去查看,只见杨秀才的帽子和长袍都掉在地上,帽子上还有一个洞。杨秀才的驴子则躲在假山后面,嘴巴淌着血,痛得直叫唤。
原来,昨晚那个黑影,是杨秀才的长袍和帽子,那个想钻进狗洞的怪物,是杨秀才的毛驴啊!
杨秀才练胆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开来,全城人都把它当成了笑话。
鬼屋的儿童睡前故事(5):
游戏鬼屋背后
海报上面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子,她的眼珠是蓝色的,此时,在她的一只眼睛里,有一行殷红的液体正在快速往下淌……
一
古妍是个孤僻的女孩,过分安静,在学校时男生们在背后给她取了绰号“冰美人”。是的,古妍确实漂亮,但她太封闭了,封闭得就像一座冰山,不让任何人走进她的内心世界。但越是这样,就有越多的男生喜欢她。直到大学毕业,步入社会,古妍没交过一个男友,纯净得就像一张白纸。 古妍之所以不交男友,一是眼光太高,二是父母的离异在她内心留下了阴影。
古妍的母亲再婚后,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间品牌服装店,专卖男装,生意很好。古妍大学毕业,母亲希望她去店里帮忙。古妍不愿意,硬是去一家广告公司应聘,出乎意料的顺利,第二天就正式上班了。待工作稳定后,古妍不顾母亲跟继父王叔叔的反对就搬了出去,在外面租了房子。尽管王叔叔待她视如己出,但她始终无法把王叔叔当成一家人。
生活过得非常平静,平静得看不到一丝波澜。是的,恐怖永远藏在未知里,我们永远无法预知下一秒钟将会发生什么。所有的离奇和恐怖,从情人节那一天悄然而起……
二
情人节那天,公司放了假,古妍便跑到母亲的店里。正好进了一批衬衫,母亲忙得不可开交,一见到古妍,赶紧喊她帮忙整理衬衫,而后自己到外面招呼顾客去了。 古妍看着眼前那一堆衬衫,突然想起了一个游戏,于是她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因为怕被母亲看见,她迅速写下了一段简单的话:如果你看到了这张纸条,那证明在茫茫人海中我们是有缘的。我是一个孤僻的女孩,但我有着自己的梦想与追逐,如果你是一个未婚男士,你愿意跟我一起玩这个游戏吗?我的电话是1395969XXXX,古妍。 接着,古妍打开了一个包装盒,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她把纸条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衬衫的口袋里。
古妍一直到晚上八点才离去,顾客挑挑拣拣,衬衫卖出去了许多,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件藏有纸条的白衬衫有没有卖出去。回家的路上,古妍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她先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你是古妍吗?”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极富磁性。“是的,你是哪位?”
“情人节快乐!我叫陈浩,想跟你交个朋友,我们可以见面吗?”
对方很直接,跟她平时认识的那些男孩截然不同,古妍马上意识到他很有可能是看到了那张纸条。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她突然有点紧张,愣在那里,一时语塞。对方听古妍不再出声,不确定地问:“在吗?是不是不方便?”“呃……不是,请问你在哪?”古妍本来准备拒绝,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他见面,这个游戏是自己要玩的,现在人家找到你了,你却退缩,这算什么?“我在南山路跟横新路的十字路口,你呢?”
“好,你在那儿等我吧。”
古妍此时就在南山路,只要再往前走两百米,就能看到那个十字路口。
她把手插进大衣兜里,若有所思地往前走着,她在想那个人会是什么样子。很快,她到了十字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车辆,她突然想到,刚才忘了问那人的具体穿戴了。她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他的号码,脚后跟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立刻回过头,只见脚边停着一辆电动玩具车,车窗上插着一朵玫瑰花。她好奇地蹲下身,准备去碰玩具车。谁知玩具车却迅速地倒退而去,停在不远处一双脚的旁边。古妍诧异地抬头看去,眼前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一套黑色西装,个子很高,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男子向她走了过来,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还是那个颇具磁性的声音:“古妍?”陈浩?他是陈浩?古妍接过花,羞涩地笑开了。
三
古妍到家时已经深夜两点多了,她从未这么开心过,她觉得自己恋爱了,躺在床上时还甜甜地回忆着晚上的点点滴滴。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马上清醒过来,竖起耳朵,那是高跟鞋叩击楼梯的声音。奇怪的是,那脚步声始终保持着一样的距离,不远不近,没有上楼,也没有下楼,就好像在楼梯处原地踏步一样。在这寂静的夜里,那声音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一次次叩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一种无声的恐惧迅速将她团团围住。 过了一会儿,她颤抖着打开了灯,脚步声戛然而止,四周骤然一片寂静。 难道刚才的脚步声是幻觉?可是,怎么会有如此清晰的幻觉?
