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的儿童小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告状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告状的儿童小故事(1):
小鲸鱼告状的故事
一二,加油!一二,j加油!在大海深处,传来了特别热闹的声音。 这是怎么会是呢!原来,今天大海中的鱼,在举行拔河比赛。这是争夺第一名的比赛哩! 小鲨鱼,小黄鱼和小飞鱼在一边,另一边是小鲸鱼,小带鱼和小燕鱼。 他们一边拔,一边大声地喊着口号,这场比赛多激烈呀!最后,小鲸鱼他们使了个猛劲,终于把小鲨鱼他们给拔过来了! 小鲸鱼高兴地喊着。我们胜利啦!我们得冠军啦! 没想到小鲨鱼不服气的说:不算!不算! 小鲸鱼问:为什么不算? 小鲨鱼说:这是鱼举行的拔河比赛,你又不是鱼,根本就不该参加! 小鲸鱼奇怪地问:什么?我不是鱼!?
小鲨鱼,你糊涂了吧?!我生活在大海里。我也有和你一样划水的翅膀,我怎么不是鱼呢? 小鲨鱼说:反正你不是鱼! 这时,在一边当裁判的老海龟爷爷走过来说:小鲨鱼说的对!小鲸鱼不是鱼。 小鲸鱼见老海龟爷爷也这样说,他心里难过极了,他觉得这时大家在欺负他。他一转身,哭着回家找妈妈去了。 鲸鱼妈妈听完小鲸鱼告状之后说:孩子,老海龟爷爷和小鲨鱼说的对,我们鲸鱼本来就不是鱼! 小鲸鱼惊奇的说:那!那我们是啥呢? 鲸鱼妈妈说:我们是生活在水中的哺乳动物。 小鲸鱼问:什么叫哺乳动物呀? 妈妈说:靠吃妈妈奶长大的,就是哺乳动物。你小时候吃妈妈奶吗?
吃呀,一天吃好几百斤呢! 妈妈说:可别的小鱼,一生下来就会自己找东西吃。鱼都是用腮呼吸的,我们是用肺呼吸的,和陆上的老虎大象一样。别的小鱼都是鱼籽变的,可你是直接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鱼的特点我们都没有,所以我们不是鱼。 小鲸鱼虽然听懂了妈妈的话,可是还有点不高兴,因为他不能参加拔河比赛了。 妈妈逗小鲸鱼说:孩子,我们鲸鱼也有了不起的地方呀,我们是地球上最大的动物。一条大鲸鱼可以顶上几十头大象重呢! 小鲸鱼听妈妈这样一说,又高兴了起来,他又摆着尾巴,去找小鲨鱼他们玩去了。
告状的儿童小故事(2):
黄乒乓告状
黄乒乓的一亩三分地被张财主的地紧紧包围着,显得很单薄,张财主便找上门来说,老黄啊,你瞧,你的地和我的地搁在一块分不清谁是谁的,干脆你把地卖给我吧。
那可不行,老黄斩钉截铁的说,我们家三代都种这块地,怎么能卖呢。
不买不行!张财主耍起横来,来人,他喊来两个家丁,强行让黄乒乓在契约上按了手印,这块地现在是我的啦,马上给我滚!否则打断你们两个老家伙的狗腿!张财主不仅一分钱也没给还把黄乒乓老两口哄了出来,老黄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两口。
哼,我到县衙去告你!老黄想着,转身跑到了县衙,赶巧来了个新知县,听说有人告状,便让他进来,老黄走进大堂跪地就磕头,青天大老爷,给小民我做主呀,张财主抢了我家的地愣说是他的,还让手下人打伤了我,求太爷明察!
哦...县太爷拉长了声,甭问,张财主肯定有钱,这可是发财的机会呀,好,老乡,本县肯定为你做主,师爷,立案!师爷把笔拿起来,老乡,你叫什么名字呀?县太爷又问道。
俺叫黄乒乓!老黄答道。
师爷把笔又放下了,老爷,乒乓两个字我忘了怎么写了。
县太爷也想不起来了,他一拍惊堂木,黄乒乓,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回老爷的话,我一出娘胎就叫这个名字,没有别的名儿。老黄照实说。
老爷急了,那你就不能有个小名或者别名吗?