这套房子是公司的同事胡宇介绍的,属老旧的三层楼房,古妍住在二楼。这里虽然离市区有点远,但房租便宜,而且相当安静,古妍不喜热闹,所以她只看一眼就喜欢上这里了。前些日子,三楼那对夫妇搬走了,所以整个单元就只剩下古妍一个人。古妍从不觉得害怕,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个房子会闹出什么古怪的事情。
而现在,古妍害怕了,她把头紧紧埋进被子里,开始数山羊。
迷迷糊糊中,那个诡异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睡意顿无的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这一次,脚步声不是在楼梯,而是——在隔壁的房间,依然是高跟鞋,依然是原地踏步。
四
古妍第二天上班差点迟到了,她被那个莫名其妙的脚步声折腾了一晚,所以一到公司就马上找来胡宇:“我住的那套房子,是谁的?”“怎么了?”
“那房子有问题。”“不会吧?有什么问题?”
“我昨晚……听到了脚步声……”
胡宇笑了笑,说道:“那有什么奇怪的?你楼上不是住着人吗?也许是他们呢!”
“他们已经搬走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古妍想了一下,低声问,“那房子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胡宇不说话了,眉头皱了皱,脸上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神情。
古妍见状,忙问:“你告诉我,那里发生过什么?”
“我不知道,你别、别问我。”胡宇的眼神四处闪躲着。
“你一定知道,快告诉我!”
“你要我说什么?你知道了只会更害怕。”胡宇脱口而出。
古妍全身一颤,吞了吞口水,刚想开口说话,胡宇桌上的电话响了,胡宇拿起话筒,说道:“好,我马上过去!”胡宇回身对古妍说,“刘总让我去帮他寄一份快件。”
“那……”
胡宇叹息了一声,说:“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也不要问,听我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古妍愣在那里一时回不过神来,她一定要问到底的,可是胡宇一直到下班还没回公司,打他手机也不在服务区,不知道他忙什么去了。
晚上,古妍跟陈浩再次见面。只有跟陈浩在一起,她才觉得开心,可以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尽管他们昨晚才认识,但却像认识了很久一样。古妍想,他一定是上帝派来的,或者他们前生就认识。在酒吧里,陈浩对古妍讲了一个恐怖故事。他说,有一个男人,胆子特别大,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有一次,几个朋友跟他打du*,问他敢不敢去一间鬼屋住上三天。那间鬼屋刚刚死过一个女孩,他们的du*金是一千块钱,他当天晚上就住了进去。头两天晚上,他在屋子里听到很多可怕的声音,比如,有人走路的声音、有人争吵的声音、女人唱歌的声音,他还在墙壁上看到一些不知哪儿流出来的鲜血,但是他仍然不害怕,一直到第三天晚上……
说到这里,陈浩看了古妍一眼,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那天晚上非常奇怪,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很安静,安静得出奇,这反倒让他不安。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天晚上他将会碰到这一生最恐怖的事情。他害怕了,想逃出去,却又觉得出去了没面子。直到后半夜,他去上厕所,那种恐惧感越来越浓郁。这时候,他听见了一个女人阴森森的声音:‘你……走不掉了!’他的头皮一下子麻了,冲出厕所,却撞到了一双脚,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女人吊在他的面前,脸被划花了,全身都是血,那个女人突然睁开眼睛对着他发笑……就这样,他输了,死在了那间鬼屋里。”
“啊,他被吓死了?”古妍问。
陈浩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笑着问:“如果我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是我,你相信吗?”灯光下,他的脸苍白如纸。
这天晚上,古妍喝了不少酒,她有些微醉,她看着他,挥了挥手,笑着说:“当然不相信啊,你不是就坐在这儿吗?如果你是那个男人,那我就是吊在你面前的那个女人。”
古妍并不觉得这个故事与自己会有丝毫关系,更不觉得有多么恐怖。回家以后,她趴在床上倒头大睡。夜里,突然肚子痛,便亮起灯,捂住腹部跑进了厕所。
古妍紧锁着眉头,胃难受得很,脑袋晕乎乎的,酒精还未完全散去。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似有若无的叹息声,一个女子冰冷的声音霎时间切断了她的神经——
“你……走不掉了!”
她猛地清醒了,全身僵硬着:“谁?”她的声音干哑得不见生气。
没人回答。四周是一片死寂,也许根本没有人。她只觉得全身冷得发抖,急急忙忙穿好裤子,逃回卧室。
五
胡宇死了!
古妍次日早上来到公司就听到这个让她彻底震惊的消息。
据说,胡宇是今天凌晨三点左右在他家的厕所里割脉自sha的,他穿着衣服躺在满是血水的浴缸里,整张脸扭曲得变了形,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为什么胡宇死得这么离奇?