老爷,您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俺十年前去俺姐姐家时,她让她的小儿子加我黄细舅爷这应该就算别名吧。
老爷满意的说,行,就写黄细舅爷。
张财主被衙役带到了县衙,他心里生气,这个黄乒乓还真敢告我,等我给县太爷点好处,看不打断你的狗腿,可还没等他把钱给县太爷,就被带到了堂上,张财主,我来问你,是不是你把黄乒乓的地抢去了?老爷问道。
回老爷的话,那块地是我家祖上留下的,是黄乒乓想抢我的地才这么说的。张财主胡说一气。
胡说!你分明是在撒谎!县太爷厉声喝道,来人,带黄细舅爷!
张财主差点没吓死,这个穷鬼的外甥竟然当上了县太爷了,这还了得,只见黄乒乓不卑不亢的来到了堂上,县太爷问道,细舅爷,是他抢你的地吗?
老爷,正是他!老黄答道。
县太爷一瞪眼,大胆张财主,你还有何话说!
张财主急中生智,他把袍子一撩露出里面的钱袋,老爷,我可是用钱买的呀!
把银子呈上来!县太爷一瞧见钱眼睛都笑开了花,他把老黄叫过来低声问道,细舅爷,你是要地还是要钱呀?
俺要地不要钱。
好!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听我判决:张家还地给黄家,张家的银钱归本县,两家从此互不亏欠,退堂!
张财主一出大堂就给老黄作揖,乒乓哥,我服了你了。
老黄笑道,谁让你欺负黄细舅爷!
告状的儿童小故事(3):
斑马告状
狮子袭击斑马群,获一怀孕的斑马而食之,悲痛欲绝的公斑马为此告到了法庭。然而,公斑马万万没有料到,法官们非但不愿接受这桩状子,反而将他围了起来。
当今是优胜劣汰的时代,狐狸法官说,你妻落入狮腹,正好说明她是劣等斑马。如果要怪的话,也只能怪她自己!
既然其他斑马都安然无恙,猫法官说,为何唯独你的妻子要遭此下场呢?显然,她是死有余辜的!
作为丈夫,熊法官说,你应该好好保护妻子才对,怎么可以只顾自己跑呢?可见,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既然你妻子怀了孕,驴法官说,为什么你不勇于牺牲自己,去主动顶替妻子落入狮腹呢?毫无疑问,你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
面对着这些突如其来的斥责,公斑马被搞得晕头转向。末了,他十分疑惑地对法官们说:
诸位大人,我是因为妻子遭到不幸才来告状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对我和我无辜的妻子指三道四,却丝毫不敢去谴责和惩罚那个吃了我妻子的狮子呢?
告状的儿童小故事(4):
拐子告状
一
二月的一天早上,有人到县衙报案,说是在校场坝边的干沟里,死了一个独腿人,头像是撞破在沟底的大石上。那乞丐身上只穿了一件破旧的长袍,花白长发散乱地披在头上。 县令胡开相,是晚清时期的举人。 胡县令道:校场坝那儿河沟栏杆年久失修,武捕头,你派人去看看实情!送走武捕头,转出衙舍,刚待穿过花园去内邸,猛见对面影壁后闪出一个白发飘垂的老翁,一件破旧的长袍飘飘然,随风拂动,拄着一根瘦竹拐杖一拐一瘸向他缓缓而来。胡县令大惊失色,停立在台阶下僵立不动,只觉全身铅一般沉重,双腿动弹不得。那老翁刚要与胡县令照面,却倏忽一转,飘去花园竹篁深处,不见了影踪。 胡县令吓出一身冷汗,稍稍醒悟,大叫:老翁出来!但见本官无妨。 花园内一片阒寂,夜风过处,竹叶瑟瑟。胡县令壮大了胆,走近竹篁又叫唤了几声,仍不见有人答应。胡县令幡然醒悟:必是那独腿乞丐的灵魂了! 胡县令感到那老翁行迹的蹊跷。他飘然而来,倏然而逝,欲言不言,去踪诡秘,莫非是提醒我,他死得冤枉,一口生气未断,魂灵逸来向我诉说,要我替他勘明真相,申冤雪仇。 当夜子时,武捕头独个在书斋秉烛勾批巡丁簿册,抬头见胡县令仓促赶到,不由惊奇。 胡县令漫不经心地道:我想去看看那个死去的老乞丐。 武捕头不好细问,端起书案上的蜡烛便引胡县令出书斋转到街院西边的一间偏室,老乞丐的尸身便躺在室内一张长桌上,盖着一片草席。 胡县令从武捕头手上接过蜡烛,高高擎起,掀去那片草席、定睛细看。死者的脸呈灰白色,须发蓬乱,憔悴不堪。年纪看去五十上下,皱纹很深,但脸廓却棱棱有骨势,不像一般粗俗下流人物,两片薄薄的嘴唇上还蓄着整齐的短须,胡县令又掀开死者的袍襟,见左腿畸态萎缩,短了一截。 这乞丐行走时跛得厉害。胡县令断言。 武捕头从墙角拿过一根瘦竹拐杖:老爷,他身子甚高,走路时便用这竹杖支撑着,这竹杖也是在河沟底找到的,掉在他的身边。 胡县令想抬抬死者的臂膊,却已僵硬。他又细细看了死者的手,惊道:武捕头,你看他的手柔滑细润,没有茧壳,十指细长且修着长甲。来,你将尸身翻过来。 武捕头用力将僵直的尸身翻了个,背脊朝上。胡县令仔细检看他脑勺上的伤裂处,又用绢帕在那伤裂口处轻轻拭了,移近烛光下细看: 武捕头,伤口处有细沙和白瓷屑末。河沟底哪会有这两样东西? 武捕头困惑不解地摇了摇头。 胡县令又看了死者的双脚:脚掌白净,细柔滑腻,更无胼胝。 这人并不是乞丐,也不是不慎失足跌下河沟。他是被人sha死后扔进河沟里的! 武捕头略有所悟。 我见死者长袍内并无内衣短衫,必是凶手先剥去了死者的所有衣裤,再给他套上了这件乞丐的破袍。如今二月天气,光这一件破袍岂不要冻死?死者的脑勺系何物击破? 胡县令道:这个一时也说不准,武捕头,近两日里有没有人来衙门报告说家人失踪。 武捕头猛悟道:正有一个。告状的儿童小故事(5):
坟头纸告状
清朝乾隆年间,山东有个叫陆桥的,父母早亡,依靠哥哥生活。哥哥陆明经营着祖上传下来的染坊,供弟弟读书。
当地有个富户叫熊辉,看中了陆家染坊的好市口,想把染坊的地皮买下来开当铺。陆明不干,熊辉就买通县令,诬陷陆明是土匪。陆明屈打成招,被判了秋后问斩,家产充公,染坊自然也成了熊辉的。
陆桥在外地的学堂里读书,听说哥哥身陷囹圄,急忙往家赶。幸亏他还有点银子,才到大牢里见了哥哥一面。哥哥对他说:我是被冤枉的,你要去告状,为我申冤啊!
陆桥记住了哥哥的话,可是当地的官员都被熊辉收买了,陆桥就想进京去告状。他从没出过远门,京城路途遥远,走了一个多月,身上的钱花光了,竟还没走出山东,他只好一路乞讨,继续前行。
这天,陆桥走到一条大道上,迎面过来一帮差役。领头的一边敲锣一边喊:路上行人听着,今日京里的刘大人要从此路过,闲杂人等都给我躲得远远的。谁要是冲撞了刘大人的轿子,丢了我们县太爷的脸,没你们好果子吃。
百姓听了,纷纷散去。陆桥多问了一句:请问差官,是哪个刘大人呀?