警察找了古妍作笔录,因为胡宇的手机最后拨打的号码就是古妍的,没有通话时间,可能是拨了之后立即又挂了。整个笔录过程,古妍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不知道警察问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她实在不明白,胡宇是个性格开朗的人,而且他即将结婚了,怎么可能自sha?
既然胡宇是割脉自sha,他的五官为什么会扭曲变形?难道他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还有,他最后一个号码为什么拨给古妍?他是不是想告诉古妍什么?古妍的心里掠过一阵惊悸,偏偏就在问他那套房子的事情以后,他就自sha了。难道胡宇的死跟她住的那套房子有关?
下午,古妍接到母亲的电话,说今天是王叔叔的生日,让她晚上回家一起吃饭。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恐怖的事情,古妍担心自己也会遭遇不测,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下班之后,古妍跑去给王叔叔买了条领带,又给母亲买了套衣服。
吃完晚饭,古妍抢着帮母亲洗碗。母亲感动得眼眶发热,说道:“妍妍,在外面工作还好吧?住得习惯吗?如果不好就回来住吧。”
“没事的,我很好。”古妍不敢多说,怕母亲为她担心。
王叔叔从浴室出来,穿着崭新的白衬衫,系着古妍给他买的领带,像孩子般站在原地转了一圈:“怎么样?帅吧?”
母亲嗔笑着:“都七老八十了,还帅呢,领带有点歪了。”说着过去帮他整了整领带,然后拍拍他的胸口:“好了。咦,这是什么?”母亲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瞪大了眼睛问:“妍妍,这是你写的?”
古妍接过来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件衬衫……是你从店里拿来的?”
“是啊,我今天拿回来的。”
古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这件衬衫根本就没有卖出去!
那么,陈浩是怎么找到她的?
古妍这时才想起来,她从未问过陈浩有没有看到过纸条的事。除此之外,她根本不了解陈浩,不知道他的住址,不知道他的现在,也不知道他的过去,她对他一无所知。
陈浩是谁?古妍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他突然出现在情人节的晚上,以一种最浪漫的方式迷住古妍,古妍自始而终深信他是看到纸条才找到她的。如果他不是看到了纸条,那他怎么找到古妍?他有什么目的?纯粹只是想跟她交朋友?为什么自从陈浩出现,一连串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古妍的心顿时冷到了极点,难道他真的是那个死去的男人?
古妍越想越乱,越想越难受,终于决定给陈浩打电话,就算他真的是鬼,她也要问清事情的真相。
电话那头传来陈浩熟悉的声音,古妍轻声地问他:“你是谁?那个故事里的男人,真的是你吗?”
“妍妍……”
“你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吗?胡宇为什么要死?”古妍的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陈浩沉默着,然后挂了电话,古妍再打过去,他已经关机了。
六
古妍回到家以后趴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她需要发泄。正哭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手机突的响起来,她以为是陈浩打来的,所以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键。
“古妍……”
“胡宇?!”她失声叫了出来,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
“你不是想……知道这……房子以前……发生过什么吗?”
“……”古妍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现在……告诉你……”
“不——”古妍惊叫一声,迅速挂了电话,还没等她分清楚这是恶梦还是现实,眼光落在了墙上贴的那张海报。海报上面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子,她的眼珠是蓝色的,此时,在她的一只眼睛里,有一行殷红的液体正在快速往下淌……
古妍脸色如灰,拉开门冲了出去,却撞在了一双脚上。她猝然抬头,只见门口吊着的正是胡宇!他的脸被划花了,全身都是血,他的眼睛睁开着,直勾勾地看着古妍,手里还拿着手机……半晌,古妍发出一记声嘶力竭的尖叫声,然后疯了似地连滚带爬往楼下跑去。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显示陈浩的号码。她接起来,哭喊着:“你到底想怎么样?陈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陈浩?”对方打断了她。
对方是个女子!古妍一时愣了,颤声问:“你、你是谁?”
“我是丁菲菲,我在手机上看到你的号码,刚刚在忙,忘了给你打过去。”
“这不是陈浩的电话吗?”
“以前是他的,现在我在用。”
“那他呢?他在你旁边吗?”
“他?”停顿了片刻,丁菲菲轻声道,“他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七
十分钟后,在一间酒吧里,古妍见到了丁菲菲,那是一个漂亮女孩。她对古妍讲了一个故事,跟陈浩讲的故事是一样的,那个故事里的男人果真是陈浩!
“他是被吓死的?”