差役说:当然是刘墉刘大人。你一个叫花子,问这干什么,还不快滚!
陆桥心中暗喜,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呀!他早就听说,刘墉为官清廉,自己与其进京告状,不如就在这里拦轿喊冤。
不过,要告状,必须有状纸,陆桥想向附近人家借笔墨用用,可人家见他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都拒绝了。陆桥满心愁闷,在路上徘徊着,突然,一张纸被风刮到他脸上,他拿起一看,是一张冥纸,就是祭奠死人烧的纸。陆桥心想,这附近一定有坟地,实在没办法,用冥纸写状也行呀!
陆桥寻找了一番,果然发现一片坟地,坟地里灵幡飘动,阴气森森。有些坟头上虽然有冥纸,可不是旧了,就是被雨水冲刷,成了糊糊。找来找去,陆桥终于看到一座新坟,坟头压着一叠崭新的冥纸。
陆桥上前,刚想伸手拿纸,却又停住了。按家乡的习俗,这坟头上的纸大有讲究。坟头纸也叫福纸,死去的人有多少子孙后辈,就在坟头上放多少福纸,纸越多,说明坟主的子孙越兴旺。自古以来,坟头纸是没人敢动的,可是,如果不用这坟头纸,又拿什么写状呢?
想来想去,还是告状要紧,陆桥跪在坟前,说:在下陆桥,有天大的冤情要告状,却没有状纸,实在没办法,只能借用一下你的坟头纸了。
陆桥在坟前磕了三个头,把冤情诉说了一遍,最后发愿说:如能冤情昭雪,我一定烧一千捆坟头纸前来祭奠,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祷告完毕,陆桥心安了,就把坟头纸取了下来。
有了纸,笔呢?陆桥一狠心,咬破中指,打算写血书来告状。他刚写满一页纸,血迹却已在纸上洇得一片模糊,根本没法看了。是啊,冥纸是用来烧的,制作粗糙,怎么能在上面写字呢?陆桥叹了口气,难道哥哥真的要冤死了吗?
陆桥把自己刚才写的这一页纸扔在地上,却看到垫在底下的第二页纸上有些字,字迹虽不太清晰,但也能辨认。原来,这坟头纸的第一页洇透了,却在第二页上留下了字迹。陆桥眼前一亮,又写了起来。
就這样,陆桥写第一页留第二页,终于写完了状子。他把纸揣在怀里,又向坟头拜了三拜,就向大路上赶去。
此时天色已暗,陆桥刚才写血书流血太多,有些头晕,就背靠着大树睡了过去。睡梦中,他听见锣声响起,睁眼一看,见前方路上十几盏灯笼晃来晃去,灯笼上都写了大大的刘字。陆桥一阵惊喜,向前紧走两步,等轿子快到近前了,他大喊一声:大人,冤枉呀!
队伍停下了,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过来,问:拦轿的是何人,可有状子?
陆桥忙说:小民陆桥,有冤情禀报!说着,他把怀里的冥纸拿出来,双手递上。师爷一看,立即大怒:大胆刁民,竟敢戏耍大人。来人,把他乱棍轰走!
这时,轿子里传来声音:外面何事啊?
轿子里的正是刘墉,他这次回乡,不为别的,只因老父亲刘统勋病逝,刘墉是回乡奔丧的。刘墉知道,父亲的死讯一旦传开,必会有官员借吊拜之事,暗中贿赂讨好,他就只说自己是回家探亲。即使这样,一路上也没少了迎来送往,耽误了好几天,这才不得不连夜赶路。刚才他已在轿子里睡过去了,却被拦轿告状的吵嚷声惊醒了
师爷回身说:启禀大人,是一个乞丐在无理取闹。
刘墉说:我明明听人家说有冤情,怎么成了无理取闹?把状子拿来我看。
师爷捏着冥纸,有些为难。
刘墉又说:既然有状子,为何不呈上来?
师爷只好把冥纸递进轿子里。刘墉接到状纸,也有些惊讶,他为官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用冥纸写状的呢。再看那状子,字迹虽有些模糊,但也能看清个大概。等他看完,就皱起了眉头。
原来,刘墉刚才在轿子里一睡过去,就梦见了父亲,父亲对他说:这一路上,你见到有拦路喊冤的,不管多着急赶路,都要停下来。接着,父亲就对刘墉说了冤案的始末。此时,刘墉看到状子,案情跟梦里父亲说的竟然一模一样,他觉得蹊跷,就吩咐手下把陆桥一起带走,等有空了再细问。
刘墉连夜回到老家,这才知道,家里已在几天前发丧了。管家说:老爷生前吩咐了,他死后只在家停灵三天,三天后不管您赶没赶回来,都要出殡。
刘墉知道父亲的心思,他这样做,是为了减少自己的麻烦啊!
等处理完了家里的事,刘墉马上来到陆桥的家乡,开案重审陆明的案子。
这个案子也简单,真的假不了,刘墉很快就问出了破绽。他当堂判陆明无罪,染坊归还陆家;熊辉诬陷良人,判死罪,秋后问斩,与他勾结的县令革职查办。
案子处理完,刘墉回到老宅,又料理了几日父亲的丧事。这天,管家前来禀报:大人,有人抬着食盒,带着一千捆冥纸,要到老爷坟头去祭拜呢!
刘墉心想:这一定是哪个官员得知了父亲的死讯,要来祭拜。烧几捆纸也没什么,可上千捆冥纸,这不是在贿赂自己吗?
刘墉赶去坟地,见有一个人正在坟前大哭,仔细一看,正是拦轿告状的陆桥。刘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陆桥哭着说:刘大人,我这才知道,此处原来是您父亲的坟呀,先前我多有冒犯,真是罪该万死!
陆桥跟刘墉说了自己用坟头纸当状纸的经过。刘墉一想,必是陆桥在坟前的诉说,让父亲了解了冤情,这才给自己托梦
陆桥说:大人,我当初用了令尊的坟头纸,发愿只要冤情昭雪,就烧千捆纸来祭拜。现在我是来还愿的,并无他意。
刘墉说:家父生前为官清廉,你用了他的几张坟头纸,却还他这么多,他占了你便宜,在九泉之下会难受的。如果你真心报答,就只在家父坟前烧三捆纸,算是礼尚往来,你说怎样?
陆桥只好按刘墉说的,在刘统勋坟前烧了三捆纸,便回身走了。
告状的儿童小故事(6):
不是告状,胜似告状
好歹鄂板板也是副经理,咱领导。对直接领导的操作有疑问,你得多去沟通沟通,说清楚啊!弄丢人家到嘴的肥肉事小,哗啦就捅到领导的领导那里,那才事大!
周一。袅袅我下了公交,脑子还是一团浆糊时,刚一进门,一个陌生面孔就从对面的空座位上噌的一声站起来,底气十足地介绍自己:你好,我叫鄂德利!
一身板直板直的西装,西裤线直得跟刀锋一样。衬衫领子一路扣上喉咙,下面硬挺挺拴着个领带,脸上挂着一个标准化的微笑,这人是卖保险的吧?
我应酬式笑笑,哦了两声,开电脑一看,马上就要开早会了,赶紧三口并作一口把早餐吃完。
这是我们部门的新同事,鄂德利副经理。以后他会负责各项目的具体统筹跟进,细节的问题都可以找他拍板啦。赵老师正式介绍了这位西装男。
大家好,我这人嘴比较笨,以后请各位同事多多包涵!西装男再次噌的一声站起来,憨憨笑着对大家说。他头转到我这边时还轻轻点了一下,似乎丝毫没有在意我刚才的不敬。
我和郑悦对视了一眼,传递的摩斯密码大意为看上去挺厚道。
过了两天,鄂德利的花名已经同事中广为流传了:鄂板板。一来,那两条直直的西裤线已成为他的独有标志;二来,他对所有人的态度也一样,保持千年不变的微笑,有点僵硬,反应慢半拍那种。
不是告状,胜似告状有了这位据说经验丰富的副经理,赵老师自然轻松不少,出差前把手头的一个大项目交给他统筹。当然,赵老师临走前也没忘开会让鄂板板熟悉一下众人的工作布置,我自然还是照例负责对接媒体。
鄂经理,这是我做的初步宣传方案,需要邀请的媒体都列出来了,你先看看有哪些需要调整的。每次叫鄂经理这三个字时我总有点舌头打结,老怕一紧张叫成鄂板板什么的。
嗯。板板眯着眼,使劲盯着电脑上的方案。本来我还挺有信心的,结果看他几分钟没动,屏幕都快被他盯穿了,心里直犯嘀咕:不会出啥纰漏了吧?