“不,那其实是一起早有预谋的谋sha。陈浩在鬼屋看到的所有恐怖的东西,都是跟他打du*的几个朋友一手制造的,他们把他吊死在鬼屋里。胡宇就是跟他打du*的几个朋友之一,他们都相继死了,死因离奇,胡宇是最后一个。我想,他应该是在报复。”
“请问,那间鬼屋在哪?”
“永新路167号。”
古妍肩膀微微颤抖,永新路167号正是她现在的住处。古妍看着丁菲菲:“那他为什么找到我呢?”
“我也不知道。”
古妍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丁菲菲的话,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她是陈浩的什么人?丁菲菲似乎看懂了古妍心里的疑惑,便说道:“我是他妹妹,我跟妈妈姓。”
离开酒吧,外面下着小雨,古妍与丁菲菲并肩而行。尽管陈浩跟胡宇的死因解开了,但是古妍的心里仍然有着太多疑问。
不知不觉间已到十字路口,丁菲菲说:“我到了,就住在对面,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把伞给你吧。”
“不用了,我跑过去就可以了,再见!”说完,丁菲菲朝她轻轻一笑,转身往马路对面跑去。一辆在雨夜急速行驶的汽车迎面而来,古妍的脑海里轰然作响,她本能地冲过去,一把推开了丁菲菲。
古妍的身子被抛出很远,在地上抽动了几下,没了动静。 那把粉红色的雨伞,被风吹得四处翻着跟斗。
丁菲菲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古妍,她扑过去抱起古妍鲜血淋漓的脑袋,撕心裂肺地痛喊着:“救命啊!救救她!救救她——”她的声音里像是充满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忏悔。
古妍没有死,但是她失忆了。或许,对她来说,这样才是幸福的,忘掉了所有的不愉快,也忘掉了所有的恐惧,但不幸的是,她伤及脑部,影响到视觉神经,上帝在一瞬间扼sha了她的光明,她将永远生活在黑暗里。
八
再聪明的人也料想不到,丁菲菲是给姐姐报仇来的。丁菲菲的父母早亡,姐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惟一的亲人。姐姐读大三时,男友因为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孩而抛弃了她。姐姐极度悲痛之下自sha了。丁菲菲抱着姐姐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她发誓要为姐姐报仇,她认为是那个女孩间接sha害了姐姐,而那个女孩子就是古妍。
丁菲菲找到了胡宇跟陈浩。其实胡宇是丁菲菲的男友,陈浩是胡宇的死党,而古妍所在的广告公司的老总正是胡宇的舅舅。所以,古妍才出乎意料地应聘顺利;所以,胡宇才介绍古妍住进那间“鬼屋”。那套房子实际上是丁菲菲的父母留下来的。 他们商量,情人节那天晚上由陈浩去找古妍,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古妍写过纸条的事情。丁菲菲想,女孩子总是追求浪漫的,她从胡宇嘴里获知,古妍还没有男朋友,以陈浩的英俊才气,古妍肯定会喜欢上他。
古妍半夜在厕所听到的“鬼语”,是丁菲菲事先录制好的。然后,胡宇莫名其妙地“死”了,为了不使古妍怀疑,他们还找了两个做警察的朋友给古妍录口供。丁菲菲在墙壁上钻了一个小孔,正对那张海报里女人的眼睛。胡宇给古妍打来“鬼电话”时,丁菲菲就在隔壁房间把针头插进小孔,刺穿了海报,把针管里的红墨水推了出来。再接着,丁菲菲出场了,以陈浩的“妹妹”的身份把那个故事渲染得更加恐怖。他们的游戏尚未结束,后面将会更加恐怖,即使吓不死古妍,也可以把她送进精神病院。谁知道,古妍却救了丁菲菲……
丁菲菲用两天时间查清了古妍的全部背景资料,从她父母离婚,到大学毕业,古妍没有错,姐姐的死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没有交过男朋友,她跟丁菲菲一样,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 丁菲菲抱着那叠资料,哭了……
三天后,丁菲菲死了,服了大量的安眠药。她留下一封信,写给陈浩的,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死了以后,把我的眼睛给古妍……
鬼屋的儿童睡前故事(6):
鬼屋冒险
“告诉你个秘密。”A得意地看着B。
“嗯?”
“昨天我去了那个鬼屋。”A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嗓音。
“鬼屋?”B疑惑地看了看A。
“嗯,就是学校后面的那个。”
“我不相信。”
“真的!我和我弟弟一起去的,他可以做证!”A拿出手机准备打给弟弟。
“等等——”B阻止了A。
“你是说我们母校后面的那个鬼屋是吗?”
“对。”
“你确定?”
“当然!我告诉你,那些传说都是放屁。鬼屋里什么都没有。”A再次得意地看着B。
“可是那鬼屋一个月前就被拆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