没问题。袅袅,你工作很细致嘛!又是一脸板式微笑。
哦没问题的话,我准备明天开始联络这些媒体了哦。
不用,方案给到我就行了。 经过几分钟无信息交流,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我脑子一下子处理不了呃,看来新领导作风有些不同,那我回去等着领导答复吧。
三天过去了,板板却再没找我。
眼见时间越来越紧,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起他。
哦,你说媒体?没事,不用你跟了。板板从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中抬起头,胸有成竹地循例微笑。我想继续问清楚,但他不停地发邮件接电话,看起来实在很忙,也没跟我解释啥,随便两句就把我打发掉了。
难道是我什么地方没做好,为啥不让我跟了呀?平时这块工作都是由我负责的,公司也没别人熟这块,板板这么忙,万一有什么疏漏咋办?如果是整个宣传计划取消,那又何必让我出方案呢?不知道赵老师了不了解情况呢,万一回来怪我没做好咋办?
我这脑子正快死机的时候,赵老师正好来电话了。让我发个资料后,她循例随口问起项目进展情况。
别的都很顺利,就是宣传这边,我不太明白想不明白就是问题,出现问题就要请教领导的嘛,不耻下问是菜鸟提升的最佳途径,袅袅我一向的做事风格都是如此。
哦?有这回事!赵老师的口气似乎有点生气,等我明天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我的心就定了。赵老师说话从不绕圈,处理事情干净利落,有啥问题都不怕。
鄂德利,你拿着袅袅这份宣传计划,让另一家公司负责执行吗?一开会,赵老师非常气愤地质问鄂板板,在场的人都傻眼了。
赵经理您先听我解释鄂板板好生慌张,腿在桌子下面直晃荡,刀片一样的西裤线被甩得特别凌乱。
不用说了!我在上次会议里说得非常清楚,宣传由我们自己负责,费用也不会委托第三方公司支付,你让袅袅出详细宣传方案,然后私自外包给其他公司做,这种行为是严重违规!马上让那家公司停止宣传的所有事情,如果由此产生了费用的话,你自己负责!这一次口头警告,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
我的天神啊原来鄂板板不让我跟宣传是这个原因!我偷看了他一眼,满头的黑线,一根根比西裤线还直。
散会出来,郑悦拿笔记本戳我后脊背,一脸调戏的表情。
干嘛啊你!难受着呢!一想着被鄂板板利用就心烦。
你也知道戳脊梁骨难受啊
啥意思?明说!
好歹鄂板板也是副经理,咱领导。对直接领导的操作有疑问,你得多去沟通沟通,说清楚啊!弄丢人家到嘴的肥肉事小,哗啦就捅到领导的领导那里,那才事大!
冤死我了!刚好赵老师打电话来问项目情况,那我肯定得一五一十交待清楚,赵老师不是让咱发现有啥问题就明说吗?我说的都是实情,不添油没加醋,更不可能是想告状啊!天地良心啊!一听郑悦这么说,袅袅的脑子又烧了。
没办法。反正你这祸是闯定了。别管什么良心不良心,板板一定认为你是故意打小报告的。你以后啊,想法子挽救挽救形象吧郑悦一副医生见着死人的表情,一路摇着头走了。
我这个笨鸟哟,怎么就这样给自己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